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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慧安一愣,指着何枝哈哈大笑:“看看你那表情,明明就是个受啊,要控制不住也是我吧!”
“......”
拿回来之后,何枝想扔吧,又有点不舍,毕竟是礼物,而且还是这么“别出心裁”的礼物。可是放也不好放,怕被妈妈看见,也怕被东铭看见。左右找不到地方,她就塞在了平时不怎么用的一个抽屉里面,用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挡住。
时间长了就忘记了,要不是今天邱可拿出来,她都快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礼。
预料之中的发狂没有了,邱可略有些失望地放下手,将包装上的字仔细看了看,确实只是棒棒糖。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足够他调侃她两句:“何枝,你不会是故意掩人耳目的吧,想买那些东西又不敢买,于是买了个棒棒糖?”
何枝微微一笑:“你觉得我会需要那些东西?”
邱可冷哼一声。
又端详了一会儿那个丁丁棒棒糖,形状做得不错,只是颜色有些不大自然。
“要不要试试真的?真的可比这个大哦。”
“嗯,也比这个黑。”感觉喉咙有些干,何枝神色平静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邱可颇感意外地看了看她:“怎么,你喜欢粉色的?”
他仔细想了想,粉色的......“你不觉得很娘吗?”
“但是看着就很干净啊。”
“干不干净,不是用颜色就能判断的。我看你是日本的漂白A片看多了吧?”
何枝噎了一下。
邱可拆了包装送到她嘴边:“吃。”
“不要。”何枝嫌弃地一躲。
“不吃这个,就吃我的。你选一个。”
何枝把试卷一摔:“我还要写作业。”
“吃完就写,我保证不打扰你,不然你今晚都别想写。”
何枝气鼓鼓地夺过棒棒糖。
终于知道为什么说谈恋爱会耽误学业了。烦死了!
吃就吃。
她将棒棒糖放进嘴里,双唇含住顶端吮吸,粉色的小舌伸出,围绕着褶皱打转。一圈一圈,柔软、灵活、富于技巧。
舌尖从上至下舔过棒身,然后含进去一半,再慢慢吐出来。她的眼睛仿佛含着水光,充满了某种暗示。
他的下腹一阵收紧。
她不断变换着动作,不急不缓,游刃有余,专心致志。
这哪是在吃棒棒糖。
他一把夺过,扔进垃圾桶,然后猛地吻住她。
她的唇舌带着糖果的香甜,让他控制不住疯狂索取,舌头扫过她的口腔,勾住她的小舌不放,吸吮的力度太大,发出了“啧啧”的声响。
手从她的裤缝伸进去,摸到了腿心,手指很快感受到了黏腻的凉意。
“宝贝,你湿了。”他在她耳边吹着气。
何枝靠在他肩上,软软地“嗯”了一声。他也硬了,她正岔开腿坐上他的腿上,感受很明显。
“你答应过我的。”她还保持着理智。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掐了一下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叫你煽风点火。”
她还算挺乖,他不想再惹得她不耐烦。
知道他不会硬来了,她起身,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脸庞,声音软糯:“我要考不上大学都赖你。”
他眼含笑意:“好,都赖我。”
何枝打开门探了半截身子出去查看情况。
客厅里的灯已经灭了,从门缝里看过去,妈妈的房间也没有灯光透出来,看来是睡下了。
她回头对邱可说:“去吧。”
等邱可解决了生理问题,她又给他找了新的牙刷,两个人挤在卫生间里洗脸刷牙。
邱可说想洗澡,何枝又怕把妈妈吵醒。
“放心吧,我很快的,五分钟。”他做了个保证的手势。
何枝顿时笑得有些微妙:“很快?哦,那很好。”
邱可嘴角抽了一下。她什么时候能把车开得这么随意了?
就在和母亲一墙之隔的地方,正在上演着一场无声的爱情动作大戏。
将她送至高潮之后,他还没有射意,此时可以开发一些新的地方。
何枝偏过头,死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来,额头上汗湿了一片。
邱可也是大汗淋漓,用手指帮她后面做足了扩充。他有些紧张,也有些兴奋,手指有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
何枝比他抖得更凶。
没有润滑剂,尽管用她穴里的水做了润滑,他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疼得直抽气。
“慢点慢点......”她眼眶里包着泪花,紧张地叮嘱他。她真怕他一个忍不住一捅到底,那她明天估计不用起床了。
“别怕,我会慢慢的,保证不弄疼你好不好?相信我。”他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掌在她背上温柔地抚慰,让她尽可能放松下来。
又慢慢往里进了一些,他发现比想象中困难。后穴的感觉与前面有些不同,但是同样的紧致,甚至因为是第一次,比前面更加绞紧。
他暂时停住不动,不仅她需要适应,他也需要。
“你......进去多少了?”她回过头问他。
他艰难地答:“叁分之一吧。”
好在邱可真的极有耐心,也有相当的耐力,最终如愿以偿。
虽然彻底进去之后没有坚持很久,但他已经很满意了。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的话,应该会容易很多。
何枝不算好受,毕竟这种事情,能感受得到快感的,只有一个人。
不过如果是两个人前后一齐进入,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完了之后,邱可抱着她躺下,歇了一会儿,在她耳边悄悄地问:“想不想试试叁个人一起?”
她身形微微一动,他立刻感受到了。
他在黑暗中默然一笑,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们都睡得很安稳,甚至到第二天醒来,都保持着睡时的姿势。
沉琳出门之后,邱可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离开。
九点多钟的太阳,照得路上的花草一片生机勃勃。
忙碌或闲适的一天,就此开始。
邱可在门口碰见了一个并不想见的人。
蒋东铭。
他应该是看见自己从何枝家里出来了。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看邱可的目光,带着阴沉与隐忍。
他们像不认识一般各自走向要去的地方。
邱可想起何枝对蒋东铭说的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拳打在他胸口上。
他顿住脚步。抬眼四望,便感受到从家家户户门里传出来的越来越重的年味。
快要过春节了。
当整个人都泡在糖罐里的时候,有些事就很容易被忽略,但当一个人静下心来,才发现原来让你不快的事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你遗忘。
可是时至今日,邱可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嘲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他也没有那种心情或者习惯去慨叹自己的悲哀。
走到这一步,他至今没觉得后悔。
事情的起源很简单,也很复杂。
好人做坏事总会具有一点话题性,清纯的人行浪荡之事,也会引发人的好奇心。
他试探地靠近她,看看他的接近,会引起她什么样的反应。却被她躲避着。她对他总是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分寸感。
欲望是一道紧闭的门,他知道门内有什么,但从未妄图去开启它。那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事,甚至很多时候,不是一件好事。不逃避它的到来,也不刻意去拥有,就像面对食欲一般。
可是他绝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以这样的方式,打破他的自欺欺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很难相信易兆泽会在教室里做出这么下流的事。
他不觉得他们谁是好人,但未免堕落得彻底。
这是他所不耻的,这是不应该的,可是他的心违背他的意愿。
他为之深深吸引。
那样很愚蠢,也很虚拟。他希望自己是一个冷静的、理智的人。可是本能的欲望,是每个人内心的黑洞。
他知道她所有的秘密,带着窥探的好奇,鄙夷的欲望,与逃避的......真心。
很多时候他不是无法清醒,他甚至在抗拒清醒。就像上课打瞌睡一样,明知是不对的,但无法完全清醒过来,而当彻底睡过去的时候,便只想一直睡下去,不想再费力地让自己清醒了。
不法常可,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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