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修仙记 第26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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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星元了应了一声,一手便将吴三胖抄了起来。

葭葭咋舌看向那被诸星元单手抄起的吴三胖,心道:原本吴三胖的形象就因为前些日子与伏青牛那一架打到只剩遮羞布了,现在当真是连遮羞布都扯掉了。

朝吴三胖眨了眨眼,吴三胖自然很是轻易的便将此认为葭葭的挑衅,呜呜的声音更激烈了。

奈何在场唯一一个自己人羞花早已昏睡的不知今夕何夕了,还有谁会来相助于他?

待得进入自己院中之时,听得秦雅一声“布阵”,葭葭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抬手就将整个院子环绕了起来,而后伸手挥去了如花周围的防护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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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离去

醒来的如花却是一脸阴沉的看向吴三胖,眼见就要发怒,葭葭只听得秦雅道了一声:“顾朗、葭葭,你二人出去吧!此事交给为师即可。”

葭葭与顾朗虽说不明所以,却还是听话的退了下去,将之后的事全全交给了秦雅。

这一等,便等了数日,葭葭与顾朗在外等了数日,数日之后,腰间魂牌滚烫,葭葭低首抚向腰间的魂牌,而后伸手将布置的法阵撤去,便见吴三胖一脸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走了出来,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便转头默默的抱着羞花,开始了日复一日的名无宝殿寻人计。

葭葭脚下动了数步,向里望去,但见自师尊身后走出一位容貌清秀普通的女子,只是看着师尊的神情之中明显有些许的惊恐。

葭葭心神一动“如花过来”,便见那清秀女子耷拉着脑袋向她看来,乖巧的走了过来:“葭葭。”

葭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清秀小佳人,想来如花是不愿满意的,不过对于她来说却是满意的紧。

送走了师尊、诸星元与顾朗,葭葭带着如花进屋,但见不过几日不见,她身上的乖顺之意更显,连原先那点自傲也被磨了个精光。

葭葭实是按捺不住好奇:“如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却见如花身上一僵,支吾了半天,只道:“你莫问了,不过我而今算是明白了,美人都是带刺的。”

再如何问她,她却是只字不言,葭葭只好就此作罢。

不管如何,摆脱了那具“巨大”的身子,总是好事。

有如花坐镇,玄灵自然是最乐的,空间里头有人打理,恐怕没有谁会比他更欢。

如花的事情得以解决,葭葭自然便不再在意吴三胖的去留了。而对于吴三胖来说,如花那事自己已经解决了,更是不用再怕,自此风雨不改的在名无宝殿门前等人。

这一等又是数月过罢,答应秦雅的第三炉丹药已经练就完毕,似乎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再能留在这里候着了,吴三胖气喘吁吁的想要不管不顾,冲进名无宝殿理论,便见此时,二楼阁楼之上的一角。撑开一小扇窗。自窗中扔出半卷竹简。带着凉意的声音自里头传来:“吴三胖,剩余半卷竹简给你。你若还要等萧某,便等着吧!”

吴三胖气的没脸,当场便翻了脸。忙不迭的藏起了竹简,骂骂咧咧“自己不会轻易妥协的”,但众人只见两日过后,便没了吴三胖的踪影,藏神后期的真人说话不算话,知情的昆仑修士心中都牢牢的记上了这么一笔。

有按捺不住的修士在执法堂说了这事的全过程之后,啧了啧嘴,开始评价“吴真人,当真是……”

评价至此。却是不知如何继续下去了。便听得一旁的诸星元挑了挑眉,自唇齿间凉凉的吐出了几个字:“肉多、皮厚。”

毒!真毒!这事在场所有修士此刻心中唯一的反应,只是心中却是赞同的。

吴三胖再如何无耻,再如何特立独行,对葭葭来说。却皆不过是漫长修路中的一点小小的浪花,纵当年激起万丈高浪,却总有风平浪静的一日。

修途漫漫,始于足下,到底是出于谨慎的考虑,那日许天翼与她说的二话,她都还未告诉顾朗,直到一日,顾朗要带子桥去晴峡谷猎兽,葭葭慌忙跟了过去。

直到出了昆仑,葭葭这才传音于顾朗:“师兄,数月前,我碰到了许天翼,他神色慌张的与我说了一句话。”

却听顾朗沉默了半晌之后,才传音于她:“他说什么?”

“他说当年有内奸,还在昆仑。”葭葭小心翼翼的说出这句话,转头去看顾朗的反应,却见他面上没有丝毫异样,几乎没有立刻停顿,便回了她:“我已知晓。下回尽量不要与他多接触,否则或许你我的接触,很有可能为他带来杀生之祸。”

葭葭愣了一愣,心中一惊,而后思及最近并未听说许天翼的消息,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是以当下便点头应了下来。

子桥成功进阶了金丹中期,就是比起李戊辰,也可说混不多让,门派之中,声名渐显,难得的是他还一如往昔,谦逊温文,门派之中对他可谓好评如潮。

子桥修为在金丹,顾朗自需相陪,葭葭陪了他二人片刻便离开了。

在晴峡谷深处寻了一些药草,猎杀了两只妖兽:晴峡谷一带,早在是几万年前就已在昆仑前辈修士的手中,是以对葭葭如今的修为来说,可算是手到擒来。

眼见天色渐暗,葭葭发了张传讯符与顾朗,道自己先走一步,便回了昆仑。

第二日晨起,方才出门,便见顾朗带着神色疲倦的子桥回了昆仑。

葭葭蹙了蹙眉:精神奕奕的顾朗与神色疲倦的子桥,这情形怎么看,怎么一个怪异。

见到她,顾朗朝她微微颔首。

子桥唇角难看的咧开一个微妙的弧度:“师姑。”

“子桥。”葭葭朝他点了点头。

三人错身而过。

走了一趟宗务殿,兑换了一些门派贡献点,葭葭便往回走去。

行到院门附近,只见子桥独身一人正孤零零的练剑,葭葭走上前去,见他满脸倦色,忍不住开口道:“子桥,莫练了。你这般心手不一,练又有何用?”

却见子桥干涩的笑了笑:“师姑,这是师尊的命令。”

葭葭眉头紧皱:“师兄怎的回事?我可不知晓要这般拼了命的练剑的。你回去吧!我与他说去。”

行到顾朗的住处,葭葭上前敲了敲院门。

片刻之后,院门大开,顾朗面色不虞的看着她:“何事?”

“师兄!”葭葭睁大双眼看向顾朗,不过怔了一怔,便恢复了过来,“子桥已然很累了,再练下去恐怕不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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