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名动京城我爹是九千岁 第2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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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深呼一口气,白桢把林崇文的手握紧了些,两人快步走向了老两口的屋子,不管如何,她都会一直陪在自家夫君的身边。

两人进了屋,却被屋内的景象震惊了。

林老夫人正坐在上首,她的面前摆了满桌子的饭菜,可在见到林崇文时,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但也不知突然想起来什么,勉强地笑了笑,轻声说道:“来,先吃饭吧。”

就在这时,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头从门外走来,他的手上还提了两个酒坛子,笑着催促道:“快去吧,这一桌子菜都是你娘吩咐厨子做的,我还拿了两坛好酒,待会儿我们好好喝几杯,多少年没跟你好好吃过饭。”

来人正是林崇文的爹爹林曜。

林崇文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恍恍惚惚地说道:“爹,娘,我……”

白桢直接拉了拉他的衣袖,笑着打断道:“你什么你,娘都让人做好饭了,快过来尝尝,你瞧瞧,还有你最爱吃的蒸鱼。”

可林崇文仍旧迟疑着不敢进去,见状,林曜轻咳了咳嗓子,夫妻数十载,林老夫人自是明白他什么意思,便开口说道:“先来吃饭吧。”

四人坐在桌上,丫鬟却摆了五双碗筷。

林崇文知道,那一副是给林嫣然的,要是自己没弄丢她,现在又该多好啊!

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林曜悄悄握住了林老夫人的手,缓缓说道:“老婆子,嫣儿已经没了,你也罚了这孩子快二十年,现在我们都该释然了。”

林老夫人固执地低下头、不说话,林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听到这话,林老夫人擦了擦眼角,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林崇文夫妻二人,又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副空碗筷,眼眶瞬间又红了,她哽咽地说道:“白发人送黑发人,说释然又哪有那么容易呢?

崇文,虽说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但你自幼便被养在祖母的膝下,等回到我身边后,虽说然仍旧孝顺,可我总觉得与你之间隔了些什么,让我这个当娘的很是挫败。

所以在嫣儿出生后,我更偏疼她多一些,其中不乏存了些弥补的心思,我把她当做掌上宝,而嫣儿也是个很招人疼的孩子。

其实我知道,你也很疼爱这个妹妹,嫣儿丢了并不能全怪你,是我这个娘当得不称职,我对不起嫣儿,也对不起你。

我这一生走得太顺了,待嫁闺中的时候有爹娘和兄长、嫂嫂护着,为人妻后又有你爹宠着,根本没遭过什么罪,也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所以在嫣儿丢后才会那般的无措,以至于这些年委屈你了。”

林崇文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答道:“娘,我不委屈,嫣然这事怪我。”

林曜夹了块酥肉放在那个空碗里,点了点头,接着打开酒坛子,给自己和林崇文各自倒了一杯酒,开口说道:“我们都有错。”

“不说这些了,崇文,你妹妹不是还留下了个女儿吗?能不能先把她接回来?”

听到这话,白桢直接挎住了婆母的手臂,笑着答道:“娘,我和夫君打算先问问那孩子的意愿,您放心,不管雪儿愿不愿意回来,我们都会把她当成亲生的一般疼爱,还有温儿也是,为了当个好哥哥,最近都上进了不少呢!”

“这就好,这就好。”

林家并没有忘记曾经走丢的小姐林嫣然,可故人已经逝去,比起再继续纠结往事不放,还是好好地弥补眼前人最为重要。

就这样,苏迎雪在不知不觉中多了一群发自内心愿意爱护她的家人们。

与此同时,李恣却陷入了恐慌之中。

“母妃,怎么办?顾权派去的人被抓住了,他会不会把我供出来?要是这样,我就没命了,母妃,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顾权派去的那人被抓住了几日,李恣便忐忑了几日,他开始整夜地睡不着觉。

因为一睡着就会梦见自己众叛亲离被砍头的场景,他还不想死啊!

见状,乐贵人慈爱地摸了摸李恣的头,轻声问道:“恣儿,你知错了吗?”

“娘,儿子知错了,我不该轻信顾权派去的人,说是为了帮我,明明是想害死我,我不该信他的,我真不该……”

李恣的话还没说完,乐贵人便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她用了很大的力,李恣的半边脸瞬间红肿了起来,赫然浮现五个指印,看起来很是吓人。

“母妃,你居然打我,你为什么打我?这明明都是顾权的错。”

眼前面目狰狞的人,还是她的孩子吗?

乐贵人的指尖轻轻发颤,她指着李恣,眸中满是失望,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见她这样,李恣咬了咬牙,阴阳怪气地继续说道:“母妃怕早把我当成累赘了吧?要是没了我,恐怕你早就出宫逍遥了吧!”

闭上眼睛,乐贵人不愿意再看这个不孝子,李恣也气急了,直接跑了出去。

看着他跑远的方向,乐贵人眼角含泪,她不懂到底是哪里错了,自己居然会养出这么一个不孝子来。

可就算李恣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儿子啊!她怎么舍得让李恣去死呢?

想到这儿,乐贵人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一个计划开始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第48章

血书

那天,乐贵人在窗前坐了一下午,直至天色渐黑,她才缓缓地起身,抬手轻抚了这屋内的每个摆件,然后又推开了门,走到了李恣的房内。

可惜那时的李恣还在生闷气,固执地用被子盖住了头,背对着乐贵人。

而乐贵人也没有勉强李恣,只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柔地笑了笑,什么都没再说,古人云:虎毒不食子,所以就算心中再多失望,她还是舍不得这唯一的孩子有事。

这一夜,注定不太平凡。

翌日清晨,御书房,李泰正在批奏折,顾权则站在一侧替他磨墨,气氛很是安静。

突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发出的巨大声响惊扰了专注于公事的李泰,只见后者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笔,皱眉问道:“这么慌慌张张的,发生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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