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1 / 2)
哭什么?
莱茵斯的脸侧被亲了一下,身后索克家的大少爷难得绅士。
我莱茵斯感觉自己的羞耻心就像是在被蚁噬一样,我来月经了,不能唔嗯
他没忍住,一声哭了出来。
温热的眼泪落下来,奥格斯特看见它流过脸颊,然后聚集在下巴,最后落下,被祂接在掌心。
莱茵斯一哭就停不下来,整张小脸湿红湿红的,可怜又漂亮。
真的吗?奥格斯特问道,没有骗我。
莱茵斯哭着点头。
奥格斯特缓缓低下头靠近他,那你亲我一下。
他提要求。
黑暗中,莱茵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奥格斯特足够敏锐的夜间视力能让他看清莱茵斯脸上的所有表情,不可置信、为难、还有一点点犹豫。
奥格斯特没给他拒绝的时间,直接用冰冷的唇碰了下莱茵斯的。
然后,他得到了一个并不那么情愿,但足够甜的亲亲。
莱茵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抱着两块面包跑出去的,狼狈得不行。
要是有人看见这一幕,怕是能脑补一场香|艳的情|事,但事实上,莱茵斯确实只是被人抱了抱,然后付出了一个亲吻而已。
身后,奥格斯特还披着那一件军灰色的外套,祂闲适地靠在门框边,一直到莱茵斯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才收回目光。
奥格斯特朝身后看了一眼,走廊尽头,赫伯特和老管家倒在那里,神经毒素的作用下,他们两个能一直睡到明天早上。
好了。
奥格斯特转身将外套扔回房间,朝上走去。
惊慌失措的莱茵斯哥哥还在上面等祂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也想欺负哭唧唧的小美人~
第9章
莱茵斯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哭得不成样子。又委屈又恼怒,还有劫后余生的恐惧。才打开门进去,就靠着墙蹲下呜呜咽咽了好久。
所以他将奥格斯特吵醒了。
好了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要不要喝水?
不要哭了
只到莱茵斯胸口稍微朝上一点的小孩子费力但温柔地抱住了他,非常仔细地帮莱茵斯擦眼泪。
他把莱茵斯按在自己怀里,那个时候莱茵斯甚至还穿着裙子。
莱茵斯红着脸把半张脸藏在薄被里,看着窗外被微风撩动的树叶发呆。
特别是后来,奥格斯特甚至帮他拉开了裙子的拉链。
莱茵斯身后躺着奥格斯特,应该是昨晚被吵醒以后,又是安抚他又是帮忙换衣服清理莱茵斯脚上的奶油累坏了,到现在还睡得很熟。
莱茵斯动都不敢动,生怕吵醒了奥格斯特。
他稍微有点不敢面对这个孩子了。
昨晚奥格斯特看他的样子,也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今天早上
他总不能将所有事情到告诉奥格斯特,只是想想自己要怎么说,莱茵斯就觉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本来莱茵斯是打算就这么一直装睡到奥格斯特起床的,但正在此时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莱茵斯猝不及防地被吓得一颤。
嗯。奥格斯特发出了一声带着点困倦的呻吟,但眼中其实一片清明。
他顺势朝莱茵斯背后靠了点,然后环上了纤细的腰侧,哥哥,好吵啊,是发生什么了吗?
莱茵斯飞快地摇了下头,在意识到奥格斯特应该还是闭着眼睛以后,小声回答了一句,不知道,好像是女仆的声音。你接着睡吧。
房间之外的院墙下,莱茵斯喂养的群野猫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平常这个时候,它们该跳上窗台讨食了。但最近,漂亮的人类身边多了个恐怖的存在,让整个房间都散发出某种代表死亡的气息。
野猫跳起来在墙上抓了一下,正打算传上去,下一刻,一支古典花瓶突然被从二楼的窗户处扔了出来,嘭一声砸在它们中间摔了个粉碎。
怎么了?!
莱茵斯茫然地起身朝外看去。
哥哥奥格斯特装作才醒的样子揉了两下眼睛。
然后,他就看见本来还很放松的莱茵斯一下子绷紧了。
小银尾背对着他,有点紧张地摇了摇头,没事,我下去看看。
莱茵斯低头找鞋,白皙的脚趾在地毯上乱踩,半天也没在平时熟悉的地方找到东西。
身后的奥格斯特大了个哈欠,哥哥是在找鞋子吗?我放在鞋架上了。
莱茵斯刚想道谢,背后的小孩子就先他一步下了床,走去门口将莱茵斯的鞋子拿了过来。极其熟练地在他面前蹲下身,看样子居然是要亲手帮他穿上。
不,不用
奥尔斯特已经握上了他的脚踝,两下就给他穿上了。
那我在房间里等哥哥,要早点回来哦。
奥格斯特困恹恹地站起来,侧头在莱茵斯的唇边吻了一下。
!
你干什么?莱茵斯下意识捂住嘴,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被迫仰头去亲赫伯特的事情。
奥格斯特无辜地回头看他,那眼神甚至让莱茵斯觉得自己才是两人中过分的人。
早安吻啊哥哥,你怎么了?
天知道他们两个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早安吻,但奥格斯特知道莱茵斯肯定不会再多说什么。
毕竟他昨天晚上那么乖,花了好久才将哭唧唧的莱茵斯哥哥弄到床上。
明亮的晨光罩在奥格斯特身上,让他看起来有种毛茸茸的闲懒,即使半张脸还被纱布包裹着,但身上那股原本阴暗潮湿,甚至带着点腥气的气息已经被另外一种温和优雅所取代。
昨晚的经历,让祂学到了太多。
现在的奥格斯特,已经能分清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将自己的黑暗面展现出来,而什么时候,莱茵斯需要的是现在这个弟弟。
果然,莱茵斯耳尖红红地躲过他的注视,我忘了早安奥格斯特。
莱茵斯偷偷抬眼看奥格斯特,然后正撞进小孩子一双暗蓝色的眼瞳里。
他翘了下唇角,那明天哥哥要记得。
直到莱茵斯走到二楼的拐角时都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但很快,莱茵斯就没有闲心功夫注意这些了。
整个二楼,没有一个人敢在走廊上站着,但莱茵斯能看见他们看似分散在一楼做着各自的工作,实际上都有意无意地朝这边看来。
这是什么!
莱茵斯无意识地握紧了扶手,他当然能认出这是赫伯特母亲的声音。自从他被父亲领进门的那天之后,莱茵斯就再也没听过这个女人用这样可怕而暴怒的声音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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