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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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好。闻月州没办法不答应。

哥。纪安洵说,你会觉得我很矫情吗?还像个离不开家长的小孩?

不矫情,阿洵不是小孩。闻月州说, 阿洵是一朵漂亮的小玫瑰。

纪安洵嘴角上扬,哑声道:那你就是我的根茎呀。

嗯, 我是。闻月州说, 乖, 睡吧。

在门外偷听了好久的云陵摸了摸胳膊, 被激得浑身一抖,他靠在门边看过去闻月州隐匿在黑夜中,墙边的壁灯打在他身上,半张脸露在光里, 面色平和,像沉寂的兽类。

待他转过脸时,眼中的贪欲藏匿不及。

云陵哟呵一声,走进去道:跟小心肝煲电话粥呢?

闻月州收起手机,说:跟你无关。

冷酷无情。云陵委屈得不行,特意过来叫你去吃夜宵填填肚子,一点都不感恩。

闻月州没什么兴趣,不吃。

真不吃啊?白连特意送过来的,一份心意嘛。云陵说,别说啊,白连挺会做事的,这大夜戏,他送点吃的过来,大家不都得感谢他吗?

在杜导的组里,大夜戏的饭点也是安排好的,剧里的餐饭有专人安排。闻月州穿上外套,这心上错了。

我说呢,刚才杜导的表情不太好。云陵了然,白连还特意问到你了,传言他是你粉丝啊,说不定人家只是想给你送饭呢?

闻月州说:轮不到他送。

冷漠啊冷漠,谁要是看上你真是倒大霉了!云陵啧啧,幸好是你看上安洵,不是人家单相思你,要不然得遭受你多少冷言冷语啊?

别拿别人跟他瞎比,还有,闻月州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单相思是现在,不代表以后也是。

闻月州说罢与云陵擦肩而过,云陵被恶意地撞了个踉跄,忙跟上去道:哎呀错了错了,您俩那是双向奔赴!

取景地外的小道上,白连坐在保姆车上,还没有离开。

十几分钟后,助理走到车门外,小心翼翼地说:白哥。

白连睁开眼睛,期待地说:饭菜还合胃口吗?

助理咳了一嗓子,说:闻老师说他下午六点之后就不吃东西了,所以

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剧组天天和纪安洵吃夜宵白连咬牙,眼前闪过闻月州和纪安洵相处的模样,嫉妒得心里直发酸为什么纪安洵和闻老师会是旧相识?明明以前从没听纪安洵提过,更没有看见两人有任何往来!还有,闻老师为什么对他那么特殊,他纪安洵凭什么?

助理看了眼他的脸色,小声说:还有一件事,杜导好像有点不高兴。

大半夜的来送温暖,不仅没有成功,还在杜导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连气得一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即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剧组各部门的默契度大大提高,效率也越来越高,后期的戏份越发顺利,杜自归成功地将拍摄进度拖到最后。

纪安洵的最后一场戏也是和闻月州的最后一场对手戏,这场戏很亲密,但很奇怪,他把害羞压下,浮于上面的全是不舍。

《嗅月》第一百一十三场第一镜第一次,a!

镜头被拉近,聚焦在纪安洵的脸上,比起以前的幼态,此时的他温和而宁静,像一朵沐浴在春风中的花,由内而外的散发出舒适的味道。

他坐在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突然一只手按在他背后的椅背上,让他停止晃动。他没有转头,只是伸手一指,说:哥,你看,那边全是绣球,粉色蓝色紫色白色夹在一起真好看。

风定池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过去,应道:嗯,好看。他从兜里摸出颗糖,撕开糖纸,伸手递到季洵的嘴边。

季洵自然地张嘴含住,酸奶糖的表面被含化,甜腻的奶味儿溢出,他眯了眯眼,仰头和身后的人对视,好半晌才说:哥,弯腰。

风定池很听话,弯腰去亲吻他。

这次的吻很温柔,更显得小心翼翼,风定池吻着心尖上的花,生怕一使力就教他花瓣尽碎,一地枯萎。

季洵却难得主动,他舔.舐着风定池的下唇,像是小孩儿舔.弄着快要化掉的冰淇淋,快速且带着股坚定的渴求。但仰着头太累,季洵喘.息一声,趁此机会和风定池分开一瞬,而后立马起身跪.在秋千上,再度和他接吻。

他的唇是酸奶味儿的,又酸又甜,浓稠而甜腻。风定池全身上下都泡在这样的味道中,他失去了挣扎或反抗的自由,僵硬地弯着腰,任凭季洵亲昵品尝。

镜头拉近

纪安洵抬眸时露出盈盈水光,就挂在睫毛上,他嘴唇很红,嘴角微微上扬,鼻尖也因为憋气的原因红了一块。

下一秒,那微红的鼻尖陷入闻月州的侧脸,他们抵着彼此的脸,眼睫毛几乎快要挨在一起,连呼吸都在同一个节奏,近得容不下天地的呼吸。

好,卡!杜自归喊了一声,将手套戴上,走过去将两人一抱,杀青杀青!

纪安洵和闻月州像两个小孩,顿时落入爸爸宽阔的胸膛。

三人就着这样凹凸的姿势互相抱了一会儿才分开。

杜自归抹了把脸,瞬间冷漠道:好了,你们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找什么找啊,还没拍杀青照呢!副导演抱着花在旁边吆喝,大家都过来,咱们跟两位老师合个照,纪念他们杀青!

众人推搡着上前,在冬天呼出一大片热气。

纪安洵笑呵呵地站在原地,下一秒闻月州走过来,将一捧黑金纸袋包装的玫瑰花塞到他怀里,说:杀青快乐,以后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纪安洵被砸了个懵,下意识地抱紧,诧异道:从哪里来的?

早就准备好的。闻月州说,刚才移花接木,递到我手上的。

纪安洵转头往外面看,果然瞧见小痣蹲在不远处,海潮他挥了挥手。他笑了一声,说:怎么会送玫瑰啊?

你喜欢,我就送你。闻月州从兜里掏出一顶毛线帽,不怎么熟练地替纪安洵戴上,然后屈指蹭了蹭他的额头,没有给我准备?

纪安洵闹了个心虚,连忙将他拉到身边,将玫瑰花王旁边一挪,说:不要计较啦,我们一起抱着它拍吧!

闻月州得逞,把他往身前一拉,占据c位。

杜自归站在纪安洵旁边,冷眼道:看你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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