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3章 七运珠(1 / 2)
因扎吉站起身来,从容的朝台上走去,不少人都看向他,有的人早就发现杜鲁夫走了,有的人则是现在才注意到。
难免有人如此说道:“杜鲁夫哪去了?”“走了呗。”“怎么这就走了。”“留下干啥,还嫌脸丢的不够大。”“这倒也是。”“对了,你看因扎吉能不能是那个东方小子的对手。”“够呛。”......
这些人的议论声都不大,因扎吉却也能够听到。他仿佛心如止水,只是面带微笑,很快走到台上。
登台之后,因扎吉来到张禹的面前,客气地说道:“张先生你好。”
“无量天尊,因扎吉先生你好。”张禹打起揖手,也是客气地说道。
艾伦小姐等二人客气完,马上微笑着说道:“二位现在就是第二回合,第一组的对手了。此时此刻,不知二位的心中有什么想说的话没有。”
说完,艾伦小姐先看向张禹。
张禹很是随意地说道:“在如此盛大的交流会上,遇到什么样的对手,其实都是一样,能够让人大开眼界。特别是碰到因扎吉先生这样的对手,更是让人分外荣幸。”
艾伦小姐跟着又看向因扎吉,因扎吉微笑着说道:“能够遇到张先生也是我的荣幸,适才我的学长输给了张先生,我想我输的概率也很大。既然是交流,那输赢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交流心得,相互学习。”
台上的二人并没有半点针锋相对的意思,和和气气,让台下的人多少有点失望。好像在他们的眼中,因为杜鲁夫输给张禹,因扎吉和张禹对上,应该是火星撞地球才对。
当然,在这种场合下,任谁也不会像杜鲁夫那般,轻易失掉风度。有些时候,此处无声胜有声。
“现在,有请二位敲出下一组的两位嘉宾。”艾伦小姐说道。
眼下是下午两点多钟,之前一个人离开的杜鲁夫,现在已经抵达下榻的酒店。
他的心情很是不爽,这一次一败涂地,就连追随自己的人,都已经倒向了因扎吉那一边。
车子停到酒店外,他把钥匙直接丢个泊车的小哥,然后直接朝里面走去。
来到一楼的大堂,直奔电梯,才到电梯门口,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错,正是帕丽斯在等电梯,而且在帕丽斯的手中,还拎着个箱子。
“帕丽斯。”杜鲁夫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道。
跟着他就看到,帕丽斯的身子似乎颤了一下。
紧接着,帕丽斯转过身子,随即有点紧张地说道:“学长,你回来了......”
“回来了。”杜鲁夫微微点头,打量了帕丽斯两眼,说道:“怎么风尘仆仆的,你不是早上睡觉么,这是去哪了。”
“有点事,去买了点东西......”帕丽斯连忙解释。
她确实风尘仆仆,看起来像是没有睡好。一点没错,帕丽斯在杜鲁夫走后,就赶紧坐飞机前往意大利了。
从伦敦坐飞机到罗马,只需要两个来小时,速度很快,而且往来的飞机也很多,就跟国内的火车班次差不多。帕丽斯回罗马,自然是找关于吸血鬼家族的书籍,她找到不少,打算将这些晚上拿给张禹。眼下被杜鲁夫撞上,难免要紧张一些。
但她很快发现有点不对,杜鲁夫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说,什么竟然都没其他的人。
帕丽斯随口问道:“学长,皮索亚他们呢?”
“他们......”杜鲁夫不禁咬了咬牙,他勉强压住心中怒火,没有爆发出来。
也就是因为帕丽斯提了这个茬,杜鲁夫也没心情去理会帕丽斯去了什么地方。
正巧电梯到来,门一开,杜鲁夫就朝里面走去,嘴里说道:“咱们上楼说吧。”
“好。”帕丽斯说着,进了地点。
她已经发现,好像是出了什么事,要不然的话,杜鲁夫不能这样。
今天是和张禹较量的日子,杜鲁夫一个人回来,脸色又这样,不会是输了吧。
帕丽斯几乎可以认定,杜鲁夫十有八九是输了。
两个人来到9楼,从电梯里出来,朝所住的房间走去。帕丽斯的房间靠外,先到她的门口,她将房门打开,又道:“学长,我先收拾一下,再去你的房间。”
“就在你的房间聊吧。”杜鲁夫说道。
这是一个套房,杜鲁夫到外间的客厅就坐,帕丽斯将皮箱放到卧室,才转身出来,到杜鲁夫旁边的沙发坐下。
杜鲁夫沉着脸,帕丽斯都不敢先出声。
“铃铃铃......”
就在这时,杜鲁夫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一瞧,脸色更是难看,但还是接听说道:“hello。”
“学长,是我......皮索亚......”电话里响起了皮索亚的声音。
杜鲁夫寒着脸不悦地说道:“你不是留下跟因扎吉他们一起继续看交流会么,现在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学长,你也别误会,我留下主要是为了看看,接下来的抽签对阵,都是谁和谁。”皮索亚连忙说道。
“那现在抽出来了吗?”杜鲁夫问道。
“抽出来了......因扎吉对张禹......”皮索亚这次用不大的声音说道。
“什么!”闻听此言,杜鲁夫不由得精神一震,迟疑片刻,他跟着问道:“这次较量的规则是什么?”
“是财运阵法的较量......”
当下,皮索亚将先前艾伦小姐所说的规则,原原本本的重复了一遍。
听了之后,杜鲁夫沉吟片刻,说道:“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我这是趁上卫生间的时候,偷偷打的电话。”皮索亚说道。
“很好,那就先挂了,有什么事回头聊。”杜鲁夫说道。
“是,学长。”皮索亚恭谨地说道。
杜鲁夫挂了电话,手放在沙发背上,手指轻轻点敲击。
帕丽斯不知道究竟,只是看杜鲁夫好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就没敢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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