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她(1 / 2)
月哭叫着醒来,眼睛睁开的刹那,她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离奇的梦,说是梦,又真实的不像是梦,梦里的情节像鬼魂般,不待她恢复,就已经纠缠而来。
她用双手紧紧握住胸口的衣襟,整个人涩涩发抖之外,眼泪也扑朔朔地跟着掉下来。
她张开嘴想要将胸腔中积累的压力释放出来,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类似窒息般的哽咽,像是走调的大提琴,听起来竟是那样离奇……
就在她行将崩溃的边缘,熟悉的男音响起,黑色的影子一闪,已经快速来到她的身边。
“月,怎么了?”是上御冕焦灼的声音。
说实话,听到他的声音时,月的心里真的无比惊讶,可是相对拯救自己快要崩溃的神经,他的去而复返,已经不那么重要。
她努力的吸气、吐气,告诉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离奇的梦而已,就算再真实又怎样?也只是梦,只能是梦!
她不断暗示自己,说服自己,虽然隐约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欲盖弥彰,可她能怎样?她只是做了个不属于自己的梦而已!
“打电话叫华医生,通知尊者,快!”上御冕转头对着什么人吩咐。
月却渐渐安静下来,呼吸控制住了,神智也慢慢恢复常态,她如白骨般苍白的手指按住了上御冕的手,尽了最大的努力,沙哑吐出几个字:“我还好,不用惊动了。”
上御冕发出一声解脱的轻笑,大掌捧起月的脸,让她如纸般的小脸对着自己,他试图用眼神和言语唤回月的注意力,呢喃:“月,看着我,没事了,没事了……”
月努力跟随他的声音去追寻那一点聚焦,她在心里为自己鼓气,并且试图整理混乱的头脑中,分不清现实、梦境的记忆。
“你想起什么了?”上御冕轻轻地问。
月摇头。
“那就是做了个噩梦,没事了,没事了。”上御冕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儿的侥幸,他将月抱进怀里,轻轻摇着,脸贴着她的发,缓缓摩挲。
“我记得……”月开始整理思绪,断了会,她继续说:“我记得你回日本了?我还记得……洁夫人和……”
她没有机会说完,上御冕用手指轻轻封住了她的唇,并在她耳边低吟:“我没走,别担心,你很安全,他们没能带走你。毕竟这是尊者的地盘,他不下令,没人敢动你一分一毫。”
月的身体僵了一僵,带走她?这一切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她还记得洁夫人怪异的眼神,好像具有催眠的效力。为什么要私下带走她?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法?还有她那奇怪的梦境?
在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她的头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这让她放弃思考,最后想到的是--头痛,有的时候是好事情。
华医生最终来了,月得到了一针镇静剂,当她再次醒来时,上御冕超大号的笑脸是她惟一能见到的“景物”。
“醒了?”他问,声音很轻。
月点头,醒来的感觉不错,镇静剂是好东西。
她悄悄伸了个懒腰,决定要在头脑沸腾起来前,先行转移注意力。于是她问:“几点了?”
上御冕一脸坏笑,将她楼到自己怀里,才答:“你该问我哪一天才对。”
月略微推开他,因为他们此刻的姿势是对躺,过于亲密,亲密到让她有些不能适应。
上御冕没有给她机会逃避,她将她的身体搂紧几分,又说:“距你上次醒来,整整15个小时。”
月瞄了他一眼,懒懒问:“现在又是晚上了?”
“基本上,起床吧,小懒虫,你该穿衣洗漱了,不然我们会迟到。”上御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起身,笑着说。
“去哪?”月换了个趴着的姿势,蒙在枕头里问,有气无力。
“去一家俱乐部。”
“我不想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