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1 / 2)
严哥不愿意的事情,谁也没办法强迫他。所以,我更倾向于是严哥不愿意露面。
但他为什么不愿意露面?我思来想去,想到了三年前,严哥的第一场演唱会,不知道有没有三年的老粉,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盐粉们也别吵了,不出意外的话,事情真相没有那么复杂,静待节目组和工作室的通知吧。】
严倾出道至今只有三年。
三年前,严倾的性子依旧孤僻,严钟担心他不能适应与粉丝的互动,干脆在他出道不久的时候,就砸钱为弟弟办了一场小型的演唱会。
那时候严倾出道不过半年,粉丝不过百万,刚入坑的粉丝们都惊呆了,只当青橘娱乐舍得为艺人砸钱,所以没有猜想那么多。
第一次演唱会不算顺利,严倾没有过多暴露自己的喜好,粉丝们就按各自想法准备礼物,也就是那时候粉丝们才知道严倾是猫舌头。
严倾烫伤了舌头,不得以将演唱会的时间往后推迟两小时,恰巧赶上了一轮雷阵雨。
演唱会的负责人员根本就不知道严倾怕打雷,严倾当时的经纪人也不知道这件事。误打误撞的,严倾完成最后一曲歌后要粉丝道别的时候,外面突然电闪雷鸣,严倾回到休息室就再也没出来过。
粉丝与严倾的见面被迫取消,官方给出的解释是严倾疲惫过度,晕了过去。
但当时有工作人员多嘴,和粉丝聊天的时候说严倾怕打雷,现在缩在柜子里不出来呢。
听到后,大家只当个笑话,粉丝群里还拿这个胡侃。
以至于那时候的老粉虽然不相信严倾会因为打雷就缩到柜子里,但还是对这件事印象深刻。
现在三年过去了,旧事重提,依旧还在的老粉恍然了下。
他们想起直播时愈演愈烈的雷鸣,心下一阵仓皇。
【真的是因为打雷吗?】
【为什么会害怕打雷?迷惑】
【为什么不能害怕打雷!我就怕打雷啊!雷声一起就浑身无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害怕打雷加一,刚刚那直播我就没敢细听,还外放了音乐呢】
【每个人害怕打雷的原因都不一样,比如我,我就拍突然响起的惊天雷,轰隆一下,我要吓哭】
【所以裴云玖是知道严哥怕打雷,所以故意挡住镜头不让拍?】
【杭婉儿不也胆小害怕吗?也不见裴云玖挡住她啊】
【知道才能帮忙挡,裴云玖应该是清楚严哥的恐惧,但不清楚杭婉儿的情况。】
【我刚刚仔细看了姐妹的录屏,裴云玖根本就没碰到那个柜子,只是看一眼就离开了,所以他怎么知道严哥在柜子里的?】
【倒数第二间房的柜子此综艺首个未解之谜】
【那衣服呢?他们的衣服呢?】
【害怕打雷的人的反应其实都不一样,直播里砸东西的闷响声,应该就是严哥害怕时弄出来的响动,那这样看来,他真的有可能会把自己弄伤的大家别再吵了,快去小室那里问情况啊!作为有害怕打雷的朋友的人,我都快急死了。】
【我也害怕雷声我突然就能理解裴云玖做的那些事情了】
【】
看着慢慢转变方向的评论,余起抹了把汗,叹道:这情况再来几次,我都要得心脏病了。
德尼捧着枸杞菊花茶慢悠悠道:不急,习惯就好。
余起:抱歉,习惯不了。
德尼挑眉,笑眯眯地说:等着吧,这才是个开胃小菜,后面他们不整死我们不会罢休的。
余起:罢工了。
罢工前先把公告发了,那么多人等着呢。
在千呼万骂中,长达一个小时的直播终于结束了。
最后半小时中,严倾、琳达、梁恩依次露面,见证裴云玖完成惩罚。
这一次的惩罚还算正常,只是让裴云玖换上一身新郎装,去和阁楼里的假人跳舞。
裴云玖僵硬着身体完成舞步,一抬头,假人舞步已经把自己带到了第三层的阳台上。
之前第三层的阳台门是用铁门关着的,现在门开了,裴云玖却不寒而栗。
阳台上,塞了满满的假人。
暴雨还没有停歇,屋顶淅淅沥沥滴落的雨滴卷着寒风,穿过楼顶上凌乱的白色假人。
裴云玖身上还是新郎的黑色西装,他皱着眉,浅浅抬脚,跨过横倒在面前的一个假人。
这些脖子上有编号。田雪可伸手翻过一个假人,望着脖子上面的黑色数字若有所思道,20020708?
梁恩在另一边喊:这里有个是19990921。
琳达嘀咕道:我面前这个是20100101。
三个数字一报出,众人顿时灵光一闪,齐声道:是年月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谢了个俞宝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谢了个俞宝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爱你~
第67章
大家四散开来,等确定了所有家人身上都有编号后,才退出假人堆,聚到走廊上。
线索只有这四样,有联系吗?琳达望着整整齐齐摆在地上的东西,疑惑道:一本数字书,一张卡片,一个胸针,还有一本日记
裴云玖指日记道:先看日记吧。
日记本记录的时间是一年,大家顺着页数翻下来,见证了一位花季少女步入婚姻殿堂后长辞于世的经历。
日记记录视角是女孩子的妹妹,大家合计一番,一致认为那个装神弄鬼的小乖就是记录日记的妹妹。
小乖之前说的她要给姐姐送礼物,但找不到姐姐,这礼物恐怕就是姐姐逝世后一星期时的生日礼物。
但这礼物又是什么?和楼顶的假人又有什么关系?
众人迷茫地对视一眼,又打开了余下的几个线索。
一张写着圆周率、写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数字卡片,一个写满数字的小小书,以及一个喜字胸针。
田雪可拿起那个胸针仔细端详,猜测道:这个喜字,是不是结婚时的喜?
杭婉儿撑着膝盖望过来,仔细看着忽地瞪大眼睛道:你提醒我了,我见过这个胸针,就在我那房间的沙画上!
众人齐刷刷地盯向她,奇道:你房间里的沙画不是两个一样的女孩子吗?
对啊。杭婉儿点头道,画上的女孩子就是穿着婚纱别着这样的胸针,而且那两幅画上的胸针颜色不一样,一张是这种红色的胸针,另一张是黑色的胸针。
琳达迷惑道:我能理解结婚带红色或者白色的胸针,但黑色是什么操作?
闻言,裴云玖再次拿起日记,飞快的翻到记录姐姐结婚的那几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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