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23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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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欣采叫这阵仗唬了一跳,再见萧寒潜目露不虞的看过来,膝盖情不自禁一软,咬着唇忍着羞愤,高举茶盏道,“妾冯氏尊王爷命,请妈妈代饮。”

她睨着微微泛红的眼角去看萧寒潜,却只看见谢妈妈逼近的一节圆润腰身,手中一轻,热茶已然进了谢妈妈的口。

谢妈妈连饮五杯,心里乐得不行,也不管冯欣采等人是什么精彩表情,只抖开披风,狗腿无比的服侍萧寒潜出门,“王爷今儿可是直接去中枢院?回头您若是不得空回来用午膳,只管叫小福全儿往回传句话,老奴好拣了您爱吃的菜,给您往中枢院送食盒。”

他若是不得空回来,一向用的是官衙里的定食。

他不过是懒怠让小媳妇儿出面,才亲自挡下这些有的没的的闲事,就值得谢妈妈这样喜笑上脸?

他心疼小媳妇儿。

小媳妇儿的奶娘就反过来心疼他。

谢氏教出来的人,果然都是妙人。

萧寒潜心下好笑,弯身任由谢妈妈为他系披风,声音越发温和,“妈妈去喊了常青过来,让她跟着我先去一趟岳母大人那里。回头我去了中枢院,再放她回来就是。”

谢妈妈心领神会,一听就明白萧寒潜此番安排是为了什么,再听他特意点名带上知情者常青,只觉自家这位皇子姑爷又窝心又细心,无一处不体贴无一处不周全,登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忙一叠声应着,自去喊常青。

一时事毕,萧寒潜跨出门槛的脚步却一顿,转身看向冯欣采,略一沉吟道,“你是母后做主纳进门的,趁着今天贤王和贤王妃要进宫认亲,你跟着一道去给母后谢恩。你的诰命问问母后身边的琴姑姑,看是什么章程。”

说着转头看向谢妈妈,“冯氏身边若是没有得用的人,妈妈点个松院的人陪冯氏进宫。”

冯欣采闻言一扫先前大起大落的种种情绪,脸色一瞬亮若朝霞。

王爷喊她冯氏呢!

之前不认得她又如何,以后念着她的名记着她的人就够了!

奶娘说得对,她是皇后亲定的贵妾,王爷疏忽谁,也不会疏忽她!

她还没提请封诰命的事呢,王爷就先帮她操上心了。

冯欣采媚眼斜乜,忙抢在谢妈妈前头道,“多谢王爷挂念,妾身奶娘以前曾陪妾身进过宫,规矩礼仪都错不了。不必劳烦王妃院里的妈妈、丫鬟。”

萧寒潜无谓一挑眉。

冯欣采忙提着裙摆,搓着莲步跟着出了松院,背影都透着娇羞的喜意。

谢妈妈眨了眨老眼,转头去看垂头束手,活像木桩子似钉在原地的四位通房,“几位姑娘这茶也敬完了,王爷也走了,且请回吧?”

杵这干嘛呢,府里的男主子都飘没影儿了。

四位通房猛地抬起头来,直直盯着谢妈妈,口齐心齐,神色一般坚定一般恳切,“求妈妈通融通融,奴婢难得出一回南偏院,只求能见王妃一面,有要紧事想向王妃禀明。求妈妈行行好,帮奴婢通传一声吧!”

说着不等谢妈妈有反应,又砰砰砰一齐跪地,一行说,一行就要磕头。

谢妈妈瞠目结舌,这是闹哪样儿?

☆、第311章 缘分啊缘分

“不过是挂名的通房,能有什么要紧事?”谢妈妈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你是没瞧见她们四个什么模样,这些年连南偏院的门都没出过,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八成是受过王嬷嬷的磋磨,瞅着人走了,又想着你年轻面嫩,好容易逮着今天这个机会,不定就是想趁机作妖。”

说着往下撇的嘴角又翘起来,将晾温的汤药送到李英歌手里,嘿嘿道,“我看呀,这世上再找不出比晋宁郡主更熨帖的干姐妹了!晋宁郡主给的药方子,我一样不错照着熬的。每天一剂,你喝上个三两年,完了赶紧给晋宁郡主添个干侄儿!”

想到昨晚陈瑾瑜不顾宵禁,紧着就让雨晴送来加量加料的一包裹药品补给,再听谢妈妈这话,李英歌一时暖一时羞,才睡醒的小脸越发红扑扑,干尽汤药,把谢妈妈歪了的楼正了回来,“你刚才说,那四个通房很怕寡虞哥哥?”

谢妈妈一乐,“王爷都不用多说什么,眼风只那么一扫,那四位就跟生怕动作慢了惹得王爷不快似的,一个个上赶着往地上砸膝盖,乖觉的很。”

四年前启阳帝和皇后一气赏了六个女官进乾王府,没多久就被萧寒潜拎出两个打杀了。

莫不是兔死狐悲,被萧寒潜的狠厉吓破了胆?

她家夫君又别扭又呆萌,有什么可怕的?

李英歌觉得自己略坏,满心甜蜜的腹诽着风凉话,真心奇道,“她们什么模样?”

谢妈妈面色又古怪起来,“你见了就知道了。”

这一见,李英歌顿时噗的一声,润口的果酒一喷三尺远。

险些喷了排排跪的四位通房满头满脸,只见跪着的四人个顶个的肥硕,膀大腰圆腮肉鼓鼓,挤得五官变了形,勉强能看出原本或清秀或明丽的容貌,只太肥太胖仲秋的天仍沁出满脸油汗,往宴息室地上一戳,几乎堵死了门,显得不小的宴息室又逼仄又憋闷。

能考上宫中女官的,至少是小家碧玉。

竟被养成了这副模样!

李英歌哑然,半晌才抬手压了压抽搐的嘴角,“起来说话。”

四人依言起身,动作齐整却分成了两拨,其中二人一福礼,十足恳切十足恳求,“奴婢想求王妃赏个恩典。除去奴婢的通房名份,放出府嫁人。奴婢晓得王爷正是用人的时候,不拘是王爷门下的清客、幕僚,还是军中的将领士兵,求王妃为奴婢指一门亲事,奴婢愿为王爷、王妃效力。”

一军大帅,御下方式何其多,联姻虽老套却最牢靠。

谢妈妈一惊又一喜,去看李英歌。

李英歌看向另二人,“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那二人也一福礼,五分诚挚五分坦诚,“奴婢愿留在府中继续做通房,只求能为王妃分忧。奴婢斗胆,若王爷的内宅只王妃一人,到底好说不好听,天长日久少不得又有一番掰扯。奴婢愿一如往常,只在王妃、王爷跟前挂个名,绝无二心。只求王妃能赏奴婢家中兄弟一份前程。”

所谓要紧事,不是逮着机会作妖,而是逮着机会投诚。

李英歌若有所思,谢妈妈心情复杂,不由问,“几位姑娘这几年在南偏院过的不好?”

四人眼神一碰,两拨人又齐齐站定一处,规矩而含蓄的道,“过的很好。南偏院的伙食,是王嬷嬷一手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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