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记 第375节(2 / 2)
只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虽说有些没面子,可他着实是好奇的很,也不知道葭葭究竟是何时布的阵。
葭葭神色不变:“何为天地之道,世间之物皆由五行构成,一草一木,一花一石,皆是天地道的基石。你走在这里,如此多五行之物,我便拿来用了一用。”
“你……”那修士一时语塞,恨恨的转过头去,“说罢,你想要做甚?将我困死阵中么?还是什么?”
那修士说罢便干脆眼皮一翻,两眼望天,一副你能奈我何德模样。
他这模样倒是让葭葭不由笑了起来,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指点你符箓之术的是谁?”
她问的突然,可以说是没有一点点防备,那修士本能的接过了话头:“是萧……”话未说完便慌忙闭上了嘴巴,警惕的看向葭葭。
眼见她眉头一扬的模样,那修士顿时暗暗怒骂:“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连葭葭果然可恨。扮猪吃老虎果然没冤枉她。”
不过一个字葭葭便猜到了那人的身份:“昆仑叛修萧白夜么?”
这世间九品符箓师能有多少,更何况要比一般的九品符箓宗师更要高上一筹,又是姓萧,葭葭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那修士见状也只得作罢,白了葭葭一眼:“是与不是那又如何?这次输了便是输了,下次我还会来寻你的。”
葭葭见他一副跳脱愣头青的模样也不泼他冷水,只是皱眉问他:“你最近是什么时候碰到的萧白夜,在哪里碰到的?”
那修士闻言失笑,眼底满是嘲讽的看向葭葭:“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两年前看到的萧白夜,诺,就在这诛仙台附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次诛仙大比要跑到这地方来?我以为这家伙会有什么大动作的,所以特地挑在这个时候到这里来转转,看看能不能逮着他。诶,不管他想干什么,我就想抓着他,让他跟我比上一比就好了……”这家伙话不是一般的多,也不是一般的聒噪。
葭葭想了想,又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那你当时瞧着他的实力如何?”
“实力如何?”那边说个不停的修士被葭葭这么一顿抢白,脸色有些难看,却立时眉目一亮,得意不已的凑了上来,“哟,怎么?你要找他?寻仇?还是为门派尽忠?”
葭葭白了他一眼。
那修士混不在意,又洋洋自得道:“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他如今怕是藏神后期巅峰,甚至出尘了也有可能。我碰到他时,正巧遇上了一个魔道的什么什么真人,听说藏神后期了都,不过就那个真人,”那修士说着吞了口唾沫,比划了一下,“在他手下没走过二十招就死了。”
那人说罢还大手一挥,上下打量了葭葭一番,:“不过听闻你连真人很是厉害啊,想来不会那么快就死吧!哈哈哈。”
这话就是嘲讽了,藏神后期在他手下没走过二十招,她一个出窍后期那与自寻死路有何?
葭葭不理会他的嘲讽,只心中思量了一番便果断的撤了阵法,转身便走。
那修士愣了一愣,脚下跟上去的步伐慢了一慢,不过一个眨眼便已看不到她的影子了。
“果然好快的速度啊!”那修士说着揉了揉胳膊,看向衣袖,那快如闪电的身法所带之风竟割裂了他身上这件法宝长衫?
“快至极致,利如飞刃么?”他不由低声喃喃。)
第七百四十六章 沧海桑田
将子桥交给秦雅,顾朗还未来得及离开,便看到葭葭踱着步回来了。
见状他走上前去唤了她一声:“葭葭,怎么样了?”
