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2 / 2)
玫瑰庄园很美,容宸君和易旦旦还未进去就闻到了一大股花香,甜蜜而芬芳。
两人就像是要参加什么宴会一样,打扮得很是正式骚气,还满脸的严肃正经,不知道看到他俩,还以为他们是来走红毯的。
不过这地方经常有人来这里准备告白求婚,所以管家和佣人们也见怪不怪。
庄园之所以叫庄园,是因为它很大很大,接近上万平米那么大,里面有好多别墅,每天只接待一位客户,至于这位客户带多少人来庄园就不管了。
容宸君和易旦旦在他人的注视下都不太习惯,也怕蛋蛋突然维持不住体型,所以容宸君就对管家道:你们去忙吧,我们自己逛逛。
管家会意,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安安静静的,并不喜欢排场,便绅士的欠身点头,把一个类似于遥控的黑色小东西递给容宸君:好的,两位先生如果有需要就按一下红色的按钮,我会尽快赶来。
说完就带着那一二十个员工下去了。
等人都走得干干净净后,容宸君带着蛋蛋走在庄园的鹅卵石小路上,朝着玫瑰花园走去,慢悠悠又别扭。
容宸君没话找话:这里的花很漂亮。
蛋蛋差点笑出声来,是啊,这满园的热烈红玫瑰,可不是漂亮吗?按照容宸君的习惯,接下来应该要问他喜不喜欢了,喜欢的话下次再带他来。
他忍着笑轻轻点头:嗯,很漂亮。
果然,容宸君道:喜欢吗?
易旦旦:喜欢。
容宸君:喜欢我下次再带你来。
少年再也憋不住了,噗的笑出声,容容真的好可爱啊~
容宸君听到蛋蛋的笑声,有些尴尬,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他红着耳朵偏头看蛋蛋:宝宝笑什么?
易旦旦青涩干净的小脸上漂亮的酒窝陷了下去,容宸君看着看着就想轻轻吻一下,可是旦旦眼里的炙热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没笑什么。易旦旦直勾勾的看着他,你怎么会想带我来这里看玫瑰花?
他们已经走到了花园里,满目都是开得热情娇艳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花园中间还有一架白色秋千,整个花园犹如一副热烈的油画。
容宸君咳嗽一声,心脏开始怦怦跳,耳根热得他难受,有种自己在被火烤一样的感觉。
咳,我就是带你出来放松放松,你喜欢这里吗?
易旦旦眼睛都笑眯了:容容,你已经问过我一次了,我喜欢。
容宸君讪讪的:我问过了吗?
蛋蛋点头,无奈的想,要是靠容容这慢悠悠的速度,九大人和江妈妈二胎都生了,说不定他俩还在拖拖拉拉呢。
哎,看样子还是得靠我自己啊。
小蛋精伸出自己修长漂亮的手,试探的拉住了容宸君比他大一号的手,也不看他,拉着他往秋千边走去。
走到秋千边,他先坐了上去,又喊容宸君:容容,上来坐啊,我还没有坐过秋千呢,肯定很好玩。
容宸君呐呐的,从耳朵到脸再到脖子,都红成了一片深粉。
他身上的幻术从来都不针对蛋蛋,是以蛋蛋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这个男人有多美,比满园的玫瑰还要美。
眼角眉梢因为害羞而绽放出了媚意,流光溢彩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易旦旦在一瞬间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冲动的吻上去。
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
这么好看的人,一想到他马上就要属于自己了,易旦旦激动得攥紧了拳头,精致的小脸也泛起了粉红色。
因为容宸君从未有过的羞赧,易旦旦激动之下,反而不羞涩了。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容宸君坐上了秋千,脚一瞪,秋千就晃了起来。
他侧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容宸君看,在慢悠悠的秋千摇晃中问容宸君:容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之前说好的要听听容宸君想跟他说什么,既然容宸君自己开不了口,那他就帮帮容宸君。
高大的男子坐在秋千上,脚都没办法离地,只能虚虚的撑在地上,带着秋千慢慢晃,他觉得他的心就像是这秋千,晃得他心慌。
他咽了口唾沫,给自己打气。
容宸君,不就是告个白吗?你怂什么?不要怕,就是干!
反反复复的给自己打了接近两分钟的气,他才鼓起勇气看向蛋蛋。
刚鼓起的勇气在看到蛋蛋那亮晶晶的眼神里,突然就又散了。
蛋蛋的少年形态虽然已经成年,但是他看上去真的太小了,最多十七的样子,漂亮又可爱,脸上不谙世事的纯真打败了容宸君。
他开不了口,他觉得自己太禽兽了。
蛋蛋眼看着他嘴都张开了,激动的准备好不管容宸君说什么都答应他!
可是容宸君却又闭上了嘴,用那种自责且克制的眼神看着自己。
易旦旦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让容宸君气死。
他压着气又逼问:容容,你怎么不说话啊?
语气是纯真的,眼神是危险的。
容宸君却没看见这个眼神,他已经垂眸看自己的手去了。
要不,还是算了吧。
蛋蛋还那么小呢,下不去手啊。
容宸君这样想道。
听见蛋蛋纯真的问话,他干巴巴道:我就是想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让管家他们去做,想吃西餐还是海鲜?
易旦旦:
他真的想吐血了。
这要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易旦旦真想给他一个臭鸡蛋!
太气人了,我都准备好了,你问我想吃什么?!
他决定不听容宸君说什么了,等把人变成自己的,再逼他说!
易旦旦脚一顿,撑在地上,逼停了秋千。凶狠的一把揪住容宸君的衣领迫使他抬头,张口就吻上了容宸君的唇瓣。
容宸君眼睛瞬间睁大,震惊的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妇女。
蛋蛋看着他那傻样,越发来气,轻轻咬了他一口。
容宸君:
容宸君不知所措的呆呆任他咬,眼睛睁大看着蛋蛋放大的脸颊,心里真的是什么念头都没了,就剩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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