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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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辰还未答话便又温柔地含住他的唇瓣,细细亲吻,久久不放,明笑阳向来十分享受赵安辰的亲吻,眷恋口中的唇齿缠绵,比百香醉更令人迷醉。明笑阳所有抱怨声都被这个大狐狸吞噬殆尽,十分狡猾。

明笑阳被亲得一派餍足,赵安辰在他嘴边轻啄了一下道:嗯,你说得对。

明笑阳呢喃道:嘴唇肿了,明天如何去早朝,唉辰哥哥竟然是这样的辰哥哥,蛮横,好色哎?!!!服了服了,不说了。蜷成虾米钻进赵安辰怀里瞬怂。

晨明时赵安辰起床去早朝,亲了亲还卷在被子里的明笑阳,柔声道:睡吧,不必起来,我去替你告假。

明笑阳迷迷糊糊地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嘟囔道:你去哪啊,你早点回来。

赵安辰笑道:好。

明笑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张着眼睛眨了眨,忽然明白了娘以前说的未经人事是什么意思了,伸个懒腰想起床。

风平浪静的一天,赵安辰下了朝去处理二司军务,连同明笑阳公务都一并处理好后,急匆匆地赶回宁王府。其实并无急事,只是半日不见如隔三百秋。

一进府门见明笑阳半倚半躺地靠在假山旁晒太阳,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还好吗?

明笑阳哼道:我不好!被你折腾得还疼着呢。

赵安辰俯下身讨好般亲了亲,笑道:好,以后不做了。

明笑阳忽然觉得心中一沉,解释道:也不是完全不行

赵安辰道:哦,那今晚我们继续。

明笑阳道:不是吧,你是禽兽吗?你想弄死我吗?

赵安辰笑道:放心,今天我会很温柔的。语气温柔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坚持。

明笑阳委屈道:你以前就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入夜,卧房中传出阵阵不合时宜的讨价还价声。

喂,你住手啊,宁王殿下,您可怜可怜我吧,再饶我几天好不好?

不行,你总是让我等,昨晚的连利息都不够,我不等了,嘘,别乱动。

怎么这样啊,不讲理呀,我腰还酸着呢,辰哥哥求你了,你别太过分啊,否则我

呵,否则怎样?

否则真拿你没办法...唔~~~!

卧房之中满室春光缠绵风流,一个又被吃干抹净,一个再次心满意足

这夜赵安辰信守承诺,极尽温柔,明笑阳也未觉像昨日般难受,反而欢愉许多,事后乖巧地伏在赵安辰的胸口,时不时还啄几口,摸一摸,调皮骚弄,小声道:辰哥哥,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呢?

赵安辰翻身搂紧,开心轻笑并未作答。笑声极是悦耳动听,明笑阳听得心醉神迷不可自拔,叹了口气认命了:赵逸,我爱你。

赵安辰嘴角扬出幸福的弧度:嗯。

☆、天降大任

本朝官员成亲都有婚假,足够度蜜月了,可偏偏这二人是上不了户籍的,又是朝中领了实务要职的重臣,故而无假可放,开年又是军务繁忙,蜜月度得十分紧张坎坷,赵安辰对此极为不满,即便站在朝堂上也是有些郁郁寡欢,毕竟青春正盛血气方刚,憋了二十好几年总算成了亲,新婚燕尔却不能尽情缠绵确是天大的憾事。

明笑阳傻呵呵的不觉怎样,但也能领会到宁王殿下为何每天上朝都情绪不佳,便总是在当值期间偶尔四目相对之时奉献自己的爽朗一笑以示抚慰。

即便这样,日子也总算平顺,无甚大事。

过了月余,皇帝赵清接了一份奏报,说是之前那个流窜的小股叛乱终于成了一点点规模了,占据了一城。之前听说这股叛乱虽壮大得颇为迅速,但并未攻占城池,所以赵清想着不成气候打不死,本来就散落于野,打都不好着手,如今聚到一块儿了方能一锅烩了。时机已到,便叫来明笑阳,让他带兵出征平叛。

明笑阳调了兵出京直奔被叛军霸占的深州,独留赵安辰守了空房,宁王殿下郁闷得很,去找赵清,说是也要跟去。赵清笑道:如今武国公卸任,就是你们俩镇国,明兄出征,六弟要是再跟去谁守卫京畿,胡闹嘛,你要是没领军职便可像以前一样跟去,现在身负重任定然是去不了的。

赵安辰不满道:到底为何要收了武国公的军权?如今我和明欢分领了四十几万禁军,和武国公领军权本就没什么差别。

赵清道:差别还是有的,朝中有很多人心思不安分,并不希望看见武国公和云夫人受到重用,这些人藏得极深,真要将其罪证收集齐全绳之以法怕是要等到天荒地老了,不除又自然是不行的,全部暗杀了又恐影响不好,落得个暴||政之名,弄得朝野惶恐必然不好,总之父皇自有安排,放心吧。

赵安辰听得云里雾里,凭着惊人的智商也大体懂了一些道道儿,没再说什么,只是暗自叫苦,这么多年了总是一个等字了得,烦闷如斯啊

赵清奇道:六弟,你为何总是追着明兄跑啊?都不见你对我有多么上心,我还是你亲哥哥呢!

赵安辰坦然道:明欢是我妻,你只是我哥,我自然想要与他时刻一起。

赵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六弟你可是说错了?

赵安辰道:没错,我和明欢已经拜堂成亲了,是正经夫妻,他是我的宁王妃,父皇同意的。

赵清觉得一道惊雷劈天灵盖一般傻掉了,嘴巴像鱼一样张合了许多次也没憋出个什么来,只是瞪圆眼睛望着六弟那张坦然无比的脸。被六弟的突然断了袖惊得表达能力有些丧失。

赵安辰迁思回虑片刻,提了个建议:不如让明乐做我的副将,领殿前司副都指挥使一职,殿前司本应有两个副都指挥使,一个是司马晗将军,另一个尚且虚空,不如让明乐领了,我若是出京,她便可镇国,如何?

赵清道:是个办法,不过明乐毕竟是个女子,领着实务军职未免太过辛苦了。我一会去问问父皇,要是父皇觉得可行我就再问问明乐。

赵安辰道:好,我也觉得乐儿可能会不愿意。

赵清把公文往旁边一推,兴致勃勃地想要八卦一番,实在是忍不住了:六弟,说说你和明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呗?

赵安辰目光清亮,语气沉稳:我爱明欢,自幼便是,他亦然,就是如此,没什么可说的。

言简意赅,清楚明了,赵清这颗好奇的心好像得了答案却又不太满足,想了想这短短一句话前因后果全有了,便也再没啥可问的了,只好闭嘴作罢,嘟囔一句:奇了。

明笑阳刚到深州,京中就发生了一件事,武国公明瑞然下狱了。

皇城司拿出了权威的证据公诸朝野,武国公将边关布防图和京畿禁军布防图泄露给了夏的密探,证据确凿。

武国公入狱后过了一番审讯,供认不讳,签字画押,就此痛快的结案了,坐实了这里通外国的叛国罪名。

朝野内外一片哗然,轩然大波以致朝会都没法顺利进行,武将、文官、刑部、兵部在大殿之上是吵得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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