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傻子后和反派大佬好了 第85节(2 / 2)
沈知北就教育他说人家好歹是你好兄弟,这么关心你,你怎么都不关心他?
顾观南嫌弃脸。
沈知北只好换了种方式问他:“那他以前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洛丞?”
顾观南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着他,表情莫测:“确实有人跟我提起过这个名字,还不止一次,不过不是他。”
沈知北脑子突然短路了,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问他:“是谁?”
顾观南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
沈知北一愣,总算反应了过来,然后就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用手指轻轻戳着顾观南的脸颊,笑得一脸无奈:“你该不会还在记恨洛丞哥吧。我不是早就跟你解释过吗,我们只是邻居加朋友的关系,而且真论起来,和他有关系的是原本的那个沈知北,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再说了,洛丞哥现在明显和小叔有一腿,你这醋吃得毫无道理啊。”
顾观南的关注点却全在了称呼上,冷笑了一声,凉飕飕道:“洛丞哥,叫得真亲密。”
沈知北哭笑不得,试探伸手捏了捏顾观南的脸颊,结果被对方冷冷拍了下来,他一下子笑得更开心了。
他弯下腰,凑到顾观南的面前,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缓缓吐出三个字:“醋罐子。”
顾观南表情微变,皱着眉头不满地望着他。
沈知北故意凑过去,煞有介事地用手扇风做闻味状,明知故问:“谁家醋罐子没有关严实啊,正一个劲在往外飘酸味呢,你有没有闻到?”
“……”
沈知北自问自答:“好像是我们家的醋罐子。”
“……”顾观南忍无可忍,把沈知北带进怀里,压着亲。
吴管家躲在角落里,等两人打完情骂完俏了才笑呵呵地走过去通知他们开饭了。
吃完晚饭,两人照例去了书房,顾观南处理工作,沈知北就在边上看书。等顾观南结束工作,沈知北也刚好看完一本书,就起身推他回屋睡觉。
梳洗完也洗过澡,沈知北扶顾观南躺到了床上。他自己却并没有出去,而是转身回了浴室,紧接着浴室里响起水声。二十分钟后,沈知北穿着睡袍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块干毛巾擦头发。
等头发擦到半干,他把毛巾随手扔下了一旁的椅背上,走到另一侧床边,掀开被子爬了上去,拍了拍枕头,坦然地躺了下去,准备睡觉了。
顾观南还没有睡下,正靠着床头手上拿着一本书在看。瞧见沈知北的举动他扭过脸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
沈知北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眼睛半闭着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地问:“还不睡吗?”
顾观南静默片刻,合上书放到床头,关灯躺下。
他刚一躺下,被窝里就伸过来一只手,带着试探的意味悄悄握住了他。顾观南顺势张开五指,那五根手指就轻车熟路地插入了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紧紧交握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脸颊上传来一道一触即逝的柔软,啵的一声,亲吻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足够让顾观南听见。
“晚安。”耳边,沈知北的声音仿佛和夜色融为了一体,温柔而轻软,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顾观南闭着眼睛,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轻轻捏了捏指腹下的光滑手背。
沈知北原本是准备送一个晚安吻就睡觉的,但是顾观南的手指藏在被窝中不停地摩挲着他的手背,带着隐晦的挑逗意味,直接把他原本静如止水的心撩拨起了层层涟漪,忍了又忍,最终一掀被子,翻身坐到了顾观南的身上。
顾观南睁开眼,眼前被黑暗遮挡住了视线,却直觉此刻有一双眼睛应该是一错不错地看着自己的。须臾,他低声问:“想做什么?”
沈知北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轻笑,双手轻轻撑在他的肩膀上,俯身,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做坏事。”
顾观南没有动,假装没有听懂,明知故问:“做什么坏事?”
沈知北知道他是故意装傻,索性也不说话了,拉过顾观南的右手缓缓摸上自己腰间松松垮垮的浴袍腰带,撑着手懒洋洋道:“过时不候。”
话音落下的同时,腰带已经被扯开了,顾观南拽着他的衣领往下拉,动作有些粗鲁地吻上了他的唇……
第二天,顾观南正常去上班,沈知北在别墅也没有正事做,于是又变回了他的贴身助理,陪着他去上班。
薄旭和许敬川一如往常在顾观南的车子到达公司前的五分钟提前到门口等候。等车子停下,车门打开,看到沈知北从里面出来,两人都惊喜不已,赶紧打招呼。
沈知北也微笑着对他们挥了挥手。
顾观南被许敬川从车上抱到了轮椅上,薄旭很有眼力见地没有上去,微笑着看沈知北动作自然地接过轮椅,推着往里走。
沈知北之前作为顾观南贴身助理,每天跟着顾观南出入公司,顾氏上下都认识了他,虽然没过多久他就消失了,但作为除了薄旭和许敬川之外唯一一个被顾观南允许近身的人,虽然他早已不在顾氏,但顾氏里依然流传着他的传说。
时隔一个多月沈知北再次现身顾氏集团大楼,这个消息几乎在第一时间就通过前台小姐姐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公司上下,于是又引起了一波八卦。
然而八卦的主人公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尽职尽责地做着总裁的贴身助理。只不过在确定关系之前,沈知北这个贴身助理就做得极其随心所欲,对待顾观南完全没有对待领导应有的恭敬,而成了恋人之后态度就更加随意了,甚至还开始动手动脚。
薄旭自从撞见一次午休时沈知北把自家老板压在椅子上接吻后就养成了不管何时进办公室事先敲门的习惯,然后自觉在休息时间把空间让出来。
这日午休时间,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吻,沈知北趴在顾观南的肩头大口喘气,努力平复呼吸。
顾观南情况比他好一些,呼吸还很平缓,只是比平时要粗重一些。沈知北靠在他的肩头调息的时候,他就搂着他的腰,面对面拥抱,享受着温存后的温馨安宁,只是手指还不安分地在他的腰间轻轻划动。
顾观南的手指仿佛带电,每次轻轻触碰都能带起细微的麻意,沈知北就觉得呼吸又开始抖了,赶紧摁住他的手,无奈地警告他:“你安分点吧,每次撩了我又不负责,就没见过比你更渣的。”
顾观南就听话地停了手,没有再撩拨,语气却很无辜,“不是你让我再等你五年吗?怎么又成我不想负责了?”
“说得我没给过你机会似的,”沈知北磨了磨牙,没好气道,“我都脱光躺下了,你行吗?
顾观南收紧手臂,将他困在自己怀里,冷静又无辜地解释:“我都说了让你坐上来,你自己不肯。”
“废话!”沈知北提高了音量,想起那晚上可怕的经历就忍不住后怕,把脸埋在顾观南的肩头犯怂,好半天才小声嘟囔了一句,“疼。”
顾观南不说话了,安抚般地轻轻拍着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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