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 / 2)
孕囊要么塞满卵,要么就塞其他东西。奥格斯特甚至可以连接莱茵斯的精神,让他体验一下贵族喜欢的小情趣。彼时莱茵斯一定会特别乖,什么都愿意做。
恐惧确实很美味,但这两天,奥格斯特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莱茵斯全然信任自己的模样。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对比,因为他无论对莱茵斯做了什么,在小银尾这里奥格斯特都是最好的弟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小竹马。
但这两天,莱茵斯一点都不亲近他。奥格斯特能品尝到他身上的情绪恐惧、羞耻还有迫不及待的远离。
这就是奥格斯特突然改变想法的原因。
身后的鲛人沉默了一会,然后把莱茵斯抱起来靠在床头。
莱茵斯想不想知道我打算做什么?
小银尾水蓝色的眼瞳看着他,尾巴尖尖紧绷地翘起来。
我本来打算让莱茵斯和那个女人走的,就像是你们计划的那样。他抱着莱茵斯下床,走到窗前停下。一只布满鳞片的手臂突然趴在了玻璃上。
!
莱茵斯下意识惊叫了一声,攥住奥格斯特的前襟,得到了鲛人满意的亲吻。
他们就在一楼,落地窗两边探出狰狞的利爪,这些蜥蜴一样的劣等鲛人在奥格斯特的命令下,窸窸窣窣朝这边聚集而来。
因为现在整个帝国都是这些东西,无论莱茵斯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鲛人不带什么起伏的话让莱茵斯怔愣地看着他,无意识地落下眼泪。
奥格斯特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莱茵斯的额头。
他能化作最可怕的欲|兽,就像是之前把莱茵斯折磨到哭都哭不出来的样子。但有些时候,他又能纯洁得宛若主神。
别哭了,莱茵斯哥哥一哭我就心软到没办法,只想要给你跪下才行。
骗子。莱茵斯用涩哑的声音反驳。
他都不敢想自己要是真的逃了出去会怎么样。
这些可怖的怪物会像狗一样追随他的气味,时时刻刻汇报给奥格斯特。鲛人即使坐在行宫中都能掌握他的动向和所有反应。
然后呢?他会怎么办?
莱茵斯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外面怪物酷似鲛人的耳鳍让他霎时间没了安全感。
奥格斯特会不会命令这些怪物
莱茵斯挣扎起来,想要下去。
别动,别动。奥格斯特轻声安抚,转身不再让莱茵斯看窗外可怖的景象,我什么都没想做,而且正在向哥哥忏悔曾经的出格举动。
他用了忏悔这个词,就像是莱茵斯才是他的信仰的神明一样。
莱茵斯,但你知道外面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他们都曾经是贫民,过着穷困艰难的日子。然后有一天,可能是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几个人,突然发现本来就不干净的饮用水里居然混了一点暗红色的沉淀物。
但贫民是没有选择的,他们还是继续饮用。但鲛人的血肉从进入身体的一瞬间就开始改变他们身为人类的特性了。
而这些血肉的来源,就是我。
奥格斯特笑了一下,莱茵斯哥哥知道的对不对,那个时候我可狼狈了,被你从河边捡起来。
我那个时候失去了一半的身体,刚刚苏醒,连思维都是混沌的。只能凭借本能来到莱茵斯身边。
莱茵斯舌尖抵了一下前齿,可我明明
你是一条银尾。奥格斯特推开门往外走,雨水带来的凉意让莱茵斯抖了一下,奥格斯特抽出一只手帮他掖了下毯子,让小银尾雪白的下巴露出一点。
刚才外面那些才是被我的血肉转化出来的鲛人,莱茵斯的尾巴是银色的,而我是黑尾,不可能有能力把莱茵斯变成现在这样。
之前装成其他人说哥哥是怪物只是没忍住,我总是很喜欢看莱茵斯在我怀里哭泣有不敢逃离的样子。
他直接把自己当初的恶劣说了出来,鲛人确实在道歉,但那种甜蜜的愉快根本无法掩饰,直让莱茵斯羞耻。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把我放下来。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要求。
可我想和你解释所有的事情。
奥格斯特低头看了莱茵斯一样,暗蓝色的竖瞳只有金发少年一个人的倒影,仿佛用瞳孔割出一片囚牢,永永远远地将莱茵斯困在里面。
莱茵斯哥哥听过人类的创世神话吗?人类最初的祖先亚当用一块肋骨制造出了夏娃,而莱茵斯是我分裂神格才得到的爱人。
!
你会慢慢想起来的,这些都不急。我本来想借着那个女人让莱茵斯明白,该乖乖地待在我身边。但莱茵斯总是哭。也不愿意看我,每次都想把自己缩成一小团才好。
他像是在抱怨妻子经常晚归的丈夫那样皱起眉,又带了点青年人撒娇的意味。
是你欺负我的。莱茵斯声音不稳。
他有种预感,自己应该是逃不掉了。
奥格斯特既然早就察觉到了,却什么都不做,当然不是因为他能力不够。在最开始的计划里,鲛人应该是想要给他的小皇后长个教训,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那么,莱茵斯就连出去一圈的机会都没有了。
奥格斯特低头看他,似乎在思索自己到底哪里欺负了莱茵斯。索性他就没做几件人事,无可辩驳。
可是莱茵斯本来就是鲛人,如果十八岁不能完成转化就会死亡。
可我不想怀卵。
莱茵斯脸上沾着眼泪和汗,他可能是最丢人的控诉者了。
被罪魁祸首抱在怀里,用薄毯裹住身体,遮蔽那些羞于见人的痕迹,甚至还要捂住小腹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我每天都很难受,肚子很胀,又时候还会酸。不能往里面塞东西的会坏掉的呜嗯,骗子
他没说的是奥格斯特会继续喂他原液,提供按摩,倒也不是很难过。但心中的恐惧还是让莱茵斯有些无法承受。
所以莱茵斯一直在害怕的就是这个吗?
奥格斯特问道,他像是有些愉快似的,弯腰将莱茵斯抵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害怕怀孕,害怕这里长很多很多的鲛人卵是不是?
他伸出手在莱茵斯小腹处打转,会涨到哥哥只能趴在床上哭,还会压迫到下面的器官,和孕妇一样失|禁,每天腿都是湿的,要擦掉才舒服。
莱茵斯被他说得连手指都紧缩了起来。
对不起哥哥,我好像又再欺负你了是不是?鲛人含了一下莱茵斯的耳垂,靠在他肩膀上轻笑着道歉,我还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再有下次,莱茵斯可以直接给我一耳光,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让我长个记性。
他仿佛不是在说自己要被打的事情,而是爱人之间的小情趣一样。
莱茵斯推开他,耳垂湿热湿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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