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祛毒顺带美容,挺好的。

安乐躺在椅子上,望着夜晚的天空,这里有城市里见不到的繁星,点缀在夜幕上,一闪一闪,明亮美好。

夜风轻轻拂过,安乐担心脸上的糯米,小心地用手挡在脸侧,他看着星空,哼起了歌,脚尖随着节拍一晃一晃。

蒋鸣玉走到他的身边,见他敷着面膜哼歌抖脚的惬意样子,也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大佬,你还好吧。安乐脸上全是糯米,头也不能动,就这么梗着脖子问蒋鸣玉。

蒋鸣玉知道他是问辣不辣的事,便说:还好。

湖南的鬼真的给他很深刻的印象。

下次我们去海南吧,那里的鬼是芒果味的,你应该喜欢。

蒋鸣玉伸手敲安乐的脑袋。

安乐嘿嘿笑笑,又问:大佬,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们从家里出来已经一个多月了,先是去了江苏接着来到湖南,安乐的暑假都快过完了。

想回去了么。蒋鸣玉垂眼看着他,问。

这里好吃好玩,景色也美,可我们出来太久了。安乐说着,我有点想江大厨和将军了。

虽然江虹会跟他视频聊天,还会发将军的照片过来,可安乐还是希望能直接回去抱抱他的鸡。

蒋鸣玉说:阙家父子还有些问题要善后,等他们处理完,我们就跟着他们的车回C城,大概两三天的样子,然后我们就回家。

好。两三天他还是等得了的。

安乐和蒋鸣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说:大佬,你给我补了魂魄之后,我感觉好多了,这次遇到鬼和僵尸我表现得很不错吧。

蒋鸣玉没有戳穿他看到悬棺时的怂样,只是说道:有进步。

得到大佬的表扬,安乐很开心,这回跟阙家父子联手闯副本还蛮顺利。两位湖南汉子虽然总斗嘴,但大方热情又爽快,本事也强,这次安乐基本上没有吃什么亏,事情解决了,他最后只染了点尸毒,用糯米敷敷就好。

就是不知道这个糯米要敷多长时间。安乐的脸埋在米粒里,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大晚上的看着有点骇人,还容易引发密集恐惧症。

蒋鸣玉见着他脸上的糯米有慢慢变黑的趋势,知道他体内的尸毒已经在拔除,但糯米面膜什么的,效果实在太慢了。

幸好安乐的尸毒不是很严重,这次不必用熏香将他迷倒,蒋鸣玉突然说:张开嘴。

诶?安乐没懂。

张开嘴巴。蒋鸣玉说。

可是张嘴面膜就皱了。

蒋鸣玉:听话。

安乐奇怪地张大嘴,他一动,糯米粒就顺着他的脸滑了下去,他刚想抱怨,就看见蒋鸣玉的身体俯下来,遮挡住他的视野,让他无法再看到璀璨的星星。

蒋鸣玉的眼睛比星辰还明亮漂亮。

蒋鸣玉低下头,凑近安乐的鼻子,和他脸贴脸,他们呼吸交叠,安乐懵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蒋鸣玉在他的唇瓣附近深深吸了一口。

安乐能感觉到温热的气息,他们的嘴唇在最接近的时刻,大约只有半厘米的距离。

蒋鸣玉轻易地吸走了安乐身体里的尸气,品了品,皱起眉头:一股咸菜味。

而安乐则是石化在躺椅上,怎么也合不拢嘴巴。

=口=!!!

第57章 快递员与微微辣11

安乐简直不敢相信。

刚才在蒋鸣玉靠近的那一刻,安乐以为、以为蒋鸣玉是要亲他!

结果人家只是想吃掉他身体里的尸气。

安乐被自己的自作多情闹了个大红脸,他从躺椅上起身,白色的糯米滚了一地,他低着头,不让自己滚烫的脸颊被发现,磕磕巴巴地说:什么咸菜啊

蒋鸣玉见他躲躲闪闪,伸手扶住他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来,说:沉积的尸气味道还想要多好。

安乐红扑扑的脸暴露在蒋鸣玉的视野里,蒋鸣玉问:还不舒服吗。

安乐本来就没什么事,被蒋鸣玉这么一折腾,尸毒也没有了,通体舒畅,好得不得了。

只不过心脏跳得好快,浑身发热,有些气短心慌。

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啊。安乐抱怨道,害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蒋鸣玉说:不是让你张嘴巴了吗。

张嘴能干的事多了去了。

安乐瘪瘪嘴。

蒋鸣玉见他这样子,突然又凑过去,作势要贴住他的脸,说:看来是还没好,再来一次?

蒋鸣玉的身影笼罩下来,安乐吓得抖了抖,身体往后倒,跌回躺椅上,由下至上瞪着蒋鸣玉。

蒋鸣玉的手撑住躺椅,搁在他的脑袋两侧,人却低头俯视他。

安乐被禁锢在躺椅里,望着蒋鸣玉的眼睛,紧张地抿紧嘴巴,摇摇头。

他已经好了,真的不用了。

蒋鸣玉低垂的目光扫过他的嘴唇,掩去自己的眸色,抬手扣了扣安乐的脑门,这才起身,顺势把安乐也拽了起来,说:早点去睡觉。

蒋鸣玉从始至终都是从容清冷的样子,安乐呆呆地由着他动作,直到他站起来,先回去房间,离开先听见他说:睡觉之前,把这些糯米打扫了。

安乐这才意识到蒋鸣玉是故意逗自己。

安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蹲在地上将糯米拢到一起捡起来,心里还懵懵的。

平时一直平平淡淡的大佬居然会这么逗弄他,安乐怎么也想不通。

幸亏只是逗他玩,不是真的要再来一次。

可是为什么在松口气的同时会觉得失落?

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他中毒了,大佬给他解毒,为什么会弄得气氛奇奇怪怪?

安乐崩溃地攥紧白白胖胖的糯米,然后扬起胳臂,将糯米撒出去,在满天飞舞的米粒中,他对着星空仰天长啸:啊啊啊,不懂!

路过的阙玄青看见这一幕,好奇地问:小安老师,拍快手呢?

安乐: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吃早饭之前,就发现余梦在他们的屋子外留了一张后会有期的纸条,人不见了影踪。

这么一个女人连夜从寨子里离开,进了大山,也不知道去向哪儿。

好奇怪啊。阙玄青不解地说,但他并不担心余梦的安全,总觉得她神神秘秘的很强大,不会需要别人的担心。

确实奇怪。蒋鸣玉难得对别人发表评论,她在我们来之前就在这个寨子里等着了。

他看了眼阙玄青,问:你们有透露过自己的行踪吗。

阙玄青呆滞地摇头:选这个山寨是因为离定位信号消失的地点近,事先我们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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