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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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含一下,好不好?屈南往前亲了下他的嘴,揉着他的后脑勺。

于是陈双就低下头,把他含住了。经验不多,但胜在速度快。他含得很深,每次都到底,又急又快地吞吐,像是赶时间那样非要把什么东西给口出来。刚刚他还在计较谁在上面的问题,现在他就跪下来,撅着屁股去含别人的老二。

好不好,好不好,屈南的这句话有魔力,太邪门,他拒绝不了。生怕自己说一句不好,他就哭了,哭得眼泪很大颗。

屈南闭上了眼,往后仰起头。

嘴里逐渐有了腥咸味,陈双吐出一半茎身,嘴里还吞着不少。忽然他往下咽了一下,口腔里挤压,这一下可能直接让人爽到,屈南的手很自然地开始抚摸他的后脑勺。

陈双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龟头好大好饱满,颜色都很漂亮,简直和屈南本人一样完美。这时屈南捏住他的下巴,嘴巴瞬间合不上,屈南往前快速地顶了几下,撤出来,龟头沿着他沾满口水的嘴唇划圈,陈双张着嘴,让他划,舌头探出一点又缩回去。

不一会儿,屈南又跪在陈双的面前,两个人面对面地接吻,嘴巴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接吻的滋味很好,陈双很喜欢,也喜欢屈南的手抚摸自己的乳钉。自从有了那个东西,乳头就变得很敏感了,轻微拉扯都能让乳头起粒。

疼不疼?屈南捏住了小玫瑰乳钉问,放纵的快乐让他沉溺。

陈双摇摇头,不肯承认当时因为太疼而放弃给另外一边乳头穿孔,疼了好几天。

下次我买个小铃铛,戴上,好不好?屈南把陈双往后推,这样你一动,我就能听到了。

陈双深度怀疑自己被屈南的好不好下了魔咒,喘着大气点了点头。这时,屈南把他的大猛1T恤往上卷,卷到他胸口,又卷到他下巴。

自己叼住。这次,屈南没有说好不好,而是训练他似的,直接下了命令。

陈双顺从地叼住了,他只脱掉了内裤和长裤,白色的袜子还没有脱掉,踩在了屈南的膝盖上。屈南的身体稍向前倾,舌头卷住了他的乳钉,手上抓住他的茎身,飞快地给他打。

别!陈双想躲,可屈南的手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攥住他,非常用力,薄茧摩擦过来有难以控制的兴奋。

好难忍啊,好他妈难受。陈双想起了那个高科技飞机杯,差点儿把自己的魂儿给吸没了的飞机杯。屈南的手掌比那个还厉害,一上一下,攥着自己的命根子,让他只想缩着腰躲起来。

乳头也很难受,屈南先是整颗咬住,含住,喝了几下后开始咬住乳钉,轻轻往旁边拉扯。这样的拉扯并不会疼,反而让陈双觉得刺激。舌尖在乳头周围滑动,陈双咬住衣服,手指顺着屈南的背肌,摸到他高高耸起的肩胛。从下往上看,明明两个人身高差不多,他又觉得屈南比自己大了一号。

嗯小声的呻吟泄露,好在嘴巴里塞满,口水润湿布料,陈双的眼神也迷蒙起来。屈南好认真,整个脸贴在自己的胸肌上,手指滑过下体,指尖揉在自己的睾丸中间拼命地抖。

他好会,他好会!陈双昂起下巴,往后躲,这样一躲乳头又被抻拉,害怕被乳钉扯痛于是又不敢动,所以更刺激,屈南的舌头快速绕,有技巧地吸吮,让他受不了,让他怀疑屈南甚至想给他再打一个洞。

别,别,慢点儿慢点儿陈双拼命摇着头往后躲,屁股在快感之下朝中间收缩,一下子,就这样交代在屈南的手里。

啊!射出来的时候,陈双倒在了垫子上,两条腿抽筋一样抖,一股股往外射,还溅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射的这么快?屈南舔着嘴问。

陈双没力气摇头,直喘气,不说话。

可是屈南意犹未尽:再射一次,好不好?

不好,不好。陈双继续摇头,这他妈可不能轻易点头了,但为了维持自己大猛1的气势还是补充一句,我我好久没撸了所以才

怪不得这么多。屈南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手,拆开了旁边的那管油。

正在腿脚酸软、鸡鸡发麻的不应期的陈双看着天花板,又往下一看。你干嘛?

帮你做扩张啊。屈南不费劲就将陈双翻了个面,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自己撅起来。

啊?陈双又变成了一个布娃娃,在屈南手里翻来覆去,折腾成各种形状,怎么是我做扩张?不应该是你吗?

屈南在后面笑了,碰了下陈双发颤的胯骨。

陈双羞耻地往后看,顶起一条膝盖准备起来,忽然屁股蛋上好疼好疼,自己的胎记被人给咬了。

屈南咬住了陈双屁股上的胎记,就是薛业先自己一步摸到的那个部位。软软的皮肤,饱满的臀型,扎实的弹性,无论哪一点都让这个屁股非常可口,这一口屈南是用了力气的,留下了自己的牙印。

一个红红的牙印,如果可以,他真想给陈双打一个自己的记号。

你咬我干什么!陈双只觉得难为情。

你这个胎记很可爱啊。屈南的样子根本不像两个人要打炮,说得很轻松自在,透着那么高兴,接下来会有些不舒服

没有准备不舒服,我陈双没说完,忽然有一些油淋到了臀缝里。

自己扒开,好不好?屈南扶着陈双的腰,让人撑起来,跪在陈双后面。

我不!陈双反抗,自己扒开屁股,这他妈到底是谁想出来的羞耻姿势?

不然会很难弄的。屈南两只手都抹了油,开始大幅度地揉捏陈双的蜜桃臀,手感太好了,肉从指间凸出来,掰开就能看到里面紧闭的小洞,还有颜色稍稍发深的睾丸。就连睾丸的形状都很可口。

真想咬一下,咬个牙印。

我不陈双闻到了器材室里飘起来的汗味和精液味,是他们身上发出来的。

扒开一下,如果太难受我一定停下来。屈南的动作还没有停止,陈双的皮肤其实挺白的,现在也从军训后的晒黑状态变回来,自己一旦用力,就在半圆形的弧度臀尖上留下手印。他甚至松开手,轻轻地拍了拍,啪,一声,啪,一声,看着柔韧的屁股蛋被打出肉浪,前后弹动。

陈双被打得好羞耻,但是他有种预感,自己要是不干,屈南一定有办法让自己干。他就是有魔力,让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让自己情不自禁地听话。无论是各种训练,还是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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