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1 / 2)
秦闫躺在树荫下的睡椅上,半搂的坐在自己侧旁的苏蒙,轻轻拍着他的小肚皮,叹息道,都努力了那么久,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苏蒙红了红脸,小声道,哪有那么快的。看着小皇郎和太子夫的大肚子,他也羡慕不已。
秦尧连忙道,苏蒙,你在缝什么啊?
苏蒙道,我在缝小袜子。
秦尧打趣道,原来苏蒙也有了
苏蒙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和相公一直努力。
秦闫一下子坐起身狠狠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这不是变相告诉他们我不行吗。
苏蒙委屈的侧头看向自家相公,他没有说错啊
哈哈哈秦尧笑得合不拢嘴,这样快乐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转眼又到了回宫的日子,秦尧脸上恢复淡漠的样子,时间过得真快,明明才出了宫没想到又回到了这里。
秦尧躺在霄图的腿上,闭着眼睛静静做一个乖巧的娃娃,今日的橙子不错,还有吗?
有。霄图剥出果肉递在他嘴边,这橙子是其他小国进贡的很是甘甜,若尧尧喜欢我便传召多让小国送些。
秦尧淡道,随你。
秦盛快走上前,陛下,左丞相求见。
秦尧起身抚平霄图的衣襟,国事要紧。
霄图起身捏了捏他的小脸儿向暖阁走去。
秦尧吃完剩下的橙子起身向梅林走去,如今的梅林已经凋谢了但盛在清凉一夏,安安静静的待上一月也是不错。
走到小亭处一阵琴音忽然入耳,悦心怡人,秦尧撩开纱帘慢走进去坐在弹琴人的侧旁,琴声一停,弹琴人低眉轻叹一声。
秦尧开口,很好听,大王子为何难过?
霄岩一震,望着侧面淡笑的秦尧,连忙回头俯着木琴,男后何时来的?话语中带着几丝喜色。
在你弹琴的时候,你为何叹气?
霄岩撩拨着琴弦,回道,梅林残败没了往日的盛景,我在为它感叹。
秦尧抿了口清茶,笑道,花开花落是天数,来年它还会在开,初梅是最好的时候,大王子那时没赶上,今年入冬可要早些过来看看,含苞待放才是梅香最浓郁之时。
霄岩笑道,到时男后与陛下也要一同来看看。
秦尧摇头,不了,那也是最冷的那天,我这人有些扛不住冻了。
霄图调笑道,男后还没满20,正是血气火旺之时,怎会与年迈老人似的愈发娴静了。
秦尧低头一笑,裳舞,倒茶。
是。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霄图阴沉着脸走来,他才离开一会儿,就迫不及待了吗
秦尧继续抿着茶不回他的话。
霄岩见识立即回道,我与男后再说今年冬季赏梅之事。
霄图慢慢扶起秦尧,冷笑道,原来你们已经约好赏梅了,怎么不叫朕呢。
秦尧淡道,三人行不如两人行,陛下国事繁忙这些无趣之事还是莫扰了陛下。
霄图紧紧握着他的胳膊,眯起危险的眸子,笑道,与尧尧一起再无趣至极也会有趣,尧尧在树荫下险些睡着,毕竟挺着大肚子也很累。转头又想霄岩道,大哥,尧尧有些累了,朕先带他回去小憩会儿,就不打扰大哥抚琴了。强拉着秦尧从霄岩身旁略过。
霄岩起身还未来得及说话,两人便从自己身旁一闪而过
刚回了寝殿,霄图一手将秦尧扯到床上,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看来尧尧有些急不可耐了,你应该贿赂朕的。
秦尧手撑在床上喘了些气息,失笑道,妾身还未来得及贿赂呢便被陛下抓到了。
霄图慢走到他身边轻轻解开他的玉扣,生怕吓着他,温声道,都要一起赏梅了,前面还约了什么,说给朕听听,朕也想知道朕与尧尧还有什么乐趣没做
秦尧回道,乐趣?呵呵呵确实还有很多没做,靠近霄图的耳旁,低声道,就是不告诉你。
霄图轻笑道,没关系,这不是还没开始吗,朕会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看着你。
那陛下可要看好了,别让妾身抓住机会。
霄图捏着他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直到嘴里有股血腥味才松开吻其他地方。
秦尧主动环上他,嘴角流着血依旧挂着笑,陛下可慢些,不然妾身有些受不住。
日复一日,终于又让秦尧盼到了,早早起床收拾好便出了宫,带着包好的月仙兰坐上出宫的马车,嗅着兰香,秦尧泛起了笑,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如今的行动愈发不便了
马车辘辘小跑在道路上,后面的魅郎眼底划过一丝冷色,你们秦家早应该不留于世,迟早是个祸害
父后,这是刚挖出来的兰花――秦尧刚把月仙兰放到沚澜手上,一股热意瞬间喷到了他的脸上和洁白的兰花上。
秦尧一愣,沚澜转头一望,身旁的绿莘已经倒在了地上,绿莘!
愈来愈多的黑衣人翻墙而来,魅郎站在屋顶上俯视下方,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一个也逃不了!
沚澜抽出腰间的软鞭将身旁离的最近的黑衣人一鞭杀死,尧尧快进屋!
赶来的守卫立即围在秦尧身旁与黑衣人缠斗,尧尧!秦闫一手扯着秦尧将他往房里走去,一手持剑将袭来的黑衣人击退,快回屋。
秦尧心惊胆寒的迈着笨重的步子躲闪着向最近的屋子走去。
魅郎把握住时机举起手里的弓箭,瞄准秦尧的身影,冷声道,秦尧,你争不过我的。
唰一道黑影疾速而来,正中秦尧肩背,呵,留下点儿力气,足够让你生下陛下的孩子。魅郎轻跃而下混入打斗中。
秦尧闷哼一声受到箭的惯力身子前倾直接倒在面前的石阶上,肚子虽有小诞护着还是受到了轻微的撞力加上绷紧的神经,腿间很快便有热意流出。
秦尧流着冷汗屏住眼泪,费力起身一步一步踏进房里,蹒跚得半跪在床边咬紧嘴里塞进去的床帐反手握住箭身猛力一扯。
连带着血肉都被秦尧一手拽了出来,泪水瞬间模糊眼睛,声音哽咽在咽喉处,腿间慢慢流出了血,秦尧紧紧攥着床单,他现在浑身疼痛,双腿已经没了知觉,眼前一黑一白来回闪过,他要等等人!
秦阎趁着黑衣人越来越少连忙跑进屋子,尧尧!见他半跪在床沿处,身下的血已经快蔓延到了门口
秦尧惨白着脸,细声道,三哥
秦闫立即将他抱到床上,慌乱安慰道,我去叫父后,我去叫父后。
身下一股接一股的巨痛袭来,秦尧嘴里没了咬的东西,惨叫声立即响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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