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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的…大家还是在家煲书吧!希望疫情赶紧过去!

***

“Henry,你在哪里?”月焦急地呼唤着,她不想看下去了,看不下去了……已达极致。

她的心只剩冷冷的麻木,仿佛结冻已久,体会不到更多的痛了。

原来她的半生,都活在隐瞒里,他的哥哥,他的情人,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在隐瞒她,原来她一直以为的自由洁净是这个样子……

而最可怕的是,如果Henry不强迫她,她宁愿活在这样的欺瞒中,相信她所选择,所愿意相信的。任性地随着自己的意愿,或爱,或恨……

风光吗?因为她动动指尖,就能让爱她的这两个男人,这两个权利顶端的男人俯首称臣,而她,还以为是亲情,是爱情,是沉淀下来的,青春生命谱下的依恋……

是啊!她的生命里,缺了他们,几乎不剩什么,而结果竟是这样……

自由吗?逃不开豪门恩怨,命运纠缠。

纯净吗?爱上一个沾满鲜血的现世魔王,避不开禁爱孽渊,深深沦陷。

她早已堕落了啊!为他,为这可恨的命运!

如今,怎回得去??

“不看,但想知道原因结果吧?”

月一转头,看到Henry悠闲地坐在沙丘上,蓝眸闪烁,亮晶晶。

“北宫阳,连夜带着北宫昀赶回东闾宣布消息,很快控制下局势,沙罗做了他的完美借口,东闾群情激奋之余,就算有人怀疑他俩怎能逃出生天,也没有任何证据。他也精明,虽然立刻宣誓与沙罗势不两立笼络人心,但暗地里,新油田的好处,也没少拿,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Henry半躺着,手臂垫起头,悠悠说来。

月黯然神伤,只听进一半而已。

Henry也不在意,执着于往事的结局,继续道来:“北宫昀得了一笔不小的‘遗产’,真是个聪明的罂粟美人,不过,你们两姐妹,还是你比较和我口味一点……”说着瞄了一眼月。

谁知后者此刻完全沉浸于不知名的思绪里,Henry淡淡一笑,继续:“女人太现实,太精明,容易错过最宝贵的东西,傻一点……才好。”

“什么?”月回过神,脱口一问。

“没什么,说到哪了?哦!Michael……看到这里,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折磨Sean到死?”

闻言,月深深叹了口气,仰望着星辰,凉凉道:“恨,我感觉到强烈的恨意。”

Henry赞同地点头,答:“仇恨确实是最好的理由。”

“不单单是恨Sean,他还恨阳!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可你却出现在我的意识里,这么真实,你,究竟是谁?或者我该问……你,究竟是什么?”月转头,望着风中衣衫翩蹝的Henry,眼里充满着疑惑。

“我……”Henry略略一顿,低头,沉思片刻后才答:“我显然是人,至于我是谁?我已经忘了。月,帮我找到答案,我可以帮你。”

“帮我?你让我看到的事情,可以称得上帮我吗?”月质疑。

Henry定定望着星空,静了会,悠悠答:“你不说不代表问题不存在,我帮你找出让你犹豫的原因,这些真相,别回避,好好想想,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月顿时愣在那里,僵硬片刻,涩涩道:“我一定是疯了,臆造的产物比自己还了解自己。”

Henry瞟了她一眼,笑着答:“我不是你臆造出来的,但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关的。月,看了这些,你还爱Michael吗?要知道,这油田项目是Sean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和威叔一样,他也下了血本,尽最大投入的。而沙罗上位后毁约,翻脸不认法耶茨的一切对外合作,鲸吞巨款,让Sean血本无归!我的话,哪能涵盖Michael的阴毒之心,步步为营?他的狠,你才领略不到半成。”

“合约不起约束作用吗?沙罗怎么能这样为所欲为?”月不信。

“与石油这种液体黄金相关的,都是弱肉强食的规则。沙罗当上了酋长,握住了大权,参考一下那堪比小国的军事武装力量,不要说Sean已经穷途末路,就算他强势如往昔,一样为难!这就是武器加血统的力量,阿拉伯通行,Sean只能认倒霉了。”

“这么说,Sean已经破产了,还听说他挪用了angent var家族的资产,那就是……债台高筑?这些,他本人应该意识到了吧?娶我,是因为将臣的威逼?我还以为,是因为母亲……”月陷入沉寂。

有些记忆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清晰……

“叫我Sean,很抱歉打扰到你,只是你的背影,像极了你的母亲。”

第一次见面,Sean几近失态,浓浓的怀念之情,夹杂了许多更为复杂深刻的含义。

“我这一辈子做了无数后悔的事,但这最后一件,我不会后悔……丫头,你真的很像你母亲。”

第二次见面,他毫不掩饰对他们婚事的真意,好像娶她,是为了弥补一般,她曾经把这种弥补理解为对母亲的一片深情,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其中也夹杂着深深的亏欠内疚之意。

直到第三次,临走前他说:“好好活下去,他是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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