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名动京城我爹是九千岁 第1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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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干爹也是这样,事事都顺着她来,她不想学,那便不学了,以至于自己最后除了吃喝玩乐,其他全不会。

那时的玲姨还劝过自己,可自己不仅不听话,还骂了玲姨一顿,彻底伤了她的心。

一想起以前干的荒唐事,苏迎雪就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她是「窝里横」的典型代表,非要跟爱自己的人对着干,这早已经脱离了叛逆的范畴,而到了没脑子的程度了。

苏迎雪自知上一世已无法改变,她能弥补的,只有这一世了。

为了满足自家闺女这浓厚的求学欲望,李素守花了不少钱去请名师,在他闲暇之余,更是会陪着苏迎雪一起上课,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样样都不差。

就算是亲爹也不一定会做到这份上,更别提只是个养女了。

而苏迎雪也没让他失望,勤奋练习基本功,吃再多苦也不会轻言放弃,她的身上有着远超七岁稚童的坚韧,倒让一些老师对她心生欢喜、赞不绝口。

当沈昱从李源口中知道这些时,便越发地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对的了,既然自己能重生回来,苏迎雪当然也能。

毕竟上一世的苏迎雪娇气十足,时不时就要掉些金豆豆,不愿吃苦,更不想吃苦,最后成了牧朝有名的「草包美人」,受了不少人的嘲讽。

而到了这一世,苏迎雪却突然用功起来了,甚至还会提前给自己送金疮药,除了她也是重生的,沈昱想不到别的原因。

夜色渐深,半大的少年郎倚在窗前,侧脸紧紧贴着宝蓝色的荷包,他微微阖上眼眸,月光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更显得翩翩贵公子,皎如玉树临风前。

好一会儿,沈昱睁开了眼眸,看着手上的荷包,眸中温情似水脉脉,只听他柔声呢喃道:“我竟不知你也回来了。”

上天果真有好生之德,定是念着他们上一世都活得太苦了,才给了这样的机会。

知道苏迎雪也是重生后,沈昱心中有喜,亦有忧,他知道这小丫头定然是存了手刃仇人的心思,假使真这样,她便要背负许多东西,让沈昱如何不去心疼呢?

但这路既然是苏迎雪自己选的,沈昱也绝不会多加阻拦,他会拼尽全力,帮苏迎雪完成一切愿望。

仔细收好了这荷包,望着这样一轮明月,沈昱思索了许久。

那小丫头怕是存了和他一样的心思,想用李源去对付李恣,毕竟现如今的李恣还只是个不受宠的三皇子,处处受人排挤,杀了他很容易,可那样做也很无趣。

不如让他活着,眼睁睁地看着他所渴望的地位与权势被他人夺走。

等报完仇,他就用大苑的江山来娶她。

她会是他唯一的妻。

他们还会有孩子,到时候,他便教那孩子治国之道、处世之理,总该不会比教李源算学还难了,沈昱心想。

第17章

宸阳来找苏迎雪

苏迎雪最近有些忙,好不容易得空了一天,正想好好休息时,却被一阵巨大的喧闹声吵醒了。

她不认命地翻了几个身,又在床上滚了几圈,好吧,现在真睡不着了。

苏迎雪无奈地睁开眼睛,揉了揉有些炸毛的小脑袋,慢悠悠地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接着一把推开了屋门,她倒要看看,是谁大白天的非要扰人清梦。

“你就是玲姨吗?迎雪跟我说过玲姨做的糕点特别好吃,我也尝了,确实好吃……”

等等,这声音怎么有些像宸阳!

“迎雪妹妹,你怎么能赤脚踩地板呢!会受寒的,一受寒还会生病的!”

这话好生耳熟,苏迎雪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快步坐回了床边,迅速套好了鞋袜,又穿上了粉色的蝶花襦裙,最后把那块吊坠塞到了里衣内。

不多时,一个披着头发、粉黛不施的襦裙小娃娃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由于最近吃得太好,苏迎雪的脸上长了不少肉,看着还白嫩嫩的,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睫毛微翘如蝶翼,当真是可爱极了。

苏迎雪一把抱住赵玲的腰身,软糯糯地说道:“玲姨,我要梳头。”

“好,雪儿今日想戴什么发饰?”

手指轻点下巴,苏迎雪微微仰头,想了一会儿,乖巧地答道:“都行……”

最后,苏迎雪看着头顶上的那两团浮夸的粉色绣球花发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莫非是她的审美有问题?要不然她为什么没觉得镜子中的自己漂亮,反而是看出来不少的傻气呢!

算了,傻气就傻气吧,好歹也是玲姨亲手给扎的,苏迎雪可不想她白忙活一场。

宸阳倒是很给面子,一直夸好看,还说玲姨的手艺太好了,比那些宫女还好,紧接着又夸迎雪妹妹天生丽质……

这样的宸阳是苏迎雪以前从未见过的。一时间,她看得有些入迷了。

就一直这样,多好!

没有太多的烦恼压垮你的背、拖住你的心,也没有太多的委屈,活得自由自在。

苏迎雪走神了,最后被宸阳硬生生地摇回了神,小姑娘双手托着下巴,面若桃花,满怀期待地说道:“迎雪,不如我们去青莲书院找林宴温玩吧!”

牧朝有两大书院,一为皇家书院,专供些宗室子弟读书,另一个便是青莲书院,只招真正的有才华之士,所以里面群英荟萃。

「青莲书院」说是牧朝的最高学府也不为过,它为朝廷培养了无数的能人志士。

除此,「青莲书院」还有个特殊之处,便是它也招收女子,凡是想要进入「青莲书院」的学子,只需通过严格的考核便行。

至于宸阳所说的林宴温,苏迎雪知道,他是牧朝有名的才子,也是后来的科考状元,入朝为官后。

因为看不惯李恣发动战争的横行,便写了一篇《讨李恣檄》,却因此而招了杀身之祸,死的时候年仅二十三,甚至还未娶妻,更无子嗣余留。

林家的人口不兴,林宴温是家中独子,其父为林尚书,刚正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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