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解乏抚慰指奸h(1 / 2)
亵昵的话语化作阵阵磨人的热浪,拨云撩雨般略过柳阿巳周遭的肌肤,字句中承载的暗示仿若是饱浸鸠羽的金波玉液,诱人赴醉,好杀人于无形。
柳阿巳身子发软,方平息的欲念复又蠢蠢欲动。她咬牙直起背,躲过肆扰的热气,猛然转身推拍身后的始作俑者。
可原先甚是娇无力的病狐狸眼下却是准确无误地擒住了她的双腕,恹恹的神态上一双狭长的眼眸幽邃得渗人,他侧了侧颈,不解道:
“姑娘有什么话不能跟泗儒好好说,非要这般使气?”
说话间他复又进了一步,将无路可退的柳阿巳逼坐在案几之上。
见他恶人先告状,节节败退的柳阿巳业已是气急败坏。
“我乏了,不想和你说!”
她费力挣着腕,满目赫然。
“松开!”
方泗儒悠悠缓了手中力道,出人意料地听了话。
然他此间收了兵,彼处却又布了局。坠着白袴的膝骨侵进,分开姑娘相并的膝窝,硬生生抵于她的腿间。
“你——”
他借力,欺身而上。
“别急。”他搂过姑娘的腰,循循善诱,“我知道个法子,能替姑娘解乏。”
入耳即是入心,柳阿巳闻之微微战栗。仿佛是中了他掷下的蛊,又许是出自某种不堪言说的期待,她任他将自己抱入怀里。
她的下颌轻置在他坚实的肩胛上,鼻尖嗅到他周身所散发出的那业已沾染上她的气息的气味,异样的情动在心尖滋长,像是本能的召唤,她不禁蹭了蹭男人的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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