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2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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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是……

“行。”

俞千龄听完就放下帘子,太医赶忙退开了,以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外面那么多人,俞千龄也不可能真豪迈到不管不顾,但她小驸马实在磨人,她只得先用手给他解决一下。

俞千龄翻身把他一压,轻轻几下就挑开了他的衣衫,捉住了他的命脉:“乖,现下在外面,我给你摸摸好不好?”

那里被捉住,时怀今吸了口气,咬住了唇瓣,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一双乌黑的眸子里像是含着春水,荡|漾又迷|乱。

俞千龄喜欢极了,死死吻住他,手下胡乱的替他排解着,听着他那勾死人的声音,俞千龄眼睛都要喷火了,可她现在却不能自己舒服,真是气死了。

她张嘴就在她驸马白嫩的肌|肤上咬了几口,留下星星点点的红印子才满意了一些。

完事以后,时怀今半昏半睡过去,俞千龄找东西擦手,她自己没带帕子,便在时怀今身上掏,掏了半天掏出个锦囊来,捏了捏里面似乎是绸子,便打开拿了出来,雪白的帕子上染着暗红的血迹,这血迹不是新的,似乎有些时候了。

心大漏风的俞千龄皱皱眉头:“这么脏的帕子怎么还留着?”说完随手扔地上,用锦囊擦了擦手,眼睛瞟向躺在一旁的时怀今,想看看他哪里受伤了。

此时,松散的衣裳盖在他身上,露出他深似沟壑的锁骨,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大白腿,真是怎么看都引人犯罪。

她的男人如此出众,却差点就便宜明月楼里那些小狐狸精了!气煞人也!这笔账,她一定要和夏亦忱算!

马车停了,外面侍卫禀道:“大将军,到了。”

俞千龄应了一声,将衣服给时怀今穿好,穿到鞋袜的时候发现他脚踝割伤了好几道印子,脚底也磨破了好几处,本来白皙好看的脚伤痕累累,委实令人心疼。想想他这几日可能受到的责难,俞千龄对夏亦忱更是恨的牙痒。

这是男人干的事?就使这种手段为难她男人,不嫌丢人?

时怀今也是个混账东西,被人欺凌有瘾不成?竟还敢瞒着她!觉得她罩不住他怎么的?

俞千龄想着,在时怀今红润的脸上捏了一把,时怀今吃了一疼悠悠转醒,对上俞千龄怒目圆瞪的眸子,身子一抖,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被俞千龄攥在手里。他脸上潮红更显,缩了缩脚,眼神中还有些迷离:“千龄,我……”

俞千龄冲他恶狠狠道:“进去再收拾你。”说罢顺势拉了他一把,把他扛在肩上下了马车。

驸马光裸着一双白嫩嫩的脚被公主扛进了府,驸马府的人都错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时怀今: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夏亦忱:什么意思?

时怀今:感谢你这几日的刁难,我要吃肉了,你好好看着吧~

我简直蠢出天际,放在存稿箱里没有设时间。。。。

第34章

第三十五章

俞千龄进了屋便把人都赶了出去,将时怀今推倒在床上,一把扯了他才刚穿好的衣裳。

屋中灯火通明,时怀今全身上下袒|露在俞千龄面前,自是难为情,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衫蔽体:“千龄,我……”

俞千龄爬上床,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按趴在床上,伸手便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现在知道没脸了?若是我去晚了一步,看你还有什么脸见我!”

俞千龄的手劲很大,这一下是实打实的,就算时怀今是个男人,突地被打这么一下,眼泪也瞬时充盈在眼眶之中了,不是他想哭,是生理反应。

时怀今趴着没敢转身,怕被她发现:“此次是我不察,我以为六爷再如何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对我的,是我大意了……”

“他连我都敢,还在意一个你?”俞千龄在他身上打量一眼,“说!她们都碰你哪了?”

时怀今摇摇头:“没有,我没让她们碰到我……”事实上时怀今一直都是神智清醒的,包括在马车上的时候。他自小用药,对药物极其敏感,那茶拿近了,他便闻出了不妥。其实这药并不会勾起他的情|欲,但会让他迅速发热发汗,看起来和普通人中了没有什么区别。

他一开始也以为是夏亦忱故意给他下药,后来他发作,观察到夏亦忱毫不知情的神情才知道不是他,但他开窗的时候看到俞千龄走进了明月楼。他忍这么久就是等这个机会,如何能错过?便干脆将错就错。

俞千龄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想起时怀今刚上马车时神志不清,却知道抗拒她,便知他药效发作之时,仍谨记不能让除了她以外的女子碰,这一点还是让她十分满意的。

她气顺了些,把时怀今拉起来:“现在知道错了没?以后还敢不敢瞒我?”

这一拉起来,他泛红的眼眶便暴露在俞千龄面前,眼眶中还有晶莹的水波,我见犹怜之状如何还能让人狠心说他?

俞千龄登时一愣,心中有些懊恼起来,嘴上还是严厉道:“你还好意思委屈?我打错你了吗?现在是没事,若是出了事怎么办?”说罢瞥了眼他被打的地方,居然红肿起来了,她驸马怎么这么娇弱啊!

时怀今忙摇头,脸红道:“没,我没委屈,是……是太疼了,一个没忍住……”说着伸手揉了揉眼睛,水波是没了,眼眶却更红了。

俞千龄这一看,哪里还有气啊?她无奈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他的腰,掌心揉在他那里,轻声问:“还疼?”

时怀今回抱住她,语气轻松并无委屈:“不疼,就刚才那一下有点疼,现在没事了。”

俞千龄抬头看他,时怀今笑意融融,半点没有埋怨她下手重的意思,可却勾起了俞千龄的愧疚。她撅嘴亲了他一下,保证道:“我以后不会动手打你了。”若落别家哪有女人动不动就打自己男人的,俞千龄也知道这不对。

时怀今听了,一本正经道:“你打的对,这次是我错了,打过才能长记性。而且我以后一定强身健体,练的皮糙肉厚一些,免得被你轻轻打一下,便打出眼泪来,实在是太没脸了……”他低垂着头,当真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俞千龄被他逗得一笑,她驸马说话永远这么中听。她趴到他身上,坏坏的笑:“药力过了没有?”

什么药力啊,时怀今压根就没事,发过汗已经好多了,可他道:“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点……”

俞千龄笑出了声,将他扑倒在床上,继续作威作福起来。

夫妻俩亲热过后,外面送药来的太医才敢敲门:“公主,驸马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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