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宠记 第7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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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反正现在天色也不晚,何况这么大的雪,在外头玩雪的人肯定不少。”唐晓澜明显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与杜青宁非常像。

杜青宁想了下,也应下了:“好吧!”她非常理解与自己性子相似之人的爱玩心理,便也不推辞。

她又问唐夏钰:“唐世子也去?”

唐夏钰似思索了下,便淡笑道:“去看看也无妨,在下这妹子性格着实没谱,让人不大放心。”

唐晓澜闻言又不高兴的撅起了嘴:“你才没谱。”

于是一干人便转了个方向,一道朝序月水渊去了。

唐晓澜又奇怪的问杜青宁:“你们两位姑娘家怎会遇人刺杀呢?”

杜青宁摇头:“不知道。”她也是疑惑,不知道这次是哪路人,武功较次,不像是再被裴律拖累的。

唐晓澜的话比杜青宁还要多,两个性子相近的人在一起,你一言我一句,能让整条安静的道路也跟着更有生气。

到了千百庄,杜青宁便直接带着唐家兄妹俩进入了序月水渊。序月水渊因为水多,如此一结冰被雪覆盖后,瞧着比外面的雪更满更密,更好看。

唐晓澜马上便跑上了前,开心道:“当真是好看啊!”

杜青宁初进这里时,也是和唐晓澜一样觉得非常稀罕。

她领着他们一路朝北走,直到从中部停下。当她看到正在亭下以意味不明的神色看着她的裴延时,马上便迎了过去。

见他仍是这身单薄的衣裳,她马上便关心道:“你不冷吗?”

“不冷。”裴延的目光落在了唐夏钰身上,神色有些淡。

这时唐夏钰领着妹妹走了过来,温和的作揖道:“舍妹贪玩想来这里头看看,叨唠了。”

杜青宁以为裴延是不喜外人进入,所以不高兴了。她先是拉过他的手,探了探他的体温见挺暖的,才放心了下来,便马上介绍道:“这位是唐国公世子,之前我落湖,她救了我。今日我和三姐遇到刺客,他又救了我。还有那位唐姑娘,是唐世子的妹妹,因想看看序月水渊里的风景,我便带她进来看看。”

她会遇刺,裴延似乎并不觉得意外,只不冷不淡的对唐夏钰道了声:“多谢唐世子两番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不言谢。”唐夏钰大概是以为裴延就是这种清冷的人,他仍旧谦逊有礼,温温和和的。

杜青宁看了看裴延的反常,心下有些纳闷。

她心觉还是先招呼两位恩人去玩玩再说,便过去主动挽着唐晓澜的胳膊,对唐夏钰热情的笑道:“我带世子与姑娘再去后面看看?”

唐晓澜马上便欢喜的应下:“好啊!”

唐夏钰:“那就有劳四姑娘了。”

于是他们便一道有说有笑的离去。

裴延看着对“恩人”这般热情的杜青宁,眸中凉淡之色渐渐被掩去,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杜青宁带着唐夏钰与唐晓澜渐行渐远,正是在与他们说着什么。不想身子突然被人环住,她落入了味道熟悉的怀抱。

裴延直接施用轻功将她带走了。

第63章

看到杜青宁突然被裴延带走,都愣住了。

唐晓澜惊讶的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好一会儿才出声:“没想到裴二公子真的会武功,可废了腿的人是如何习武的?”

唐夏钰也看着那个方向,凝眸未语。

一直在一旁的杜青雨已见怪不怪,她收回目光,便道:“要不就让我来带世子与姑娘去逛逛?”

唐晓澜想了下,摇头道:“不必了,三姑娘不如四姑娘精力旺盛,走这么多路也累,我们自己去逛逛便好。”

杜青雨确实是累了,她看了看空无一人的亭下,默了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便应下:“那好吧!”

于是杜青雨便去到了亭下,唐家兄妹俩自己去逛了。

兄妹俩走远后,唐晓澜面露浓郁的兴趣之色,她道:“我才发现裴家二公子与传言中的相差实在甚远,感觉倒是挺神秘的。”

唐夏钰仍旧未语,只回头看了眼这序月水渊的正屋,负手前行间,若有所思。

唐晓澜开心的笑了笑,继续道:“认识了杜四姑娘还真好,以后可以常来序月水渊玩。”话语间,她又跑上了前,兴趣盎然的四处打量着。

南头,裴延带杜青宁去的是前头的楼阁上。

楼阁上也有轮椅,他抱着她坐在轮椅之上,直接握起她的下巴,便垂首迅猛的覆上了她的唇,气势汹汹,又咬又啃,仿若要将她吞噬入腹。

本是奇怪他带自己过来干嘛的杜青宁陡的被啃噬起了唇舌,她来不及惊讶,就不由痛呼出声:“唔……”疼得她下意识想要推他。

或许他是舍不得再疼到她,便收起了锋利的牙齿,但这个吻仍旧又凶狠又缠绵,如此密密实实的被他堵着,她觉得极其难受。有了上次的经验,她见推不开他,便使劲努力换着气。可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嘴里嘴外又都疼了起来,便不由捶打起他的肩头,呜咽出声。

这像猫儿似的叫声,落在他耳里却更是刺激到了他,不由更是如狂风暴雨攫取她的一切。

杜青宁不想尝试上次那种差点昏厥的感觉,小手便在他身上摸索着,企图找些软肉捏一捏,可他身上都是硬的,无奈便只能继续打他。

好在在她快要缺气时,他终于放开了她,带着灼烫的呼吸继续不断轻啄她的耳根处,闻着她身上让他越发痴狂的体香气味。

杜青宁怒了,终于将他推开,瞪着他:“你这是又发什么疯?”话罢,她不由抬起手指触了触自己的唇瓣,疼得冷嘶出声,肯定破了。

他又紧紧的搂住她,与她耳鬓厮磨着,暗哑的声音透着浓郁的霸道:“我想你了,我想我的宝贝了。”

她再尝试推他,可是他就像一座山一样无法撼动半分,她便闷闷的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有何话直接说,别发疯。”有时候,她当真承受不住这样子的他,让她有种被压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终于抬起头,眸中充斥着的不仅只是对她的浓烈欲.望,还有深深的偏执:“我不喜欢你与别的男子走得近,我会吃醋,我会不高兴。”何止是吃醋,何止是不高兴,但他暂时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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