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番外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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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枣枣的插手,穆德厚以最快的速度判了耿家二少判流放广西五年。另外,还责令耿家赔偿那卖菜的少女两百两银子。

以耿二少以往犯下的事,判流放五年其实也不算重了。

枣枣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很满意,让人叫了两江总督跟巡抚与布政使等一干官员到潭园来。

先是让一干人潭园等了小半个上午,然后枣枣又将一群人骂得狗头淋血。

启轩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大姐这也太彪悍了吧!这些可都是朝廷命官,竟然被她骂成了孙子。

骂完以后,枣枣说道:“若是下次再让我碰到类似的事,我就回禀了圣上,让圣上摘了你们的乌纱帽,全都滚回家抱孩子去。”

总督出潭园的时候,绷着一张脸。被枣枣怒骂了一顿,虽然丢面子,枣枣骂得都在点上。当然,两人地位悬殊太大了,就算心里不舒坦也只能受了。

要知道,枣枣可不仅是大长公主,而且还是超品阶的镇国公。大明朝加上她,也才四位世袭罔替的国公。

穆德厚看着几位顶头上司阴沉的脸色,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来了。

启佑回到后院见到玉熙,笑嘻嘻地说道:“娘,你是不知道大姐刚才有多威风。高总督他们一群二品三品的官员,被她骂得都恨不能钻地洞去。”

枣枣冷哼一声道:“他们没做好分内之事,该骂。”若是她手底下的将领可就不是骂了,而是直接军棍伺候了。

玉熙笑着道:“骂他们一顿也好,省得以为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得着他们。”这当官的,一松懈就得出事。

启佑叫嚷着不公平:“娘,为什么大姐做什么都对呢?”而他们做什么,都是逾越。

枣枣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对我这么大意见?”

启佑立即闭嘴。每次枣枣露出这种神情,再跟她对着干保准得吃大亏。

玉熙仿若没看出姐弟两人眉眼间的官司,笑着道:“阿佑说想去见识下秦淮河上的繁华,你要感兴趣可以跟着去看看。”

枣枣一脸嫌弃地说道:“什么繁华,明明是纸醉金迷。”那些男人,跑花船都是寻欢作乐去的。启佑跟启轩要去,她不拦着。左右这么大年岁,也有分寸。可她,是绝对不去的。

“娘,大姐闹这么一出,那些公子哥哪还敢跑秦淮河上寻欢作乐?”包花船的固然有生意人,但更多的事那些有钱有势的公子哥。这部分人都被家人拘着不敢出门,秦淮河上肯定又变得冷清了。

玉熙想也不想说道:“那就别去了,就随我在四周走一走吧!”她是准备在金陵过完夏天,再启程去山东的。

启佑自然没有异样。

数日之后,启浩就知道德妃的胞弟调戏民女的事。虽然并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但启浩还是降了德妃一级。

德妃哭得不行,真觉得祸从天降。原本皇帝都同意将刚丧母的十六皇子给她养,闹出这事抱养十六皇子的事也泡汤了。所以,她对罪魁祸首的胞弟恨得不行。不过好在,皇上没剥夺她管宫务的权利。如不然,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转眼,就到了封小晗出嫁的日子。交好的各家女眷,都上门都送了添妆。

玉熙虽然人不在京城,但也送的一副赤金头面。这头面,是在江南的一家金铺买的,做工非常精巧。

至于枣枣,她送的添妆是一幅画。

打开画一看,封小晗觉得这画上的场景似曾相识。

封二夫人咦了一声,有些纳闷地说道:“这不是你曾外祖父八十大寿时的场景吗?你姨祖母送这么一幅画添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一个多月前封小晗从邬家回来,她差点都不敢认了。皮肤变得粗糙不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不用问也知道女儿在邬家受苦了,只是柳儿都没说什么,她心里再多的埋怨也不敢说出口了。

封小晗不由想起枣枣跟她说过的话,垂下头说道:“姨祖母送这幅画,应该是想希望我嫁人后好好过日子,以后跟曾外祖父一样儿孙满堂。”她一直以为枣枣不喜欢她,看了这幅画才知道,是她想多了。

听了这话,封二夫人非常高兴:“那等你外放后,也将这幅画带上挂在家中。”

封小晗点头。

出嫁前,封小晗听到消息说鸿琅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定在明年的九月底。

捂着胸口,封小晗的眼泪刷刷地落。她马上要嫁为他人妇,而太孙过一年也要娶妻了。她这辈子,都与太孙无缘了。

因为玉熙只上午出去游玩,下午都留在潭园休息。所以花了大半个月时间,她才将整个金陵城逛完了。

启佑兴致勃勃地说道:“娘,我们明日去栖霞寺吧?”栖霞寺从建寺到现在,距今有一千多年了。到现在,香火还很鼎盛。

玉熙摇头道:“我就不去了,要去你们姐弟三人去吧!”

枣枣对逛寺庙也没兴趣,说道:“娘,我留下陪你吧!”若是拜神佛真有用,还要将士们做什么。所以自小到大,枣枣就没进过寺庙。

启佑知道两人的性子,也不多劝。第二日一大早,他就叫上启轩去了栖霞寺。

枣枣陪着玉熙在潭园散步,一边走一边问道:“娘,我听启浩说你想要编写一本书,专门写男欢女爱?”

“这阿佑,越老越不正经了。”说完,玉熙将遇见陈璇的事说了下:“我就有些感概,这闺阁之中的女子被保护得太好,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的。若是对方有心哄骗,很容易就上当了。所以就想根据实事编写这么一本书,不仅是警惕那些不知世道险恶的小姑娘,也是给他们的父母提个醒。”陈璇固然有错,可她父母也要付一部分的责任。保护得太好,对孩子未必就好。

她就说,以她娘的性子怎么可能编写男欢女爱的书。枣枣笑骂道:“这个老六,我看他是又皮痒痒了,竟然敢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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