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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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男人逆光而来,他俊朗邪肆的五官让人情不自禁受到蛊惑,眉宇间透着的倦色丝毫不影响他魅力的释放,已经把持不住的小模特挠了挠手心道:“那是寇骁,我没看错吧?”

“她是为黎桐还是陆盏眠来的啊?本人比财经杂志上的帅得不止一倍!”场面有些僵硬,所以她们只敢窃窃私语。

在申城谁不知道陆盏眠曾经跟寇骁相传是金玉良缘,得寇家老太太衣钵的陆盏眠被寇家认准了是未来孙媳妇,可谁能料到,这对羡煞旁人的恩爱情侣,说分手就分手,断得一干二净。

如今寇骁会站这里,只有一种可能,因为好基友花花公子霍明远在这。

“啧,你不是说不来嘛?”霍明远舌尖抵了抵后牙槽,余光微微地瞟向陆盏眠,试图想从她的表情里探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在寇骁发声的那一秒,陆盏眠的表情的确有半分怔忪,不过很快就被她敛去。

如今的寇骁是她高攀不起的豪门权贵,而她仅仅是时尚圈里为品牌商打广告的衣架子而已,云泥之别的道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因为霍明远的热络,所有人都忍不住给陆盏眠捏一把冷汗,又是得罪人又是撞枪口上,这歉怕是得摁着头道了吧?

没等寇少出声,黎桐嗲兮兮的声音再次袭来,我见犹怜的面上带着湿湿的泪意,“霍少,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了,我今天折了面子,必须得教训教训她。”

黎桐对陆盏眠的“英雄事迹”了然于胸,听说她跟寇骁分手的时候,寇少还是被保镖抬着出来的。

既然她陆盏眠敢踢寇骁这块梆硬的铁板,那她不得利用一把好好补个刀啊。

下一秒她泫然欲泣地看向不远处的寇骁,声音甜得发腻,“我是好心好意关怀她,如果她走不了接下来的秀,那我可以辛苦辛苦替补她,多走一场的嘛,可谁想到她不分由说就给我一巴掌。”

她的话音刚落,陆盏眠水润的唇瓣微微翘起,唇畔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你可真是好心,现在我和你都没办法继续走了,不是要算账吗?那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这可不是一两个巴掌就能解决的。”

女人狡黠的眉毛轻挑,牵起眼尾晶莹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愈加夺目勾人。

在黎桐眼里,陆盏眠的气焰越是昂扬那么她就越是要示弱装委屈,这就好比拳头打在棉花上,更何况,她打小高的那巴掌,围观的人并不多,而此时说不准有人举着手机在录影。

就算是有人拍到她打小高,一个臭丫头敢顶嘴,以她的级别打她个巴掌还不行?

她的背后有霍明远撑腰,在时尚圈里几乎都是有求必应的,她陆盏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叫板抢她资源?

“霍少,你看她这要吃人的面相,她好凶啊。”说完话,黎桐又像是讨巧的猫咪一样黏在霍明远身上。

这完全就是标准的盛世白莲花啊!从外头看戏的应栀双手叉腰恨不得把胸腔里的火焰都喷到黎桐身上!这种极品白莲花真的已经是世界少有了,还有白莲花旁边的那只穿得正正经经的男人,眼睛长屁股上吧!

“……”

正当应栀丢掉相机撸起袖子想给姐妹撑场子的时候,站在门另一侧的男人挪动脚步,牛皮鞋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动静,所有人的视线再次集中在他身上。

男人皮相与骨相俱佳,禁欲冷寂的脸上没有丝毫温度,高而挺拔的山根与精致的眼型会让人不由得暗骂造物主可真是偏心,斯文败类的西服穿在他身上,仿若天造地设。

他站在距离陆盏眠面前两步的位置停下,慵懒的目光抬向黎桐,嗓音沙哑像是含着沙,他像只笑面虎似的打量道:“打得还真不轻,这小脸没个一两天怕是很难恢复。”

“对啊。”黎桐一听这话,顿时就来劲了,她止不住地想把寇骁拉入她的阵营,“听说陆盏眠还是断掌呢,克死了自己风华正茂的哥哥。”

女人娇俏的话音刚落,陆盏眠眼神狠厉地盯着她,内心被催化的怒意转变为凶狠的巴掌。

众人忍不住唏嘘,女人的世界可真是“出其不意”。转眼,黎桐捂住自己的脸像个市井泼妇似的想要伸手反打过去,手抬至高空下落至陆盏眠眼前的时候,她的手腕狠狠地被寇骁攥住。

男人的手劲比女人更甚,少许时间,黎桐便痛得龇牙咧嘴连忙求饶。

松开手后,寇骁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纯白丝绢忙不迭擦了擦手,生怕沾染病毒似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与莹白的手帕相得益彰,寇骁仔仔细细连虎口处也不放过,斯条慢理的动作看着赏心悦目。

薄薄的眼皮微抬,他勾起唇角漫不经心地往后转身,看向陆盏眠时,他面上风轻云淡:“要不要擦个手?”

“……”

饶是陆盏眠再如何知悉寇骁的偏执性格,她也摸不透,此时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除了陆盏眠惊呆以外,场内吃瓜群众也怔住了,他们不是以“老死不相外来”式分手了吗?

男人黑白分明的眸子定格在陆盏眠高肿的双脚上,这双跟羊脂玉似的脚,曾经的他最为喜爱。夏日里,陆盏眠会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赤着脚踩水洼,会在干净清冽的水景里逗弄着锦鲤,会在床上让他肆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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