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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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感官大部分被疼痛占据,迟钝地感到身体里进了一个陌生的东西,长长的、粗糙的,带着明显骨骼凸起,僵直地送了进来。

隆起的骨节不小心蹭到破皮的肉珠,汤年抽了口气,下意识双腿合拢夹住了他的手掌。

“对不起宝贝,很疼?”

她含着鼻音点头,瞧见爸爸小心翼翼的模样莫名难过,张开腿软声催促:“你…你快点。”

用这种姿势,把女孩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亲生父亲面前,她内心感到几分羞耻,有些后悔让爸爸帮自己上药的决定。

“…好。”

汤国安身侧的手掌握紧又松开,如临大敌地将手指一点点送进去。

里面严丝合缝的软肉被迫分开,挟裹着发凉的药膏和手指。他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内里,鼻梁涌出一层汗珠,宽阔的脊背挡住大半阳光,男人沉重的阴影投射在她身上。

汤年很少仔细看过父亲,今天才发现原来他耳垂有一枚小小的痣,黑色的不太明显,要仔细去分辨才能看清。

想摸摸,她忍住了。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大概是因为长得冷硬不笑时挺能唬小孩子的,其实性格是随意温和的。

思绪一会跑到那一会跑到这,她努力去忽视身体里的异物,试图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东西上面。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甬道里柔嫩的肉,唤醒密密麻麻的痛,药膏散发的阵阵凉意丝丝缕缕的往里钻,又很大程度的缓解了摩擦的疼。

一会热,一会冷。

时间漫长的像是折磨。

“好了。”

将药膏最后涂抹在肉唇口,汤国安拉下裙子盖住她的腿,下床药膏放在她的床头嘱咐:“连着涂叁天,消肿了就不用再上了。”

用来给她上药的手他握成拳垂在身侧,“你休息会,爸爸去刷碗。”

晚饭两个人都没吃。

汤年在房间写作业,客厅里有隐约的电视声,猜测着这个时候爸爸应该在看新闻。

初叁作业很多,写到很晚。

门外爸爸敲了敲门催促她早点休息,她看了眼表,惊觉已经十一点了。

揉了揉疲累的双眼汤年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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