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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陪我睡一晚,我就放过他。张总压低声。
许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条件。
双手死死握成拳,他垂着头,半晌没有应声。
张总冷笑,将烟掐了:行,我也就随口一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还以为两人多深情厚谊呢,不过如此,娱乐圈没有真情,只有利益。
许迟也不可免俗,一个聪明的人是不会为了别人而断送自己的前程的。
此时季寒已击退了那几个人,他衣衫凌乱,嘴角挂着血,整个人看起来更有种带刺儿玫瑰的既视感,美得纤柔脆弱,美得有毒。
张总眯眼看着,想要季寒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招手将刘导喊了过来,低头轻声说了句什么。
刘导脸色煞白,愣了好半天,才呐呐的点头。
他琢磨着张总的话,心跳得很快。
这,算是犯法吧
不过娱乐圈的脏事儿那么多,也不差这一桩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第46章
只是动摇了一下,刘导就妥协了,他直接唤来助手,让他去屋里拿个东西。场中央,那几个同
只是动摇了一下,刘导就妥协了,他直接唤来助手,让他去屋里拿个东西。
场中央,那几个同季寒打斗的人也没落到什么好,浑身都是伤。
别看季寒瘦弱,那打起架来简直不要命一样,出手又准又狠,一个人硬生生把他们几个人压制住了。
来啊,怎么,这么多人还欺负不了你季爸爸一个
话音未落,下一刻,季寒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助理拿着电棍站在原地,胆战心惊的哆嗦:跟我没关系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跟我没关系,是上面叫我这么做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张总架着季寒就往外走。
许迟愣住了,这个开展是他没想到的。
他握紧了双拳,心跳得快要破膛而出。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事情很明显了,张总那个老东西就是想操季寒。
季寒那种性子,要是醒来发现自己被一定会想不开的。
他肯定会先跟张总同归于尽,然后自/杀。
许迟胸膛剧烈起伏,他双脚沉重如铅,脑中又一番思想大战后,他终于跟自己妥协了。
闭了闭眼,许迟紧绷的全身放松了下来。
如果真的要有一个人牺牲,还是他去吧。他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些年虽然没被潜过,但心已经不干净了。
但季寒是干净的,他不忍心把那么干净的一个人扔到这乌糟恶心的事情中。
许迟走过去,拉住张总的衣袖:我同意了。您能不能放过他。
张总头一歪,倨傲的看着他:晚了。现在我更想要他。
许迟慌了,忍下心头的耻辱,近乎是恳求一般:放过他行吗,我以后都听你的。
意思就是以后你想怎么睡我就怎么睡我。
张总是个精明的,怎么能听不懂这话,嗤的一声笑了:他是你什么人?值得吗?
许迟只顾求他:你能放过他吗?
张总收回目光:不能。你应该明白吧,这个圈子不缺你这样的排着队等睡的小绵羊。
说完男人冷哼一声,架着季寒走了。
许迟僵在原地,他大脑一阵嗡嗡,想着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个男人鹰一般锐利的目光,许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着手拿出手机给池原铭发消息。
门口,坐在车里的人正看着资料时,手机震动了下。
而后一连串的消息轰炸一样震得他手机抖个不停。
池原铭一条一条读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目光里的寒意一寸一寸的暴涨着。
正要下车,忽然瞥见不远处一个男人架着那个早上还躺在他怀里的人上了车。
池原铭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都泛白了,他强压着心头火气,保持理智,一踩油门紧跟上那辆车。
不多时,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了酒店楼下。
张总扶着昏迷的季寒进去了。
池原铭面色平静,眸子泛着凛然寒意,像刀子一般刺向那个男人。
拿出手机,镇定的播下了幺幺零的号码:喂,***酒店,有人施行强.奸,请速出警
他一边说着一边下车,跟着张总上了楼,看着他扶着人进了房间。
而后池原铭拨通了晏凉的电话:给我查张德明的信息。
他声音平静,但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哪个张德明?全国那么多张德明,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查去。晏凉慵懒的跟他打哈哈。
娱乐圈搞投资那个。你再多话季寒要是出了事儿咱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池原铭手一直在抖。
他双眼猩红,现在就忍不住冲进去把那个人渣弄死。
但是不行,他得布一张大网,让那个人渣再也翻不了身。
电话那头晏凉愣了愣,认识池原铭这么久,他还是头一次听到男人说这么狠的话。
晏凉的家里对池原铭当年是有恩的,而池原铭是个很知恩图报的人,能让他说出这种绝情的话,那肯定是季寒出了大事儿。
当即晏凉也认真了起来:好,等着。相信我的能力,半天必出结果。
电话挂断,池原铭整理了下情绪,然后走到那扇门前抬手敲了敲。
屋里没人应声。
池原铭头一次慌得溃不成军,他抬手拼命地敲门,娇嫩的指关节开始泛红,破皮,直到渗血。
门终于开了。
开门的男人已经脱了衣服,腰间就围着一条浴巾,流里流气还有点恶心。
他妈的有病啊!敲什么敲!
池原铭垂着头掩饰眼里的阴鸷:不好意思先生,我是上一个房客,我有东西落在屋里了,您能让我进去取一下吗?
张总不耐烦:什么东西,我给你拿出来。
池原铭平静道:是把钥匙,不知道掉哪儿了,找起来会很麻烦。
本来还想拦住他的张总,一听很麻烦,心头就烦躁,担心等会儿季寒会醒来,就想快点把人打发走他好办事儿。
当即就同意了,不耐烦的让开门:行了行了,赶紧的。
池原铭走进屋,一眼就瞥见床上的人毫无生气的躺在那儿,衬衫已经被扒掉了,裤子也歪歪扭扭的挂着,白皙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种神圣感。
他心头蓦地一痛,死咬着牙拼命忍耐想一.刀.捅.死那畜生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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