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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欲望的海洋里并肩前行,一起去寻找那个出口。
但正如何枝所想,这确实不是一个做爱的好时机。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身体在紧张的情绪下突然紧绷,小穴一下咬住了他的肉棒。
易兆泽咬紧牙关,强忍住射意。他没有因为敲门声而放弃,反而一手攥住她,一手紧紧捂住她的嘴,强势地制止了她挣扎的动作。下身调整了一下角度,便开始了疯狂的攻城略地。棒身粗鲁地摩擦着娇嫩的穴壁,龟头每一下都捣进小穴的最深处,重重地顶在了宫口。
他的眼神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狠劲,而何枝已经在他的冲击下溃不成军。
敲门声再次响起,一声一声,像扣在她的心上。
他的动作越发迅猛。
呻吟被无情地堵在喉间,太多的快感无处宣泄。她将手指紧紧地抓住枕头的一角,眼泪不可控制地从眼角流下。
偷情的刺激与身体的欢愉几乎将她淹没。
快感在不断堆积。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束白光在他们脑海中同时迸发。
他们一起冲出了海面,外面是一片放空的世界。
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喷射在她的体内,而她也再一次泄了身。
易兆泽伏在何枝身上,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何枝抓着枕头的手也渐渐放松。两人失神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几秒钟后,他们同时起身,快速套上衣服。
何枝想自己应该找个地方躲一躲,可是她发现酸软的双手在轻微地发抖,内衣怎么也扣不上。
第叁次的敲门声变得有些不耐。
情急之下,她抱着衣服翻身滚下了床,床的里侧,从外面看不到。
易兆泽冷着脸打开了房门,然后怔住了。
门外站的是蒋一行。
蚊子南瓜敛声屏气站在走廊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互相看了看,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类似捅了娄子的表情。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牌也不打了,好奇地看着他俩。
“蚊子,南瓜,怎么回事儿啊?”
一个被马克笔画了满脸乌龟的男生走过来,被蚊子伸手拦住:“先别过去。”
“这是咋了?蒋叔咋来了,谁惹事儿了?”
蚊子摇摇头:“没事儿,回去玩儿你的。”
到底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不知是存着挑衅的心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何枝打牌那会儿,手贱的蚊子偷偷拍了一张她的照片,发给了蒋东铭。
谁能想到蒋一行过来了?
南瓜思索一会儿,问蚊子:“你说蒋叔过来,是找咱们算账呢,还是找何枝啊?”
蚊子白了他一眼:“这还用说?那当然是......”蚊子顿住了,“——还真不好说。”
“蒋叔?”
蒋一行也不跟易兆泽啰嗦,开门见山:“何枝呢?”
易兆泽握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
蒋一行的目光看向他身后,看到那一团凌乱的床,他侧身直接越过易兆泽,进入屋内。
脚步声声逼近,何枝抬起头,一双水蒙蒙的大眼顺着来人的裤管看上去。
蒋一行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拿出她怀抱的衣物,一件一件帮她穿上,甚至颇为熟练地帮她扣好内衣,丝毫不避讳。他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将她一裹,打横抱起就出去了。整个过程不超过叁分钟。
自始至终,除了刚进来的那一下,他再没看过易兆泽一眼。
易兆泽确实有一些被震慑到。
蒋一行近乎于光明磊落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表明了他与何枝的关系,表明了他如何对待易兆泽与何枝的关系。
易兆泽的内心是难言的复杂。
蒋一行抱着何枝出来,直接上了门口的吉普。完全无视守在走廊那头用目光好奇打探的兔崽子们。衣服挡住了何枝的脸,甚至没有人知道,她是醒着还是昏睡着,也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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