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记 第43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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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爽快!”葭葭这般毫不犹豫的承认,反而让伏青牛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葭葭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卷册,这才发现她随手一拿竟是一本记录神州先辈大能的卷册,其中不但有记录每位人物生平,更有丹青妙手绘出了其人风貌。

葭葭粗略一番,大多生的丰姿俊雅,气质出众,便是生的普通的,在这一群丰姿俊雅的修士中反而显得不普通了。

许是那丹青绘的太美,葭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丹青卷册看的津津有味。

“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他”突然冷笑了起来,“你当我不知道啊,不过是见那些修士生的好看,你多看两眼罢了。莫花痴了,换一卷。”

“为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就是看一看,又不怎么样。”葭葭奇怪。

“他”轻“切”了一声:“这卷册有什么好看的,换一卷,喏,旁边那个异闻录不错。”

“异闻录是不错,但这卷册我还未看完,你今日怎么了,连我看什么卷册都要管了?”葭葭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你看的这些太无聊而已。”“他”轻哼了一声,似是有些恼怒,“算了算了,你爱花痴便看去吧,当我什么也没说。”

“你今日当真怪怪的。”葭葭喃喃了一句,也未理“他”,左右师尊这里随时都能来,那异闻录下次看好了,这一回就先看这一份卷册好了。

只是不得不说,看多了风姿秀雅,也是有些审美疲劳的,以至于到最后,葭葭已经脑子犯浑了,反而那些生的不怎么好看的修士记了个清清楚楚。

伏青牛与秦雅那头也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坐了半晌之后,伏青牛起身告辞,葭葭连忙放下手中的卷册,跟着秦雅站了起来,将伏青牛送到门口,眼看伏青牛离开之后,秦雅这才回头看了葭葭一眼,似是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事,说罢!我一瞧你便知道是有事。”

葭葭连忙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揪了揪衣角,很快便将那黑盒子拿了出来,递上去:“师尊,昨日我去了一趟藏剑峰,碰到了许天翼,他说当年许峰留下这一物,因着太过普通,一时便忘了,见了我,才想起这一茬,便让我交给您了。”

“嗯。”秦雅点了点头,打开那黑盒子,亦取出那块石头看了半晌,也发现不了什么稀奇之事,正端详间,察觉到一旁一道**辣的眼神一直盯着他手中的石头,不由诧异的撇过头去:“葭葭,你盯着这石头做什么。”

眼见秦雅果真发现了她的意图,葭葭连忙趁机说道:“师尊,此石头我看着甚是喜欢,若是看此物并无什么异常,我可否带回去串起来带着?”

“甚是喜欢?”秦雅似是惊讶不已,上下打量了一番葭葭,又看了眼手中那块生的黑不溜秋,形态难看的石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听岔了:“葭葭,你确定?”)

第八百四十八章 “他”的洗脑

话都说出口了,还能收回来不成?若是不用喜欢的借口,她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能味下这块石头。其实心里不是没打过藏起来不交的主意,但是万一以后许天翼说漏了嘴,到时候一个收了东西不上交的罪责是逃不掉的。

葭葭心中有所思,“他”也感觉到了几分,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当真是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劲儿,此事其实简单的很,”“他”说着嘿嘿笑了两声,“找个时间做了那个许天翼就是了。”

葭葭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这荒诞的计策,当然“他”也不过是随意一说罢了,并未当真。

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秦雅却未如她所料一般将石头给她,而是皱着眉,看看葭葭,再看看石头,又看看葭葭,再看看石头,如是往复再三之后,便在葭葭被他看得有些发慌之时,秦雅总算将石头递给她了:“也行,此事我知道了,若是以后有人借此生事,只管让人来找为师便是。”

这话一出,葭葭当下一喜,师尊的意思是她能昧下这块石头了,连忙喜滋滋的将石头收了起来,秦雅却未如她所料那般收回目光,而是面色古怪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说道:“葭葭,你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便也罢了,莫将这些爱好穿上身便是了。藏神修士嘛,对外代表的也是我昆仑的颜面,这门派服饰虽说简单,但穿起来还是不错的。”

