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门宠媳 第74节(1 / 2)
李英歌险些忍不住吐槽出声:刺鼻?您的话才刺耳呢!
如果真有小爪子,她一定先挠萧寒潜一下!
腹诽归腹诽,李英歌自持内心是个成年人,又早已适应了和萧寒潜的相处模式,此刻也不再和他耍嘴皮子,只退到安全范围,防着他再动手动脚,另取了帕子,替萧寒潜扫去身上的落花。
李英歌微侧着头,眼眸低垂,有风吹进凉亭内,带得她额前细碎的头发轻轻飘动,扫过眉梢眼角,透出几分赏心悦目的娴静。
萧寒潜的目光在她眉眼间略一停顿,之前决定抽空来见李英歌一面时的心思重新浮上心头,薄唇不由轻抿,再次透出几分清冷的不快来。
李英歌似有所觉,抬眼见萧寒潜默然冷着脸,手下动作一顿,疑惑道,“乾王哥哥,您怎么了?可是公事上让您烦心?”
萧寒潜瞥向李英歌,冷笑道,“你见了我除了关心公事外就没别的好说好问了?今天顺路过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四年前你拜入无归道长门下就罢了,为什么不告而别。”
李英歌顿觉跟不上萧寒潜的思路,不告而别是什么鬼!
当时谢氏就派人给乾王府送过信,特意说明了她要入住兴园拜师学艺的事。
后来她还另外让常青找了次小福全儿,将能说的前因后果都转告了萧寒潜。
这不告而别的罪名,实在是莫名其妙。
李英歌皱眉,迎上萧寒潜的视线,坦然而懵圈。
萧寒潜对上她这不自知的目光,顿时没脾气,冷哼道,“四年前你走得倒是干脆,就算我当时忙着差事没空见你,你也该提前安排下日子,走前却见都不见我一面,这不是不告而别是什么?”
当日送行的,确实只有李府的一众家人。
但日子是无归道长定的,事先也知会过萧寒潜,他当时抽不出空,现在是打算秋后算账,欲加之罪么?
李英歌忍不住细看了萧寒潜两眼。
比之初见时的十七岁少年模样,如今二十有二的萧寒潜褪去了少年张扬,历经过朝务公事的打磨,越发显出超出年龄的冷厉和沉稳。
颀长的身形更加高大宽厚,冷冽的俊颜越显坚毅,但听这无理取闹的话,内里那副霸道强势的脾气却是一点没变。
李英歌眨了眨眼,默默收回打量的目光,哄孩子似的就着帕子拍了拍萧寒潜的肩膀,嘟呶道,“就算是我的错,那我也是有样学样。您早年离京去东北大营前,不也是不告而别吗?”
萧寒潜曾离京四年,她也常住兴园四年,谁也别说谁。
真论不告而别,各自都有各自的不得已和缘由。
萧寒潜闻言一愣,嘴角慢慢漾开笑意,盯着李英歌道,“果然还是那个嘴上不饶人的小狐狸。”
说着突然收回枕在后脑勺的手,曲臂半搂着李英歌,偏头逼近到李英歌脸前,低声道,“小狐狸,我可能,有点想你”
☆、第121章 吐露
121吐露
不用看萧寒潜的表情,只听他低语的淳厚嗓音,就不难分辨其中的真切情谊。
绕是李英歌心性不同于常人,此时此刻,也忍不住红了脸,一时竟呐呐做不得声。
只是在面对萧寒潜时,她的潜意识中总是理性大过于感性,当下就捏紧帕子握手成拳,抵着萧寒潜的肩头,不让他再轻而易举的逼近自己,随即微微侧开脸,顾左右而言他的道,“花瓣都清理干净了,您喝口茶?”
说着视线就落到亭内矮桌上,试图去取茶吊斟茶。
萧寒潜却低声笑起来,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抵上桌沿,反而将试图侧身的李英歌圈在双臂之内,嘴里道,“不急着喝茶。我们先好好说说话。”
说着身形微微侧斜,让出身侧的一方空间,顺势让李英歌倚坐到椅子把手上,两人微微拉开了距离,远远看去,似抱非抱,似靠非靠。
好在萧寒潜心知李英歌刚才说的不错,他的小未婚妻古今算得上大姑娘了,若是把人惹急了,总归是他得不着好。
于是这一侧身,就顺着李英歌抵着他肩头的娇小粉拳放开了人,只握着李英歌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接着道,“你自己算一算,我们这四年,一共见过几面,说过几次话?”
李英歌虽觉得二人这样半依半靠的挨着坐略别扭,但也知萧寒潜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闻言立即集中精神,掰着手指算了算,不甚肯定的道,“见过四次面?”
这四次面不过是匆匆一见,且还是她和陈瑾瑜成了同门,蹭着城阳大长公主的面子,才得以在没有宫中贵人特旨召见的情况下,每年过年进宫朝拜时,和萧寒潜在宫中短暂一会。
不同于受太后特旨的那次除夕入宫,彼时萧寒潜身无差使,其后萧寒潜忙于朝务,她又不常在李府,两人几乎没有私下常见的机会。
而无论从哪一方面的考量来说,李英歌和谢氏一样,都不愿因此和萧寒潜疏远,淡了之前机缘下建立起来的来往。
是以当萧寒潜往兴园送来第一封信之后,李英歌虽不擅长书信传“情”,但也四年不断的有来有往。
比起通信,两人寥寥数次的见面过程中,说的话更是屈指可数。
更多的是四时八节归家时,汪曲代表乾王府送来的节礼和问候。
只是单凭这些,也不足以让萧寒潜早不找她晚不找她,偏偏在今天突然造访,喜怒不定的来质问她。
李英歌心下念头数转,静静看向萧寒潜。
“说你没长大,你还真是不开窍。”萧寒潜目光落在她两颊上轻浅的红晕上,半是无奈半是好气的道,“我没空见你,你就不能主动点来找我?你找上门来,我总能暂时撇下公事,和你说上两句话,是不是?”
李英歌略觉心虚,只得歪头装傻。
要说这四年她的全副心神,除了放在谢氏等家人身上,就是大半都放在研习玄术之上,无归道长是个严师,她也想做个高徒,剩下的小半心思,一面要分在关注袁骁泱上头,一面放在远在淇河的忠叔那头,留意寻找李松的消息。
此刻被萧寒潜直直问到面前,似乎她这个未婚妻,是有些过于忽略未婚夫了。
李英歌顿了顿,才摆事实讲道理道,“我不是怕打扰您的公事吗?谢妈妈每回来兴园送吃用,总不忘说您办那些案子多辛苦,多招人嫉恨。平日常常宿在官衙里,乾王府也只能隔三差五的让人给您送换洗的衣物,我怎么敢上门打扰。
乾王哥哥,今天您是来西郊抓人收赃物的罢?您这会儿离开没关系吗,我听常青说,这次大理寺出动,是您亲自领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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