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1 / 2)
怎么会呢?闻月州俯身平视他的眼睛,语气温柔,剧组谁不知道我们阿洵很少ng?你之所以很僵硬,是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入戏,现在把不该想的都排除在外,不要觉得这是一场床.戏,认真地回忆剧情。
纪安洵呼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杂念颇多,既心虚腕上的疤痕,又沉迷于幻想中的活色生香。他拍了拍脸,让自己快速清醒过来,然后闭眼沉浸剧情,放平呼吸。
闻月州见状示意杜自归和各部门准备。
三分钟后,纪安洵轻轻勾住闻月州的手指,蹭了蹭:我准备好了。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不甚温柔地扔在了床上。
被弹起又落下的那一瞬间,纪安洵代入季洵的情绪,下意识地翻身想跑,却被高大的身躯俯身压住,他陷入柔软的床面,保持歪头的姿势,和那人额角相抵。
窗帘遮住了天光,他在昏暗中听着彼此的呼吸,没有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吻住了。
!纪安洵没想到还有吻戏,情不自禁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吻满含怒火和报复,他感觉自己的双唇被大力磨压,一时间又麻又痛。
纪安洵想呼救,张嘴溢出喘息,被闻月州凶猛的堵住,他城门大开,对方趁机攻入,气势凶狠无匹,他节节败退。
这个歪头的姿势实在不好受,纪安洵一边承受闻月州凶猛的亲吻,一边保持着这个动作,没过多久就觉得脖子泛酸,他半阖着眼,睫毛随着急促不安的呼吸轻轻颤抖,一张脸因为呼吸不畅而艳光满布。
闻月州看着,觉得好喜欢。
他伸手握住纪安洵的下巴,使得两人双唇分开,而那只手顺着纪安洵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滑动,指尖摩挲至喉结,停顿稍许,轻轻一摁。
嗯纪安洵倏地仰头,撑在床面的手猛地攥紧。
闻月州在他脸边轻蹭,低声说:真想捏碎了啊。指尖继续缓慢下滑,最后搭在丝绸衬衫的第一颗衣扣上,想不想让我解开?
纪安洵哑声道:不。
好。闻月州看着纪安洵不可置信的双眼,手上猛地使力,那就撕开。
布料被撕扯的声音和纪安洵的惊叫声同时响起,他惊慌之后又是疯狂挣扎,通通被闻月州轻松镇压。
从闻月州的视角,正好能看见那一片光景。
纪安洵是暖白皮,此时这种温润的白皙却因为使力而发红,犹如一片万卷云霞拉出一道澄艳的光景,叫人移不开眼,想在上面绘制出更艳丽的色彩。
闻月州将他翻过来,手指停在第一颗纽扣的位置,纽扣已经崩裂,衣料的碎料残线随着主人颤巍巍地表示惊慌。闻月州并不心善,毫无缝隙地触到那片白皙的缎面。
纪安洵僵成一块铁板,忐忑又惶恐,那双眼里的愤怒被惊慌催使,被隐匿的期待掺,搅出一星半点的诱.惑。
闻月州的手继续行使权力,它像是故意凌迟,速度缓慢,力道轻柔至极,所过之处皆能激起一片颤抖,最后在搭上腰界边缘时,被纪安洵的手狠狠地握住
纪安洵指尖发白,眼尾通红,盯着他时像是在恨,又像是依赖。
别。他说,终于求饶,救我。
闻月州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俯身吻在他的下巴上。
纪安洵仰头,向他献祭。
闻月州不要纪安洵做祭品,他吻过纪安洵的脖子,在上面留下鲜艳的痕迹,一路流连至纪安洵惊动不安的心脏处,虔诚又凶狠地刻下一吻。
我的。
卡!杜自归满意地看着镜头中的东西,发挥得不错,安洵有几个地方虽然还是很僵硬,但是符合情境,也算歪打正着,你要跟月州学习啊,看他得心应手的。
纪安洵红着脸点头,说:嗯,一定和闻老师学习!
闻月州脱下外套盖在纪安洵身上,将人拉起来之后又亲力亲为地替他穿上外套,动作熟练得宛如一位老父亲。
在场的工作人员眼神暧.昧,纪安洵躲避着众人的视线,任凭闻月州伺候好自己,挪下床之后才说:草莓怎么办?
闻月州的眼神落在纪安洵脖颈上的那道红印上,他心情顿时好了些,说:过两天就没了。
也对。纪安洵凑到他耳边,我要拍下来纪念一下。
毕竟他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头一次遇见真草莓!
闻月州说:有什么好纪念的?
你不懂。纪安洵拿出手机,调整角度,连续拍了好几张,美滋滋地说,要不我给你来一个,你就懂了。
闻月州眼神一深,好啊!
纪安洵暗骂自己嘴巴快过脑子,嘻嘻道:我说着玩的,顺嘴!
说话不负责?闻月州眯眼,猛地伸手去抓他的脖子
啊救命!纪安洵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被闻月州逮着脖子堵在门后面,他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掌嘴一个!说罢抬手轻轻摸了把自己的脸。
闻月州盯着他,语气危险,是不是好久没治你了,皮痒?
不痒不痒。纪安洵嘿嘿道,伸手比了个心,闻老师,闻爸爸,哥!
闻月州深吸了一口气,按住他的脑袋一通揉,把那一脑袋的卷毛揉炸了之后才收手,恶狠狠地说:兔崽子!
纪安洵傻笑,嘿嘿。
纪安洵。闻月州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折腾死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比一颗草莓味的心心,比小纪脖子上的还大~
第34章 带我上车
翌日的内场戏是纪安洵和李清桦的第一场对手戏。以前在华影, 他们对戏是师生,是教引,现在却成了同事, 是合作, 想来还真是奇妙。
杜自归站在镜头外, 说:第一组第三场第一镜, a!
季洵推开卧室门,一眼就看见身穿丝绸睡衣的美丽妇人坐在电脑桌前, 他下意识攥紧门把手,踟躇着进了房间。
啪!
房门关闭的声音被淹没在拍桌的动静中, 季母头也不回地说:联考的成绩我看了,怎么又比季枫差?处处都不如他。
季洵在回来的路上就早有所料,他的母亲总是这么无理可笑, 许是太习惯了, 他语气很平, 没有处处不如,我长得比他好。
你也只有这张脸!季母像是被戳痛了,猛地起身, 手里的咖啡勺在空中飞快地溅出几滴黑色液体,还带着余温的勺柄擦过季洵的耳尖, 刮出一道凶猛的风声。
季洵看着又要发疯的女人, 笑得很乖, 我是您的种, 自然要继承您的优点。比起出生名门,温婉大气的季夫人,您也只有这张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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