怎么说到穿着上了?愣了一愣,葭葭嘴角直抽,连声应是,她大抵是被师尊质疑自己的审美了。

虽说拿了石头本就是她来的意图,可眼下一得石头便走,未免有些太过刻意了。葭葭不去理会“他”的催促,继续走到案桌旁坐了下来,继续伸手去翻方才未翻完的卷册。

她自以为做的不错,却未注意到身后的秦雅看到她的动作忍不住摇头:当他看不出来么?算了,也不说破葭葭了,秦雅走到一旁,打开了窗户,正对上了一只向屋里探来的虎头。

白虎难得的无视了秦雅,看向屋里托着腮帮子翻卷册的葭葭,虎目中几欲喷出火来。

而那头的葭葭似是浑然不觉。

当真浑然不觉么?葭葭早已向他坦白了,五感入藏神之后恢复了不少,虽说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是天生五感过于常人的葭葭会当真发现不了那头磨牙的白虎么?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葭葭在装作没发现的样子,秦雅只觉得有些头疼,转头又看了眼恨不得冲进来的白虎,这一人一兽,几乎已将他完全无视了。他几乎可以肯定,若是眼下自己不在:这屋子早让这一人一兽拆了。

不过略略一顿,秦雅便做出了决定,朝白虎摇了摇头,意思很是明显,他是打定主意要护住葭葭了。

白虎鼻孔中喘着粗气,似是极不甘愿的屈下前肢,蹲了下来,对秦雅这个偏心决定分外不满:“她欺负我!”

堂堂一只半只脚踏入出尘的神兽被个藏神初期的修士欺负了,这让它虎脸往哪搁。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秦雅的心到底还是偏着长的,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只道:“葭葭才多大,你白虎又多大了,让一让后辈有何不可?”

“哼!”白虎撇过头去,明显不打算就这么算了,看样子是准备哪一日秦雅不注意,就去寻葭葭报一报今日之仇了。

便是再假装未发现,葭葭也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唤“他”:“那白虎就让它得意得意又如何,现在好了,这家伙是打算不死不休了。”

“有什么好怕的?”“他”满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这白虎虽然脾气不好,长的还丑,斤斤计较,骄傲自负,人品又差,但眼色还是有的,既赖在你昆仑了,你又是秦雅的弟子,不过挠了挠脚心,这事也不会往大了说,你昆仑那些老头子和稀泥的本事大的很,说穿了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它不能拿你怎么样,也就这两天你小心点,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每回你惹了事,都是我出来顶缸!”葭葭微怒,“你就不能少惹些事,忍上一忍?”

“凭什么要我忍?我重见天日可不是为了委屈求全的,再说了,你就是胆子太小。”“他”语重心长的为葭葭洗脑,“我看秦雅师徒是当真把你当作自己人,顾朗且不说,那小子不要太吃你这一套哦!看他表面冷冷酷酷的,我敢说,你说东他不会向西,现如今在闭关便也罢了。就说秦雅,在秦雅那里,你与顾朗的份量可是平分秋色的,门派大事之后便论到你二人了,有什么好怕的?便是在昆仑跟螃蟹一样横着走,你报出一句‘我师尊是秦雅’还有谁敢惹你,是吧!”

不等葭葭,反驳,“他”的洗脑还在继续,“你看,修炼修炼,为的不就是飞升入道,自由自在,寿元永恒嘛!你有这么大的背景,还忍着不是白白可惜了么?你当为何伏青牛这回没拿你出气?”

“他是为了保护顾朗,特意让他进去闭关的。昆仑下一次动荡估摸不久之后便要到来,我自认识师尊以来,从未见过他说话食言的。他说半年之内,便多半能做到的。”葭葭被这一问暂且抛去了与他争论的打算,老老实实的回道。

“保护顾朗是顾朗,为何不发作你,还不是当时在东海我露出了那一手,他估摸着心里慎得慌。”“他”洋洋自得,“伏青牛是个好人,但是个令人十分讨厌的好人。即便再如何讨厌,因着是个好人,底线还是有的,你就尽管踩着昆仑的门规作妖,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再说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便是梅七鹤、妙无花也懒得管。诺,譬如今日,你觉得他们会因为你挠了白虎的脚心来捉拿你?”

“他”言语恳切,有理有据,如此道理之下,竟叫葭葭无言以对。放佛她就应该朝着一个昆仑恶霸女,二世祖的形象而前进。

葭葭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声音有几分疲软:“你莫胡闹了,我若当真如此,师尊定会来寻我训话的。”

“你莫踩着秦雅的底线就是了。你放心,人心都是偏着长的,秦雅也不例外,你看看今日,他不是护着你嘛!你作妖,只要做一些在秦雅眼里无关紧要的玩闹事,他照样护你。”“他”不遗余力地为葭葭洗脑,“怎么样,改日,我们到昆仑到处转转?”

许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出什么辩驳的理由,葭葭将“他”的一通洗脑化作怒气,难得的出口呛“他”:“转你个头,给我老实点!”

“哟!”“他”大惊,连葭葭都会呛“他”了:“连葭葭,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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