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缠情吻安,坏老公 第145节(1 / 2)
不能再这样干等了,我让张妈扶我下楼去,小腹的痛还在持续不断着,且是间歇性的疼痛着。
张妈也是急地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团团转着,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吩咐她把楼上提前准备好的待产包拿下来,看看还要准备什么,让她去准备着。
我拿过手机再去拨夏晨的电话,依旧是无法接通的提示,心里十分的担忧,希望他没事才好。
外面有人在按门铃,那般的急迫。
我让张妈快去开门,没想到是夏晨的司机,他急匆匆地走进来说:“夏总的车子在高速抛锚了,所以没法赶过来,他让我赶紧送您去医院。”
我放下手机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真是的浑身没有多少的力气了,也不敢随意的乱动。
他见我行走不方便,便将我抱了起来,张妈提着东西在后面跟着给我们撑着伞。
外面的雨还在如痴如醉的下着,坐上车司机就着急地往医院开去。
小腹的痛意一波比一波强烈,张妈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让我在坚持着,医院马上就快到了。
到了医院司机去叫护士,很快地,护士就推着床让我躺上去,然后直接去了产科。
进了诊疗室,医生戴上橡胶手套给我进行检查宫口,有些痛,探了几下她手指退了出来,摘下手套跟我说:“你已经开了三指了。”
我有些虚弱地应了句:“是吗。”
然后她就让护士安排我进了待产室,里面不许家属进去,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护士说就好。
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孕妇在床上疼的辗转着,她问我开几指了,我跟她说三指。她说她已经开八指了,疼得她快要受不了的。
我也想过无数遍生孩子会是怎样的一种疼,是撕心裂肺,还是痛苦不堪,可当我真正体会到这种痛的时候,却是一种不能自己的痛,这种痛,带给女人是一辈子的痛,生生地能牢记住的痛。
第153章 顾清漪,男孩,五斤八两
我躺在床上不断地挣扎着,咬着牙翻来覆去忍受着这份痛,双腿间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涌了出来,垂眸望了一眼,是血,垫上流了很多很多的血。
心里慌乱着,害怕着,护士进来我急忙叫她,她过来看,示意我不必担心,戴上手套探了探宫口说:“已经开了六指了,等十指全开的时候就进手术室,你现在得保持体力,不然一会儿生的时候就没有力气了。”
“好。”我十分地配合着,不再喊,不再叫。
阵痛越来越强烈,令我苦不堪言着,我使劲地揪着枕头,心里一遍遍不停地念着颜珞的名字,颜珞,我一定可以的,我一定会把宝宝生下来的。你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们的孩子平安出世。
躺在手术台上,疼痛让意识那般的清醒,在宫缩停歇的时候医生让我用力,我攥住床的边缘配合着医生的指令,一下一下,咬着牙用力地让它剥离出去,深呼吸在用力,在用力的某个瞬间,深切的体会到身体内有东西滑了出去,然后是一种解脱的轻松。
婴儿啼哭的声音让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医生抱着孩子在我身侧说:“顾清漪,男孩,五斤八两。”
我流着泪沙沙地应道:“好,谢谢您。”
孩子被抱走去进行基础的护理,留下的医生给我进行侧切的缝合。
被推出产房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身心都变得畅快起来,那些被压制在胸口许久的担心和惧意也随之不见了。
张妈推我进病房休息,医护人员抱着孩子进来吩咐了一些事项,然后轻轻地把孩子放在了我的身侧,她笑笑说:“是个男孩,长得还挺秀气。”
我微微一笑,侧头看看躺在身侧的小家伙,双眼紧闭着,嘴巴一努一努的,像个小猫一样沉睡着。
产后浑身是虚脱的感觉,张妈把孩子抱走放在了旁边的推车里,让我好好地先休息。
身体如解脱般沉沉地睡去,睡梦中我看到了颜珞,他朝我笑着,然后夸赞着我说:“宝贝,你真棒,真勇敢。”
我开心地跟他说我们的宝宝很健康,很可爱,是个男孩。
他抱了抱我,不舍地说:“老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勇敢地活下去,照顾好自己,我们的孩子会是个听话的孩子,将来长大后他会保护你。”
我不依:“我不要他的保护,我只要你,只要你陪在我身边。”
他温煦地朝我笑着:“老婆听话。”
我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生怕自己一松开他就消失不见了。
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慢慢地看清着眼前的一切,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外面那一片璀璨的阳光照的眼睛生疼着,张妈见我醒了就把孩子抱到我身边:“我刚才按照护士的吩咐给他喂了些水,你看看你有没有奶水,让他吸吸看。”
“好。”撑起身子才微微一动,扯到了下面侧切的伤口,疼得我皱紧了眉头。
张妈轻轻地扶我起来,然后将床摇起来些,我接过孩子,撩起衣服让他吸着奶头,他的小脑袋一贴上来就没头没脑的乱晃着,我有些想笑,张妈在一旁说刚开始都是这样的。
奶水很少,让他吸了一会儿便让张妈抱走了,因为奶水还没全下来,所以不是很多。
护士进来把孩子抱走去做检查并洗澡,张妈给我盛了一碗鸡汤让我吹着喝。
突然发现孩子生下来之后,身体在孕期里所有的不适都消失了。
喝完将碗递给她,抬头问:“夏晨来过吗?”
她接过碗摇摇头:“没有,夏先生一直没来过。”
“您把手机递我下,我给他打个电话。”突然觉得有些奇怪,有些不像夏晨的作风了,他不可能不过来的。
接过手机就拨了他的电话出去,这次接通了,但不是他的声音,没想到是晓斌接的。
他有些为难地说:“清漪,夏晨哥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他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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