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24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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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师而上,攀山越岭,薄唇和掌心所过之处温暖如春,转瞬又如灼热盛夏来袭,且战且退,时而激进时而和缓,率领她坠入花开花又败的四季,一时冲入九霄云端一时坠入阿鼻地狱,煎熬得她鬓角覆薄汗,呼吸起起伏伏,眼前绽开红的桃花白的梨花,耳边似错觉鸟鸣轻啼,潮涨潮落潺潺翻涌。

他牵住她软软的小手,缓而柔的往下退去,停在他为她而意动的地方。

他不莽撞,只有无尽的温柔。

她却溃不成军。

熟悉的某处今晚变得陌生,势均力敌到此为止。

她放弃主动,期期艾艾在他身下低喃相求,“寡虞哥哥,把灯,把灯灭了吧”

没有灯光,还有月光。

她才惊觉,水波轻荡,将画舫荡进蒹葭深处,夜风拂过向水而生的蒹葭,垂下梢头倒向湖面,参杂其间的败落荷叶黑绿点点,有水蛙弹跳而上,呱呱轻叫,引得湖中鱼儿破水而出,无声开合鱼嘴。

往常是她持竿垂钓,戏耍鱼儿。

如今她却似溺水之人,叫水禽戏看。

她生出难言的羞怯之意,脸颊飞起深而烫的红云,不敢看船外水间,她仰起脖颈,伸手胡乱抓上某人埋在她身上的脑袋,五分呢喃五分泣声,“寡虞哥哥,纱帘,放下纱帘好不好?”

高挂的纱帘轻柔落下,挡住四面开阔的舱房,却不知连接着哪处机关,舱顶嗝嗒轻响,骤然大开天窗,露出一层糊窗的薄薄绢布,遮挡不住月色,透进一片清朗月光一片浩渺星辰。

她半阖着的眼猝然睁大,映出绢布上熟悉的笔迹熟悉的内容,浑沌的心尖登时一颤,恼羞成怒的摸索着拧上某人的耳垂,恨恨道,“寡虞哥哥,寡虞哥哥!你怎么这么坏!”

三年书信来往,他逼着她给他写酸文情诗。

此时此刻,那些羞羞的笔墨尽数都拓印在绢布之上。

一想到舱房内的大件小件,都是谢妈妈几个布置的,她被他揉碎的身子就止不住的一阵臊一阵燥,红艳艳像怒放的娇花。

偏声线破败而孱弱,入耳色厉内荏,毫无威慑,全似反复吟唱的娇嗔,“你怎么这么坏!这么坏!”

“不坏,不坏。媳妇儿,别恼,嗯?”他安抚她,重新压上她的颈窝,欺她最碰不得的弱点,沿着她脖颈脆弱的线条轻轻吻,轻轻哄,“你不知道,我在军中收到你写的这些字句,有多欢喜,有多中意。

天窗,只有天窗的绢布,不是谢妈妈他们弄的。是我,我让暗卫最后布置的。就是死,他们也不敢记在心里挂在嘴边。媳妇儿,好媳妇儿,不恼了,不羞了,嗯?”

他捧起她的脸,长指勾起彼此交缠的发,示意她看,看他尚且湿润的长发结上她的青丝,分不开松不脱,绑得牢牢的,“媳妇儿,你看,我们结发为盟,永世不离不弃,好不好?”

她的眼角似被他的话语烫伤,一跳又一颤,泛起粉粉柔柔的水光。

他让她咬他的发,停在骄兵已败的城门外,暗哑声线敲响终结战鼓,“李英歌,做我的妻,成为我的妻,我的人,可好,可好?”

她吟哦破碎,答不出话,只张开手勾上他的脖颈,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和他对垒。

他单手抚着她,单手绕向颈后,寻到她的小手交扣在一起,掌心贴着掌心,薄汗传递着彼此的悸动,他如山岳临峙,带着她一起坠入深渊。

城池大破,钝痛噬心。

她不做挣扎,更不要他委屈收兵,紧紧握着他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流淌而下,坚定而轻柔的往下一按。

他士气大振,绷着身子微微撑起来,月光透过天窗铺洒满塌,落在她为他盛开的俏脸上,漫天星光汇聚一处,乘着月光撞进她的眼中。

她颤动眼睫,缀满星辰的双眼半阖半睁,对上他深邃凤眸,情不自禁微微一瞠。

他错觉,她眼中仿若有星星坠落。

星光闪烁,坠入他悸跳的心间。

“天别亮,天别亮了吧”他薄唇呢喃,吻上她莹润的眼,“媳妇儿,天别亮了。天要是不亮了,不亮了多好”

☆、第325章 我帮你上药

脚尖触及一节坚实的暖热,李英歌缩起脚蜷进锦被里,窸窸窣窣掖着被角探出乍醒的睡颜,迷蒙着双眼看向脚边,才恍然方才碰到的暖热,来自于某人只套着条墨色小裤的腿根。

萧寒潜背对着小媳妇儿盘坐床尾,正将最后一支琉璃瓶收入小匣子,长指捻起亲手从天窗拆除的薄软绢布,细细折叠收纳,动作轻而柔,牵动着光裸脊背的肌理时隐时现,显出遒劲而刚美的曲线。

李英歌眼睫微颤,错眼看向床下堆放的箱笼,虚掩的箱盖露出小礼物们的边角,她咬着下唇轻声哼,“活该。”

活该某人满肚子坏水,暗搓搓拿他送她的东西、她送他的诗文为床笫助兴,助到最后得自己动手清理“战场”。

她不准他再借谢妈妈等人的手,昨晚被他从船上抱进浴池中,就恨恨怒咬他胸口某一点,要他亲力亲为。

某人乖乖答应,此刻亲王变下人,正吭哧吭哧收拾东西。

李英歌对着某人的背影偷偷翻白眼,声音却低而哑,不像吐槽像娇嗔。

“醒了?”萧寒潜耳尖一动,侧身看向团在锦被里的小媳妇儿,腰侧人鱼线没入松散裤头,扭出一道张扬的弧度,“天还没大亮,怎么不多睡会儿?是不是渴了?我倒杯茶给你喝,好不好?”

不好。

李英歌见惯某人干完坏事后神清气爽的模样,今天却莫名觉得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一拱一拱的钻出锦被,摸索着跪坐起来,张开手继续哼,“你帮我穿衣服。盖着被子睡好热,我要穿衣服睡。”

内室烧着地暖,她毛孔舒展坐姿也舒展,昨晚重新沐浴后,被某人赤条条抱着睡的小身板展露无遗。

“媳妇儿,你越来越不害臊了,还光着身子呢”萧寒潜语气戏谑,乍然幽暗的凤眸一瞬风卷云舒,倾身凑到小媳妇儿跟前,目光流连在小媳妇儿身上,长指亦是一阵流连游走,“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娇气?我明明没用多少力气”

他抚着他留下的星点吻痕青红指痕,指腹轻得像羽毛拂过,痒痒的,一路痒到小媳妇儿的眉梢眼角,“眼睛都哭肿了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娇气?”

他隐忍多年得偿夙愿,舍不得轻易放过她,战线拉得又长又久,压着她抵着她,磨得她哭啼啼娇泣泣,只能软声求他,睡下不到三个时辰,哭红的眼睛就肿成了小桃核。

“待会儿再穿衣服,嗯?”萧寒潜示意小媳妇儿看床头,他为她备好了干净衣裳,趁她分神,大掌再次回转,路过起伏山峦轻轻一握,沉声哄她,“我先帮你上药,嗯?小娇娇,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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