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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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的是她一双浅棕色的眸子,眼中像是含着吸人的旋涡,他几乎想也没想,便贴上了她的唇,柔软、湿润,带着灼热的气息。

俞千龄唇角一勾,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在他柔软的唇上辗转,然后撬开他的唇齿侵略进去,有丝丝甜味,像是方才吃的须子酥,她很喜欢。

时怀今都有些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觉得那在他口中肆虐的唇舌,像是燎原的火种,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不自觉的去回应她,然后沉沦进去……

俞千龄含吸挑弄他的唇舌,手也没闲着,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滑去了,在他腰间揉了揉,听到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把手缓缓移到了前面。

时怀今感觉到那温热的掌心要到他敏感之地了,下意识的伸手一挡,身子微微后仰:“别……”

俞千龄追过去吻他,将他抵在栏杆上,吻过他的下巴,又落在他的耳侧:“别什么?”

时怀今仰着头,双眸眯着,有些迷乱,喉咙滚动,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俞千龄在他敏感的脖侧又吻了吻,说:“别怕。”然后手便更放肆的摸过去。

当俞千龄马上就能验明他真身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人道:“大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

俞千龄头顶都要冒火了:娘的!没看见老子的事情更重要吗?!

时怀今也被这声音惊醒了,忙推开了俞千龄,躲到一边整理衣服。俞千龄也只能收手了,怒气冲冲转过身去,看向她的副将陈让:“什么事!”

陈让在梯口出探出头,肃着一张脸,完全没有打扰到她好事的惴惴不安:“陆将军有要是禀报。”

“什么事非要现在禀报?不禀报他能死吗?嗯?”

陈让回禀:“属下不知,陆将军说是关于夏国那位的,您有令,但凡关于那位的事情,无论何时都要及时禀报。”

俞千龄闻言脸色微变,暗骂一句:“娘的,又整什么幺蛾子了。”说罢大步向陈让走过去。

陈让忙往下退,方便她从梯子上下来。

俞千龄从梯子上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问他道:“老陆说是什么事了吗?”

陈让摇头:“属下不知,陆将军说要亲自和您禀报。”

俞千龄皱了皱眉头,阔步往前走,突地后面有人喊她:“千龄!”

俞千龄闻声回过头,便见时怀今正从梯子上下来,她一拍脑袋:完蛋,把人给忘了。

俞千龄对旁边跟着的陈让道:“你亲自把驸马送回惠安侯府,务必保证驸马安全。”然后又对时怀今喊了一句,“陈让送你回府,他是我副将,你尽管使唤他。”说罢招了招手,大步离去了。

陈让走到时怀今面前行了一礼:“驸马,请。”

时怀今看了眼比他高出足有一头如巨人一般的陈让,又看了眼片刻就已不见身影的俞千龄,眸中晦暗不明,温声道:“多谢将军了。”

陈让仍是肃着脸:“驸马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今天更了个大肥章!潜水的妹子们还不出来给淇哥哥送花花吗!淇哥哥要你们亲亲抱抱举高高!(づ ̄3 ̄)づ

第10章

第十章

来的时候,他与俞千龄骑着马,后面跟着不过三、四个侍卫。现今陈让送他回惠安侯府,他坐在马车里,马车外铁桶似的围了一圈侍卫,身披铁甲手持盾剑,知道的是护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押送犯人呢。

时怀今坐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奇怪,便撩开了帘子,看向骑马护在他左侧的陈让:“陈将军,皇宫离侯府也没有多远的路,劳众位将士一齐护送,着实有些劳师动众了,我心中实在不安,不如让几位将士回到军中去办要事吧。”

陈让闻声转过头来,面无表情道:“这是为了驸马的安危着想,驸马静心安坐,末将奉大将军之命,定要将驸马安全送回侯府。”说罢目视前方不再看他,似是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时怀今见此只得放下了帘子,心中却思绪万千。方才陈让提到了“夏国那位”,他也听到了,而俞千龄的脸色当时便变了,可见“那位”大有来头,可“那位”是谁呢?他对夏国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俞千龄当时攻下绥国是与夏国联手,那位是夏国的将士吗?又与俞千龄有何关系?

想了一路,时怀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马车停在侯府门前,他对陈让客气道:“多谢陈将军一路相护。”

陈让抱拳道:“末将职责所在。”

时怀今浅笑点头:“将军走好。”说罢转身要进侯府了。

没走几步,后面陈让又突地喊道:“驸马。”

时怀今回过头来,疑惑问他:“不知陈将军还有何事?”

陈让一直毫无表情的脸有一丝动容,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像是思琢了一番道:“末将有句话要嘱咐驸马,请驸马在与大将军完婚之前尽量不要出府,若是出府也请带足护卫,万万不可独自出行。”

时怀今闻言不解道:“将军这是何意?”

陈让却不肯再多说:“末将要嘱咐的只有这些,驸马保重,告辞。”说罢翻身上马扬长而去,都不给时怀今缠问的机会。

时怀今目送陈让一行人火速离去,心里琢磨着陈让话中的深意,走进了侯府。

管家立刻迎了上来,可比曾经的嘴脸献媚了不少:“世子回来了。”

时怀今应了一声:“嗯,代我去祖母母亲那里通报一声,我就先回院子。”说罢径直往自己的院落走,心里还想着方才的事。

正走到半路,突地听到:“大哥回来了。”

时怀今闻声抬起头,时怀恩不知是从哪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探究。

他展开皱着眉头,笑着点头道:“是,刚回来。”

时怀恩却早就瞧见他方才皱眉的样子了,心中暗道:现在装出一副闲适的模样有何用?定是在宫中讨了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嫌,现下悔不当初了。一个既不能文又不能武的女婿,皇家怎么会满意?他还以为自己能迷惑的了公主,便能逃过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法眼了?简直异想天开。

想着,时怀恩压抑了许多日的心绪好转了一些,道:“大哥方才怎么愁眉不展的,莫非入了一趟宫,有了什么烦心事?”

时怀今岂会不懂他的心思,敛起了笑容,神态平和道:“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陛下和娘娘平易近人,六位皇子也风趣幽默,我在宫中很好,多谢怀恩你的关心了。”说罢便绕过他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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