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2)
【我擦擦擦擦擦,我刚发现闻老板有个分组,他妈是特别关注???】
【纪安洵的金主是有多牛皮,闻月州都不得不出来营业,乌鸡鲅鱼。】
【怜爱闻老师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天天求他下海了】
【闻粉别瞎几把跟着闹了!尊重合作伙伴,闻老师自有定夺好吗!】
【就是就是,演什么戏闻老师心里有数,试镜那天他也去了啊,说不定真是纪安洵表现得好呢。(虽然可能性不大)】
【只有我发现了华点吗?这部电影里面有白连,但是纪安洵是主角,白连只是个小配角诶。】
【白连自己试的配角好吗?总比某些厚脸皮的玩意儿背靠金主、自不量力非要抗票房好吧!】
【虽然但是白连根本没有试镜季洵这个角色的资格吧?试戏之前还有一场海选,当时他不是被拒了吗?】
【自己试不上,只能退而求其次,还搞得多牛逼似的。谁他妈自不量力啊?】
【还有之前那个热搜,说纪安洵跟踪白连,结果人家是剧组聚餐,这到底是打谁的脸?】
【跟踪个屁!真这么算,以后谁跟白某人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一律按照跟踪处理。】
眼看着评论区风向转变,白连烦躁地灌了口水,又听苏雅说:你上热搜了:#白连海选被刷#。剧组把处理过的海选片段和今天的正式试戏片段都放出来了,纪安洵的热搜词条就挂在你上面。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应该是纪安洵背后的人干的。
【我我哭了?!】
【我也哭了,那声哥哥妈呀,沙哑低软却撕心裂肺。】
【弹钢琴的手好好看吗?又白又细,指甲盖粉粉的,嘶嘶嘶。】
【他不是除了卖颜值啥也不会吗?这是什么???】
【刚从隔壁白连那里回来,对比太明显了,到底是世界坏了还是世界坏了?】
【阿舔为什么突然就正常了???恋爱脑清醒了?!不舔了?】
【呜呜呜妈妈的阿洵宝宝终于清醒了,还有谁不知道纪安洵是华影的优秀毕业生吗?】
【白家的某些狗来看看吧,我们小纪想衬托你就衬托你,想吊打你就能轻易吊打,当初是小纪年轻不懂事,初入社会不识贱人心,以后就不一定了。】
啪!白连将手机摔在地上。
闻月州站在洗手池边,满意地退出微博,给兢兢业业的虔终打了笔奖金。
走出浴室的那一瞬间,房门被人从外面踹了一脚,随即捶门的声音宛如小雷般接连炸响,闻月州脚步一顿,快步走过去。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闹腾的人冲了进来,小泼猴似的往他身上一窜,手脚并用将他扒住,晃出一片酒气。
闻月州眼疾手快地拦住纪安洵的腰,像抱着棵不停摇晃的树,蹙眉拷问道:喝了多少酒?
纪安洵被酒气害得面皮滚烫,无力地蹭在他脖颈间,任凭热气轰然,在两人的呼吸间来回攒动,闹得谁都不安生。
俩瓶。他回答。
小酒鬼。闻月州骂他,又苦恼地蹭他脑袋,我住在这儿,你不高兴吗?
不知道。纪安洵用侧脸对着他,半睁着眼睛,视线被水雾遮挡地模糊不清。他眉心微蹙,不解似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理我了,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
闻月州声音很低,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阿洵,我
可你走了!
纪安洵突然闹起来,伸手去推他,腿也跟着乱蹭,想要下地。
闻月州连忙将他架起来,压紧在门上,抓住那闹腾的双手反手拢在他腰后,顺势拦住他的腰,不让他乱晃。
明明被控制住的是纪安洵,闻月州却觉得现在该求饶的,肯定是他。
混乱的喘息在耳边作怪,他们在这一刻胸膛相贴,在沉闷不清的雨声中对视,好似找回小时的亲密。
纪安洵好像泡在雨里,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落汤鸡似的狼狈。他瞪着眼睛想把眼前的人看清,比平常苍白的唇瓣抿紧,刀锋似的剐蹭闻月州的心脏。辛辣的酒意在胃里翻涌,蹿上喉咙,将他浑身上下都烧坏了。
我知道你有必须要走的原因,也不可能自私地从大哥手中抢走我,但是,他眨了眨眼,任凭眼泪流下,肆无忌惮的叫嚣,但是你没有告诉我,你就是不要我了。
曾经的承诺远比滂沱大雨更砸人。
你说过会陪我长大,但是失言了,闻月州。纪安洵委屈得要死,你不是我哥哥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窗外的雨刻意关照,将闻月州闹腾的呼吸藏住,让他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狼狈。
借醉闹腾的小疯子声嘶力竭,最后泄气般地将脸砸在闻月州肩上。泪水浸湿了肩上的布料,若即若离地停留在皮肤表层,被纪安洵的呼吸吹进了骨血里,咸得他口干舌燥。
闻月州放开纪安洵的手,后者将手搭上来,圈住他的脖子,下意识地表达信任。
闻月州呼吸一滞,随即抱着纪安洵往床边走。
纪安洵刚刚沾到床就又猛地弹起来,小弹簧似的不依不饶,你不准走不准走!不准!闻月州不准走!
闻月州不知这命令是下给当初不辞而别的他还是现在的他,但是纪安洵闹得太凶了,他只好伸手摁住那双正在跟空气斗智斗勇的手。
纪安洵挣扎不出,委屈又不甘地呜咽一声,此时闻月州靠近,他抓住契机张嘴,小狗似的咬住了闻月州的脖颈,碾磨了两下又害怕的将脑袋挪开。
嘶!
这一口没省半点力,闻月州吸了口气,随即俯身下去,挨近了看这小疯子湿润的眼,发觉那上下两排的睫毛都被雨打湿了,委屈地黏在一起。
他们额头相抵,酒气在两人呼吸间蹿来蹿去,搅得谁都不舒服。
闻月州问:撒气了?还想不想咬?
不。纪安洵心虚地缩了缩,你别走。
我不走。闻月州耐心地安抚他,这次不走,乖乖睡觉好不好?
真的不走吗?纪安洵瞪大了眼,像是想求证。
嗯。闻月州蹭了蹭他发汗的额头,真的不走,说话算话。
好叭,那我信你。纪安洵很容易就相信了,容易到让闻月州眼睛微睁,露出惊讶来。他咧嘴笑了笑,你说什么我都信的。
这蜜太甜了,但没清理干净,裹着树枝上的刺,悄无声息地混进浓稠的蜜浆里,轻而易举地扎得闻月州嗓眼一疼。他轻抚纪安洵的手腕,低声道:当初我不是真心抛下你的,阿洵
我知道。纪安洵依旧认真地看着他,那莹莹的眼波里只盛得下他一人,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了,我再不开心,也会慢慢想通得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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