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1 / 2)
最开始设想被扣留的戏码并没有发生。虽然三代目眼神流露出各种不甘,在身边头蒙花布,身披蓑衣,从各个角度看去都会被查身份的变装大伯完美镇住了他的打算。
有靠山就要嘚瑟啊,不然过期作废了怎么办。
和越老越感性的枝子婆婆她们道别,和纲手代表静音小姐姐道别,和过去的酒肉同僚道别,和替我白捡了个女儿的卡卡西道别。
我抓住他的手,皮笑肉不笑。“真是多谢前辈了。”
卡卡西耷拉着死鱼眼,用劲把手往外抽。“不谢不谢,要谢就感谢这发达的科技。”
我把他拉近,压低声音说:“是得感谢科学家,尤其是在死神那儿销了户的。”说着,我躲在他身影下,轻轻瞥了眼轮值守大门的红豆。
卡卡西皱起眉,刚想问些什么,后面的三代目已经不耐烦的拿烟杆敲他了。
我笑嘻嘻的推开他,抓住下一个幸运观众的手嘘寒问暖。三代目也很配合的表现出一副慈爱的模样,
“不在木叶要千万小心。”你忍村太小,还不考虑回来?
“我们也没法帮你。”要不我送你一些人?
“以后的路得你自己走了。”挨打了别直接拉木叶下水。
我笑着一一回应。
“放心吧。”死也不回来。
“您就在木叶安心休养吧。”没事少折腾,我也是,纲手也是。
“我一定会努力哒!”变得比你们更强。
呵呵。大小两只烂心烂肺的非好人用眼神互怼了一波,最终还是相互妥协了。
不妥协不行啊,便宜老豆的眼神快把人戳穿了。我捂着被戳得千疮百孔的心口,拉着水树的小手,一步三回头,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来时是夏末秋初,彼时阳光灿烂硕果累累,拳头大的番茄在街边论框卖。离开时秋天已经走完一半。一阵阵的秋雨伴着台风刮秃了树梢的叶子,除了耐寒的树种,大部分的阔叶林已经不复曾经的繁茂。
来时只有我们一家三人,回去时多了三个拖油瓶。
千手柱间兴奋的四处张望,一会儿跑到前面隔着山头张望谷底的小镇,一会儿落在后面深情的抚摸泥土嚷嚷着要种点什么。
我正在思考怎么搞云忍和岩忍,实在受不了被呱噪的便宜大伯不停打断思路。反正丢脸这种事就和女装一样,一旦开了头,就只有0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偶多桑麻~~”
前方背着木制摇篮的千手扉间打了个哆嗦。
“你说为什么宇智波斑会朝田之国过去呀~~”
“我怎么知道?你在音忍村干什么了?”便宜老爹十分暴躁。
“哇!”摇篮里的纱希被吓醒了,一言不合张嘴就哭。
止水从树上跳下来,无奈的伸出手。“岳父大人,还是给我背着吧。”
“是啊,是啊,小孩子更亲近温柔有安全感的大人呢。”
“不应该亲近母亲吗?”扉间斜着眼鄙视道。
我握着水树的手轻轻晃了晃,笑眯眯的解释:“有了新人也不能忘记旧人呀。水树还是个宝宝呢。”
水树贴在母亲身边,垂头丧气的不说话,连头上的小卷毛都不精神了。
扉间皱了皱眉头,轻轻哼了一声,便跃上枝头,代替止水去做侦查。
便宜大伯又看中了一棵松树,树根下的隆出几团褐色的松露。这让他十分惊喜,掏出苦无,小心的取出放进袋子里。
“中午有好吃的了哦!水树,看大爷爷给你露一手!”
“哦。”水树头也没抬,很是敷衍的应付了一声。
止水皱了皱眉,这很不礼貌,想要批评两句,可触到妻子似笑非笑的眼神后,说教的心思顿时熄灭了,尴尬的呵呵笑了笑,留下一句去旁边打点野味便跑了。
碍事的人都走了,水树跟着母亲慢慢走了一段,终于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偷偷打量卡桑的脸色。
卡桑看着很放松,还有心思折下一枝绿意尚存的野菊花放在鼻下轻轻嗅着。他有心想说些什么,临到关头却不知如何开口。明明以前什么都能和父母分享,可是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冲击,心还想靠近,而口却难再开。
“对了!还能这样啊!”
水树突然觉得头发被触碰了一下,懵懵的摸了摸脑袋,满手清香。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中躺着几片小小的花瓣,脸顿时就红了。
“卡桑!我是男孩子,怎么可以给我戴花环!”
“偶尔带带也不错嘛,还能遮太阳。”
“男子汉不怕太阳晒!”
“那为什么低着头?”
呃……水树顿时怏了。他倔强的偏过头,翘着嘴巴不说话。多桑也是,卡桑也是,他们都不懂自己在想什么!
“唉!那这串三色丸子就只能我自己吃了。藏了好久呢,都舍不得的说。”
甜蜜的气味顺着微风飘进他的小团子鼻,水树抽了抽鼻子,最终还是没抵住内心的吐槽欲望。
“那是多桑藏起来的吧,您不是更喜欢吃烤鱼吗!”
“对哦!”我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变戏法一般掏出另一串涂着蜂蜜的烤鱼,作势塞进嘴里。
水树更看不下去了。“刷了胡椒粉的才是您的,涂蜂蜜的是多桑的。”
“这也是多桑的,那也是你多桑的,你和他关系很好嘛。”
“也没……就……还行。”水树红着脸,也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你们俩闹矛盾了吗?”
水树不说话。
“这样啊。”我思索良久,突然想到好办法。“要不给你换个新父亲吧。不喜欢的就丢掉,和衣服一样。”
“卡桑——别闹了。”水树无奈的摇头,这一刻他充分体验到多桑面对卡桑时的无力感。“是我自己的问题。”
“怎么了?”
也许是母亲无所谓的态度让他觉得放松了一些,原本难以说出口的疑问变得没那么难了。
“回去之后,我是不是得姓宇智波了?”
“谁说的?”
“泉奈爷爷。他和扉间爷爷打了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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