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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四水: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昌子:你哥没了。
第76章 失控绿茶
陆水看了他们两秒,明显慌了,一把抓住陈双的腕口:哥!
啊啊啊啊你不要听他胡说!没有!没有!陈双赶紧捂住弟弟的耳朵,一个劲儿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哥没有!
屈南一愣,随后脸色一红。昌子,这种事你别瞎说。
我瞎说?陶文昌将他们看得一清二楚,就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氛围、欲言又止的推拉、还有都快黏在对方身上的眼神,自己高三时候见过、大一时候见过,绝对认不错,这俩人就是出事了,身上都快烧起来了还假装无事发生。看来自己没防住,茶王偷家了。
你就是瞎说,昌哥你怎么能瞎说呢,我弟还在呢。陈双嘴上反驳,心里没底,毕竟自己都梦见把屈南怎么怎么样了,可是他实在不清楚昌哥是如何将自己看透的,四水你别怕,没有,没有的事。
哥!陆水摇摇头,紧盯着陈双的眼睛。
屈南看不懂他,只好问陈双:你弟说我什么呢?你和他解释一下,我们还没有做那种事。
他说,他陈双安抚着弟弟,他说他不想咱们走太近。
少来,我都能替四水翻译了。陶文昌看着陆水的反应,他的话也可以翻译为,屈南你个智商不够用的臭男人别他妈碰我哥。
陆水这时看向了陶文昌,虽然没回复他,但显然眼神里多了好些认同。
是吧?昌哥翻译得挺到位吧?陶文昌笑着朝陆水一点头,明显陆水刚刚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里都是这个聪明。
屈南犹豫了两秒,他也不懂陶文昌是怎么看出来两个人关系不一样了,但还是笑着说:别开我们玩笑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快上楼吧,我点了外卖,一会儿该到了。
陈双低着头往上走,每次迈台阶都觉得脚腕好酸,像踩在软绵绵的云彩里,飘飘然。昌哥刚刚为什么那么问啊,他和屈南关系很好,是不是屈南和他说过什么?
还没等他考虑清楚,2层已经到了。
莫生和孙洋洋今天有学校活动,抽不开身,可是礼物前两天已经送到了,全部都是和游泳训练有关的装备。进了屋,陈双看到电视机的位置空了,率先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没有电视机。
看着周围的新环境,陈双开始学着放松,适应这里的布置和采光。屋子里的灯都被换成了暖黄色,窗帘厚厚的,因为是2层,窗外还有金属防护栏。
陈双再三检查窗户的密封性,然后放下包,重复深呼吸好几次,开始了,他带着弟弟的新生活尝试开始了。
客厅里有书桌,陆水可以在这里写作业,不一会儿,外卖到了,陶文昌和屈南负责摆桌,仍旧是吃火锅,只不过桌子中间多了一个双层蛋糕。
这蛋糕真不错,不像随随便便买的。陶文昌掏出手机拍照,一会儿我得问问陈双,等俞雅过生日,我也给她买一个南哥?南哥你又发什么呆呢?
啊?屈南回过神,眼神却一直停在陆水的身上,什么蛋糕?
这个啊,陈双对自己抠门,可是对这个弟弟真是倾尽全部。陶文昌说,总觉得今晚茶王不对劲,你盯着人家弟弟干什么?
有么?屈南一笑,又是那个挑不出错误的表情。
有啊,我总觉得你在偷偷观察陆水。陶文昌靠近,你说实话,到底什么意思?陆水虽然不喜欢你,但是你别用高智商欺负人。
我应该欺负不了他。屈南露出一瞬认真的表情来,只是我确实在观察他。你不觉得很奇怪么?陈双说,是弟弟离不开家,可是陆水从进屋到现在都没有不适反应,也没有仔细检查任何细节,完全不像一个情绪波动很大的人换了新环境。可是你看陈双
陶文昌听完看向了陈双。
陈双正在检查客厅的窗户。
所以你怀疑陈双说谎了?陶文昌反问,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一下就懂。
我怀疑,真正离不开那个环境的人其实是陈双。他有很多事都没有说全。屈南点了点头,但是也没有再说。
等陈双检查完毕,这顿饭终于可以吃了,他率先举杯:四水,今天是你的17岁生日,哥祝你生日快乐,希望你以后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每天都开心,无论你做什么哥都支持你。
陆水笑着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橙汁。
我也祝咱们小四水生日快乐。陶文昌也举杯,明年首体大的游泳馆就建好了,欢迎你来,咱们当校友。
陆水也和陶文昌碰了一下杯,这个聪明。
我也祝陆水生日快乐。屈南举起了橙汁,希望陆水能在他的运动领域取得更好的成绩,希望他能交到更多的朋友。
陆水举在空中的杯子默默收了回去,没有和屈南碰杯,但是两人的眼神有短暂的接触。
屈南也朝着陆水笑了笑,真有意思,他好久没遇到陆水这么聪明的人了。
因为陈双不太能吃辣,火锅点了鸳鸯锅,吃完了正餐大家又一起切蛋糕,陆水将第一块切下来,给了他。
哥。蛋糕递过去,陆水等着哥哥接住。
第一块应该是你的,今天是你生日。陈双揉了揉眼睛,四水从小就这样,他觉得好的东西,一定第一时间给自己。
你就拿着吧。陶文昌真心羡慕他们的手足情深,也能理解陆水为什么这样做。自己徒弟对这个弟弟太好了,几乎搭上了前途和未来。这种奉献的好是陶文昌绝对没见过的。
陈双没办法,只好接住了这一块蛋糕。由于在场所有人都是在役运动员,都不敢多吃。运动员的身体是用超出常人的训练和自律堆砌而成,吃到差不多了,全部主动放下。
结束了这顿饭,到了陶文昌最紧张的时刻,晚上怎么睡。
客厅里只有一张沙发,他肯定要留下的。趁着陆水和陈双一起去洗澡,他跑进屋,问正在拿洗漱包的屈南:你晚上睡哪儿?
屈南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是睡屋里。你看这张床,这么大
你有病吧?陶文昌惊呆了,人家和弟弟一起睡,你躺进来算什么?还是说你不是来拆散他们的,你是来加入他们的?
昌子,你想歪了。屈南很纯良地说,我是为了观察陆水的状况,和你想的不一样。
真的吗?我不信。我觉得你就是想趁机让我徒弟屁股开花。陶文昌也不和他客气,为什么非要夜里观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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