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2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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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千龄心虚的挪了挪身子,故意赖到他身上:“累。”

她这么撒娇,时怀今有些惊奇,难不能女子破了身便会温柔一些?这一晚的折腾,时怀今体力耗费了不少,但这几步道他还是抱得动的,他弯腰将俞千龄抱起,放进了浴桶里。

俞千龄一直暗暗观察他的神情,他应当是看到床上干干净净了,但神色未变,似乎并不在意。他欲要起身,她伸手抱住他脖子:“一起啊。”

时怀今闻言面色有些窘迫,僵持了那么一会儿才脱了衣裳进去。

这里灯火通明,即便有水遮挡也于事无补,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着。俞千龄又是个不懂含蓄的,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看,时怀今在这等视线的重压之下默不作声将自己捂了起来。

俞千龄正欣赏她驸马白花花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捂,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你捂什么,用都给我用过了,还怕我看啊?”

话是这么说,时怀今的手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更窘迫了。

俞千龄凑过去,双臂攀上他的脖颈,与他脸对着脸,收敛了方才促狭,有些正经道:“怀今,你会一直做我驸马吧?”

眼时时怀今还是有些迷糊的,一时没搞清楚俞千龄这么问的意图,他点点头:“自然,怎么了?”

俞千龄紧盯他的眼睛,从他眼中看到了不解,却没有看到对她的厌恶或是隐忍。她不禁笑了起来,凑上去亲他一口:“没事,你这么好,我舍不得你。”说罢一转身,赖在他怀中,把玩他修长的手指。

她驸马这么好她以后定对他加倍好。

时怀今的手臂便顺势搂在了她腰上,她腰肢纤细紧致,单是用手臂便能感受到那美好的曲线,他有些心猿意马,可更在意的是她刚刚的话:舍不得他?此话何意?

肌肤相贴,彼此有什么反应都能感觉的到,俞千龄自是感受到了后面凸起的物什,对时怀今都要开始刮目相看了。他们今日少说也有三次了,他竟还有精力?他上次的不顶用,是她的错觉吧?

有肉就吃是俞千龄一贯方针,左右她精力好的很,又转身缠上时怀今的脖子,用嘴将时怀今想了好久要问的话给堵了回去。

屋外守着的两个宫女听到屋内传来啪啪的水声,互相对视了一眼,脸都红了起来,其中一人道:“公主和驸马这般,卯时还能上朝吗?”

大概是……不能了。

上朝的时辰到了,俞千龄虽然乏累,但还是准时准点起来了。

时怀今也起了,只是洗漱好了以后没走几步,眼前就发黑,多亏俞千龄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怎么了?”

时怀今缓了一会儿缓了过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白:“大抵是有些乏累……没事的。”说完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只是有些摇晃。

俞千龄忙把他扶回去,冲伺候的宫女道:“快去叫太医来!”

驸马府里养了一个太医,随叫随到,很快便过来了,老太医给时怀今诊过脉以后,看着俞千龄的眼神很复杂。

“公主殿下,请恕老臣多嘴,公主与驸马虽新婚燕尔,但驸马大病初愈,不宜过度损耗精气,还望公主与驸马能够那个……节制一些。”

被老太医这么一说,俞千龄和时怀今就像一对犯错的孩子,默默低下了头。

这回,时怀今是不能去上早朝了,俞千龄觉得是自己的错,便要留下来陪他。

时怀今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深深的不争气,在俞千龄面前更是没脸:“千龄,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早朝吧。陛下勤政,你是他亲封的大将军,也不能总是无故罢朝,让朝上那些大臣该如何想呢?”

俞千龄把自己驸马折腾成这样,心里愧疚的不行,眼下定然是伏低做小,乖乖听话:“好,我去,你好好休息。”

众大臣表示:驸马,感谢你八辈祖宗。

夏国使团今日在礼部的陪同下游览了东郊湖,时怀今不在列,夏亦忱等人自然是发现了,听说他称病告假,便建议礼部侍郎上门看望。

时怀今是礼部官员,又是驸马,他病了礼部的人自然要前去探望,可带着夏国使团前去……

精武侯道:“昨日还与驸马喝茶聊天,今日便病了,着实让人放心不下,正巧与大人一同前去看望驸马。”

礼部的人自然对他们的行程了如指掌,闻言点了头。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驸马府,俞千龄还在当值,并不在府中。

时怀今“病着”,如何能出来亲迎,便由管家出面:“各位大人,驸马身在病中,现下正在歇息,不便招呼各位,让老奴代为给各位大人陪个不是,感谢各位达人前来看望,驸马身体并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好,劳各位记挂。”

他们来探望的,哪有逼着人带病出来待客的,礼部侍郎闻言道:“驸马无大碍,我等便放心了,请驸马好好休息,早日康复。”

管家客气道:“多谢大人。”

精武侯也说了几句问候的话便带着人与礼部侍郎一同离去。

夏亦忱趁乱闪身躲了起来,四下无人之时,找去了主院,刚一进去,一人便挡在了他面前,他疑惑道:“陈谦?”

陈谦抱拳行礼:“敢问夏国陛下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夏亦忱打量他一眼,微皱起眉头,不答反问:“你被派来保护他?”

陈谦也不回他:“驸马身体不适,陛下若是看望,请改日再来吧。”

夏亦忱昔日与陈谦也算是感情笃深的好兄弟,如今因一个外人生分到了这种地步?

“陈谦,我有事问他。”

陈谦仍是不让:“大将军嘱咐过,任何人不得打扰驸马静养,陛下请回吧。”

夏亦忱蹙眉道:“陈谦你我多年兄弟,当真要如此?我今日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他的,我不想和你动手。”

陈谦闻言手放在腰间的剑上:“我听命于大将军,陛下若是执意如此,我也只能得罪了。”

演戏要演的这般全套吗?那个病秧子驸马也值得她派陈谦保护?陈谦竟还当真了。

这时,正房的门打开了,时怀今身着一身白色深衣自屋内走出,步调缓缓风度翩翩,他墨发只梳了半股,披在两肩,显得有些随意,却衬得那张俊俏的脸更为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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