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独宠强压特工妃 第189节(2 / 2)
万俟泊对于蔺霜戒的感情不比自己低,可是相对于而言,闻人孺却是较为不是那么的理智的人。
星夏澜捏了捏拳头,很快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轻松道:“毕竟是魂澜的兵力,还是需要一个魂澜的人俩定住他们的,所以我也前往正门好了,我来正面攻击。”
“好,那么就让你们两个在正面迎战吧,闻人孺胜在了解蔺霜戒,但是也缺你们互相了解,这样子你很容易会陷入思维的定势,所以由星夏澜陪着你,也便于你们更好的操作,倒也是适合的。”
“那既然他们都守着了,我们不可能不去会会这蔺久魉的,那就由我和阿泊,还有师傅一同前往了。”
“剩下的崖青和星涟间就默默潜入关着阿珏的地方,不要恋战。”
“总而言之,一切以救出阿珏为主,切莫恋战,之后的帐,等我们日后再算!”
楚歌浼美眸寒光乍现,揉碎了一池星光,锐不可当。
楚歌浼简简单单就将这些人都给安排好了,等他们反应过来,也只剩下感叹楚歌浼的对战能力的时间了。
商讨的差不多之后,大家彼此约定好了三天后的晚上,就算是对方早有准备,黑夜也方便他们行事。
两兄妹在商谈好了之后,便默默的推着女皇离开了。
“皇兄,你看?”
一家三口走在了月光下,眉宇间锁着淡淡的忧愁。
楚歌浼这次展现出来的实力,比她的影武双修还要让人惊讶,原以为只是天赋卓越,可如今看来,就连智商都让人无法不折服。
星夏澜的眼瞳折出淡淡的月光,“现在也只能听着楚歌浼安排了,目前为止,也就是她的计划最为合适了。”
不是最无懈可击,也不是最具有攻击性,但是却是针对于他们的性格等方面,综合出来的最合适。
“原以为这个楚歌浼算得上是炼丹上的对手,可一转眼,却发现对方根本不屑于炼丹这一方面,竟然连于归察那样子的疯子都能够压下,现在还有这般的才华,她究竟是什么东西,简直超乎凡人了吧?!”
星涟间压低了声音,可是压不下语气之中的艳羡与不可思议。
星夏澜皱眉,“楚歌浼身上的秘密太多的,也根本找不到突破点,就算是逼迫她,她也能够几句话,就把你逼得问不下去。”
“她现在还那么年轻,没有办法想象她日后的前程。”
星涟间感叹。
纵使不服,可是却也没有办法不钦佩她。
女皇始终都静静的坐在了轮椅上,眉目淡然,仿佛没有将两兄妹的话放在心上。
但星涟间却看着女皇淡然的眉眼,忍不住问道:“母皇,你怎么看?”
“只能交好,切莫与之为敌。”
两兄妹神色稍变,齐齐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震惊,楚歌浼竟然能够在母皇这边得到了如此之高的评价,他们对于楚歌浼这一行人的防备值可能要提的更高了。
在魂澜的一家三口离开了之后,闻人孺能够感觉到万俟泊和楚歌浼有话要说,就强打起精神,把霍树正和崖青带了出去,所以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两个人,坐在了一起。
楚歌浼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暂时蒙蔽其他人还可以,眼前这个人是不大可能的了。
与其等对方兴师问罪,还不如主动交代。
楚歌浼拉了拉他的袖子,美眸碎光流转,透着一种可怜巴巴的劲,就跟讨要宠爱的波斯猫一样。
万俟泊挑眉,楚歌浼连忙举起双手,“我坦白交代,请组织务必从宽。”
万俟泊还没有说点重话,就被她这个举动给弄得笑了,憋着大招问话的模式也不得已失败。
万俟泊清了清嗓子,无奈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的脑袋扣在了怀里面,沉声道:“我知道你向来是有自己主意的人,很多事情甚至是我不知道的,我知道你聪明,也知道你有保命的手段,可是每每看到你浴血而归的模样……”
万俟泊顿了顿,没有说下去,可靠在了他的胸膛上的楚歌浼,却能够清晰的听到耳朵传来的跳动声。
他在无声的告诉自己,他会担心自己。
在用心跳告诉自己,他有多么的在乎自己。
楚歌浼心尖一颤,暗叹自己果然是栽了,然后在主动的将手环上了他的脖子,两人亲密相贴。
楚歌浼埋首在他的锁骨处,呢喃轻语道:“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室内的烛光仿佛融融柔情,把平日里刚硬如铁的城堡都给扣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将那如同毒药一般蚀骨的感情塞了进去,化了一地春水。
楚歌浼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讲的,总而言之,就是像是在胡言乱语,时而讲到了自己的前世,时而又窜到了对于原来的楚歌浼的想法,有时候又讲讲对于崖青的姐姐的看法,有时候又低着头,控诉着万俟泊开始对于她的恐吓,没有个顺序,就乱七八糟的讲。
她仿佛将自己都拆碎了,然后再塞进了那个小小的口子,填满了里面的空隙。
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暖融融的,昔日没有安全感的浮萍一般的流浪,仿佛生了根,被保护在了小小的一方天地里面。
扎根的地方,有着温暖的土壤,舒适的气候,舒服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意识消散间,鼻翼间流窜的是熟悉的兰花香味。
☆、第三百七十一章极负盛名,胜负!
三天的时间过得不快也不慢,就在即是期盼又是带着不言而喻的恐惧之中到来了。
几人在皇门前,看着远处的大街,人来人往,依旧如往昔的生活,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他们依旧安居乐业,生活美满,歌舞升平,没有什么不好的了,偶尔小酌几杯,微醺的日子,悠远又舒适。
霍树正是这里的长辈,自然就由他习以为常的讲述着激励人心的心灵鸡汤,虽然这些东西对于这几个早熟的有点过分的少年人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霍树正的话在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反复叮嘱的注意安全,像是附在了骨头表面的东西,知道很重要,可是也因为说的太多了,只能够附在了表面,进不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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