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野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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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潇漱了好几回口,才肯让钟非程来亲她,钟非程好笑道:“小师妹,什么滋味?我又不会介意我自己的味道。”

“你!”辛潇瞪他,看来是吃干抹净不生气了,又来逗她。

结果钟非程软磨硬泡,硬是要她形容,她没好气地说:“下次你自己射了自己尝不就知道了?”

钟非程嬉皮笑脸地拿下身去蹭她的手:“我这里是你的,只给你尝。”但他却不敢说出他心里那句你那里也是我的,只能给我尝,他太害怕了,他怕看到一个他不想要的答案,只能尽力去缠住她,缠住她。

辛潇面皮一红,娇嗔一眼,自顾自去清洗,不再理他。

钟非程又靠过来给她拿捏按摩,辛潇心里一柔,安静地靠住他,两个人静静地享受此刻浴池温馨。

两人心思各异,统一地不去提某个名字。

收拾完毕,院外隐约的菜香传来,引得两人都有些饿,辛潇甚至感觉到自己肚子叽咕一声,她不好意思地抱住自己的肚子,她早上心神不宁,没吃多少,又被钟非程拉住,竟然在外一顿折腾胡闹,现在肚中空空,又觉得出去免不了被二师姐询问,不由苦了脸。

钟非程与她商量:“师妹你看这么着,你上午不在聚贤堂,是不是告假出来的?你就说你不舒服,在房里休息了半上午......现在闻到叁师兄做的饭菜香......”

辛潇不想扯谎,但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又问钟非程怎么解释自己,钟非程笑道:“那肯定是我担心小师妹你,陪你在房中休息啦......”

“要死!你这么说和实话实说有什么区别啊?”辛潇跺脚。

“区别可大了,白日宣淫也是要看地点的,如果在外,你脸还要不要了?”钟非程坏笑。

“你还敢说,你闹我,你还问我脸要不要?你自己呢?”

“哎,我刚刚说了呀,我的脸是你的,我全身都是你的......”他又赖上来,辛潇推开他,实在饿得不行,豁出去了。

结果到了厨房门口,何落和何战翼却没有讶色,神色如常招呼她们吃饭,何落还好心解释了一句:“阿翼上大厨房拿食材的时候,听王娉师姐说你告假下谷了,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小师妹,你是病了吗?”

辛潇只得道:“没有,只是昨天没睡好,现在已经好了。”

何落不再多问,四个人吃过饭,何落对她俩说道:“今日是七月初一,按计划你们这个月继续练剑,午休过后便先把玉山剑法复习两遍,对练半个时辰,过后开始练雾山剑法,还是叁天一休,期间注意复习横峰刀法。”

两人敛了心思,认真对练。

雾山剑法是玉山剑法的增阶,在玉山剑法的基础上进行了很多变式和拆招,剑系弟子习来,既不会觉得陌生,又能在玉山剑法基础上进行领悟和提高,环环相扣,可见编撰之人的武学造诣之高,何落在前人基础上,进行了一些增补改进,让雾山剑法更加灵活多变。

辛潇和钟非程本来就心思通透,领悟力极高,特别喜欢剑法中的变化之处,两人玉山剑法稳扎稳打,现在修习雾山剑法,更加通畅。

如此一月过去,两人已将雾山剑法练熟。

整个七月,楚祺虽不再特意来见,碰到二人也是神色如常,但钟非程心里还是渐渐焦急,因为八月一到,最多拖到八月初八,他就该收拾归家了,最快也要他九月初五弱冠之礼结束再回来,一来一回,有一个月不在谷中,但他也不敢说带辛潇回家,只能抓紧一切空闲的时间,磨得辛潇简直又羞又气,但习武的年轻身体,折腾过后立马恢复精神,辛潇连累的借口都找不到......何况她自己也是非常渴望他,经常在情动之际,吐出那些羞人之语,央求钟非程给她更多,要她更多。

时间恍然一过,七月底谷中的剑法小考,八月初的门中考校,紧接着八月中秋佳节即将到来,上次四月考校后,有几个弟子勤学苦练迎头赶上,终于没有再苦着脸,欢欢喜喜的收拾准备归家。

八月初一,何落给辛潇两人作了安排,她和阿翼也要离开一个月,每年她们俩整个八月都不在谷中。本想带辛潇一起,但辛潇八月初还有考校,并且钟非程也要归家,两人肯定不舍,便嘱咐辛潇八月自己复盘入门来所学,每日复习便可,钟非程回家也一样,要日日复习。嘱咐完便和何战翼出谷去了。

八月初七晚上,两个人无人监督,加上离别在即,便偷了个懒,晚上没有去武场对练,而是打算在房中“对练”。

结果非常不巧,辛潇葵水突然提前一日,钟非程不敢惹她,只能求辛潇用手帮他,辛潇摸得手都酸了,最后还是唇舌手并用,帮他释放出来。

八月初八一大早,辛潇恋恋不舍地送一脸起床气的钟非程出了林城城门,她也知道此次钟非程回家,可以说情况不定,原本说好的订亲,现在他家中虽然略松口,但也没有完全放弃,很怕出什么变故。钟非程也是一样,他担心自己一离开,大师兄就要趁虚而入,虽然大师兄说绝不使什么下作手段,但是他肯定不能放心,又不能在辛潇面前说破,简直忍到心碎。

两人在外,不好做很出格的举动,钟非程只郁闷亲了亲她的手,接着又故作开朗调笑道:“小师妹,都说小别胜新婚,你等我回来,我们好好地在一处,把昨天晚上的也补回来!”说完意有所指地暧昧揉捏她的手,惹得辛潇羞意又爬上来,最后还是低声嗯了一句。接着又催钟非程上马赶路,他从门中归家,路上需要四五天的时间,他家中本来催他尽快回去,现在他拖到最后一刻还不肯走,终于被她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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