葭葭朝他笑了笑,将从那修士口中套来的关于萧白夜的事情说了一遍。
顾朗摇头叹了两声:“虽说还不曾知晓,但也要防一防,万一当真萧白夜等人有什么动作便不好了。”
这一方修士越来越多,虽说修真者入道以后对外物四季的感受会低上不少,如葭葭等人这等的修为更是如此,浑身清凉穿风而过,并不会有丝毫的炎热之感。可目力所见,这一处熙熙攘攘,也让人看的生出了几分焦意,眼见因着子桥昏迷未醒,秦雅取出了一件宽大的伞状法宝挡去了炎炎烈日,光是看着似乎便清凉的很,二人干脆便走到秦雅身边坐了下来,凑上前去,但见秦雅手中握着一支笔在写着什么。
秦雅做事并未忌讳着他二人,是以两人一眼便看到了秦雅手中所写的东西——《神州游历录》。
“师尊还在写那游记啊!”葭葭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秦雅轻“嗯”了一声:“为小辈留下点什么也是为师这个前辈应该做的。我等如今修炼的无数功法都是前人刻画记录的结果,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便是这个理。此为修真界传承之道,你二人看着便是。”
看了片刻,葭葭将目光转向四周。赫然想起了要寻化道真人,正好顺手替他将书册补了,却是抬眼环顾四周也看不到化道真人的影子,不由奇怪:“化道真人呢!”
此次诛仙大比妙无花坐镇昆仑,并未前来,化道真人作为出席本次诛仙大比的唯一一个出尘修士,地位自是非同小可,甫一露面便被修士环绕在侧,是以理当一眼便能寻到才是,眼下葭葭四下打探。看不到化道真人的影子。是以生出了几分惊讶。
“许是东海有什么事吧!”秦雅头也不抬,“世间的事情太多,我等管不了那么多事的。”
盘腿坐了半晌,葭葭忽地有些念想起展红泪与段玉了。记得当年她在诛仙台上斗法之时。展红泪还在台下为她助威来着。可是她百年闭关出关之后几乎便未看到展红泪,听说是被燕锦儿打发出去历练了,段玉也跟着一同走了。葭葭一时感慨了一声。又想起外峰的袁老和欢喜,听闻为了让欢喜领悟冲击金丹的诀窍,袁老一早便带着欢喜离开了昆仑,眼下也不知道去了何处游历。
兜兜转转间倒是相识的修士有一大半都不在此处,葭葭轻叹了一声,眼角余光一扫,扫到了兴奋莫名的原痕,连忙把目光撇开,原痕还是算了吧,她避一避为好。
葭葭兀自感慨了片刻,昏迷了两个时辰的子桥也在此时悠然惊醒,眨了眨眼,一下子坐了起来,眼中有几分茫然:“我这是怎么了?”
虽说因看着葭葭、顾朗等人熟悉的样貌,他并未生出惊吓之意,可还是有些不能理解:“我不是在练剑么?”
话未说完,那头兴奋莫名的原痕便走了过来,指了指天,“天太热了吧,大抵你昏倒了。”
一个元婴修士因为天太热了,昏倒了?葭葭面色古怪看了眼原痕,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怎么会想到这么个奇怪的理由。
没有人理会原痕,倒是顾朗在这时突然开口了:“子桥你近日想必勤奋非常,日夜练剑,体内灵力有所不达,自是生出了几分倦意。斗法开始前不需再练了,斗法伊始,并非一日之功,劳逸结合,方是上策,莫担心了。”
眼见顾朗都这般说了,子桥连忙称是,也盘腿坐着开始打坐歇息。
葭葭看了眼顾朗,没想到他还有如此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不过竟也叫他说通了,葭葭觉得好笑却也有几分无奈。
无视了像个赖皮糖一样赖在他们几人身边不走的原痕,葭葭眼看奋笔疾书的秦雅似是突地失了灵感,而后便收了手中的笔,从储物袋中取出几卷玉简,葭葭看玉简之上略有几分泛黄,似是已有一些年限了不由多看了几眼。
大抵是她的动作被秦雅看到了,秦雅头也不抬,只口中道:“无妨,你想看便看吧,不过是些前人留下的卷宗罢了。”
正与子桥交待话的顾朗看了葭葭一眼,眼见秦雅毫不在意的模样,便出声提醒她:“无妨的,是前前头一位执法堂主留下的笔记,不过是些游历见闻罢了,虽说可能如今来看并不时用,但总有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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