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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邱可将手重新伸向她的时候,何枝只恨不能尖叫出声。几个小时的疯狂已经让她的喉咙嘶哑无力。
邱可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就将她制服。
“光着身子想跑哪去?”他压住她乱动的手脚,目光顺着她泪光朦胧的双眼一路往下,轻浮放浪毫无收敛。
“还有力气跑?还能打人?行。”他的眼中散发出一种玩味的阴狠,“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玩。”
刚才气极打了他,现在何枝倒真有点后怕了,鬼知道这个变态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折腾她。
她认命地蜷缩成一团:“不要打我.....”
邱可简直快被她气笑了:“打人的时候那么厉害,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
“对不起......”她小声说。
“知道道歉了,还敢不敢打我?”
“不敢了。”很乖地摇头。
即使知道她是战略性示弱,邱可还是有些受用的。
“好,下不为例。”他一把将她摁进怀里,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把我惹火了,对你可没好处。”
何枝不说话也不挣扎,暂时装了一下乖巧。邱可和蒋东铭一样,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但我不能被你白打吧,总要给我一些补偿。”邱可意有所指。
没有开灯,房间里的光线已经很暗了。
失踪了这么久,手机关机,她显然不能再耗下去。
何枝心里的忧虑逼迫她跟邱可和平谈判。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说:“我当然会补偿你。可是邱可,天已经黑了,我失联了大半天,再不回家我妈该找我了。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
“今天放过你,我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他捏着她软软的耳垂,“你说说,我以后还有机会吗?”
何枝默了默:“......有。”
“有什么?”
“有让我补偿你的机会。”
“怎么补偿都可以?”
“......嗯。”
“这可是你说的,说话要讲信用哦。”
他当然没指望她在床上讲信用,只不过是为以后行事找个借口。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我想去趟洗手间。”
穴里还有东西在不断涌出,黏腻的感觉让她十分难受,她想先随便处理一下,离开再说。
邱可看出了她的想法,分开她的腿:“我看看。”
在体液的润滑下,他的手指很轻松便进入了,弯曲的指节在她内壁抠挖着。穴肉带着一种奇异的紧致,是被他操肿的缘故。
何枝咬紧下唇,才能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不要这样......”她很怕他再次发情。
“别动。”他按住她的手。
在他的抽插下,她的水也随之涌了出来,和手指一起,带出了刚才射进去的白浊。
当穴里的精水流尽,她在他手里又泄了一次。
他抬起她的臀,从尾椎处看上去,是一条曼妙至极的曲线。雪白的臀瓣上有红红的指印,有一些已在慢慢消散。
她的腿间比刚才更要狼狈不堪,但有一朵粉色的小花却花蕾紧闭,尚未绽放。
他将拇指放在那朵小花上,轻轻按压。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何枝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骤起。
感觉他的指尖已经微微陷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邱可,你可别乱来。”
邱可没有把手指抽出来,但也没有再深入。
他想了想,问:“这个地方,有人进去过吗?”
“......没有。”
“真的?”
“骗你干什么。”
他笑了:“下次我要这里。”
何枝浑身疲惫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东铭一定知道些什么了。
她的手机被邱可摔坏,回来后用妈妈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接了,语气相当平静,没有任何一点异常。关于没接他电话的事,也一字不问。何枝想解释些什么,他却没有给她机会。
如果他都知道,又有什么好解释呢。
她并不无辜。
东铭似乎一直在强迫自己,或者艰难地隐忍着什么,她猜多是与她有关。
明明累极,何枝却有些失眠。
她闭上眼,在黑暗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易兆泽和邱可坐在操场边。阳光晒得人浑身舒适。
易兆泽看着远处,突然说:“还有最后一节课,要不不去上了吧。”
邱可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行啊。”
“我让他们给老秦请个假。”说着就要起身。
邱可将他摁回去:“翘了。”
上课铃打响,两人来到旧教师宿舍这边,钻进了一丛枇杷林,顺着林子一直往前走,来到了一片墙下。
逃学翘课这种事,两人都不算很常做,但真要做起来,也十分轻车熟路。
易兆泽看了看墙,问道:“这边翻出去是哪里?”
邱可说:“张前江家老房子的后院。”
那个秃头的政教处主任。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邱可笑得有些高深莫测:“去他家偶然发现的。陈立那几个喜欢翻墙出去上网的,问了我好几次怎么出的校门,我说我刷脸卡从正门出去的,他们还真就信了。”
“怎么不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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