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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林临走前,也给宋轶塞了一张名片。

宋轶看都没看,把名片夹在书里当书签,然后开口道:刚刚那个人说的,我觉得都不行。

景泺一愣:嗯?

他刚刚说的路线,宋轶一本正经,一个虚假做作,一个哗众取宠,都不好。

景泺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没忍住扬了扬嘴角:嗯,我也觉得。

不需要刻意营造什么形象,宋轶继续道,你本身就已经很好了。

景泺听得好笑,忽然对宋轶有些好奇:你生前是做什么的?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宋轶沉默半晌:忘记了,怎么了。

景泺开玩笑道:嘴巴很甜,让我想私下给你涨工资。

不要,宋轶像是想到什么,忽然问,工资不用涨,可以要点别的吗?

景泺没想到宋轶会顺杆爬:什么?

宋轶:去看电影,可以吗。

第十二章

行,最近大片好像还蛮多的,电影票才多少钱,景泺爽快应下,拉开化妆间的门,道,一会给我倒杯水来吧,你如果什么都不做,很容易被其他人讲闲话。

这一场景泺的戏是块背景板,牧辰希和女演员的对手戏,他就负责坐在一边傻兮兮微笑,时不时装模作样的吃点东西。

今天拍了小半天,女演员终于进入状态,这几场宴会的戏份很快就拍完了。

休息时间,一杯热可可被放到他手边。

景泺拿起来,吹了两口,低声问:哪来的可可粉?

宋轶:刚刚副导的助理在泡,顺便要了些。

景泺唔了声,喃喃道:下周得去药店一趟。之前丘林在,他没能提香灰的事,香灰炉快见底了,再不买,晚上可又要被敲门了。

刚说完,一股若有似无的烧焦味钻进他的鼻腔。

味道非常淡,里面还有股说不上来的腐臭,景泺忍不住皱起眉,赶紧把热可可凑到自己嘴边用了嗅了嗅,想用可可味遮挡一下。

宋轶发现他的小动作:怎么了。

景泺:你没闻到吗?

宋轶反问:你闻到什么了。

腐臭味。

哎呀,你闻到了?坐在桌子另一端的女人不好意思笑了笑,我朋友探班时送来的橘子,有几个居然烂了,我马上让助理拿去丢。

说完,她身边的助理赶紧把那一袋橘子拿走,整包丢到了垃圾桶里。

说话的女人正是新女主,她继续道:我看味道没那么重,就忘了要丢了,没熏到你吧?

景泺摇头:没有,也不是很臭。

我前几天看到你在地铁上的照片了,她话题一转,太帅啦。

景泺:谢谢。

其实之前涡洋公司也找过我签约,但是最后没签成,不然我就能做你的师妹了。新女主一脸遗憾,拿出手机,我们来拍一张吗?

然后还未等景泺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把手机架在了自拍杆上,迅速拍了一张,拍完后还有一串大声的美颜音效。

哇,你好白,特效加上去都快亮发光了。

景泺对这个人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好脾气的笑笑:可能是粉打多了。

他之前在片场虽然说不上人缘差,但还真没有哪个演员会主动来找他拍照,毕竟他的咖位小,要拍也得是他去找别人合照,轮不上别人上门来。

一个眼生的化妆师走上前:泺哥,我来帮你补下妆,导演说下场要拍你挨打的戏。

景泺:好,麻烦了。

对面的人又问:你不自带化妆师吗?她们带来的化妆品质量都不太好诶。

景泺算是发现了,这个新来的女主角似乎不太会聊天,他能明显感觉到化妆师给他上妆力道都重了点。

化完妆后,新女主也换衣服去了,耳边终于恢复了平静。

一直站在身边的宋轶这才开口:你要挨打?

景泺说:不是,假打,拍戏而已。

这场戏要打他的人是牧辰希,因为智障皇子太皮,把牧辰希剧中角色的母亲推下了湖。

道具师已经在他身后放好了垫子,牧辰希站在他面前,身上的鬼气又重了几分,看他的眼神冷冽又锋利。

这估计不是演的,倒像本色出演。景泺还有闲情在心里吐槽,等到导演喊那句A才开始进入状态。

牧辰希语气里满是愤怒:是不是你把我娘亲推下水的?

景泺眨巴眼,傻里傻气的:谁,谁让她不来跟我玩儿骑马?

别的难说,智障是真好演,只要不卡台词,景泺还算是得心应手的。

牧辰希眼底发红,手紧紧攥成拳头,朝他肚子上挥来

啊!景泺五官皱得很紧,往身后倒去,虽然后面垫了垫子,但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突然躺下去,还是硌得有些生疼,让他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Cut!导演看了一遍回放,再来一次,景泺你往后倒的时候跳一下,看看能不能营造被打飞的效果。

景泺忙点头:行。

A!

台词又重复了一遍,牧辰希红着眼,再次握拳挥来。

景泺还在脑里想着该怎么飞,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声,还有东西碎裂的声音。

叫的正是面前的牧辰希,他捂着后背,疼得直喘气:嘶

他身边是一个破碎的瓷杯,看情形,应该是被瓷杯砸到了后背。

景泺一怔,下意识看向宋轶,这杯子这么准,力道还大,想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丢出来,普通人很难做到。

宋轶表情愉悦,始作俑者姿态十足。

景泺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他跑到牧辰希身边,赶紧扶住他:没事吧?

牧辰希疼得狠了,一时也没推开他,嘴里喊着:背。刚说完,他又叫了一声,抬手一看,手指上被碎玻璃戳伤了,还有一小截玻璃在上面,渗人得狠。

景泺怕他乱动会加深伤口,忙抓稳他的手腕,工作人员一股脑围了上来,马上把他从牧辰希身边挤开了,吵吵嚷嚷地把人送回了化妆间。

景泺还站在原地未动。

宋轶走上来,扶起他:小心点,都是碎玻璃。

景泺看他:是你做的吗?

宋轶道:不是。

景泺不太信,又懒得再追究这个:我刚刚摸到牧辰希了。

宋轶挑挑眉,等他继续说。

心跳没能摸出来,景泺咽咽口水,但是他有脉搏,这样是不是说明

嗯,宋轶不意外,说明他没有被附身。

可是他身上的鬼气又重了,景泺蹙眉,忍不住道,你说我能看出附在人身上的厉鬼,但我看来看去,就牧辰希的鬼气最重。

宋轶看着他,沉默半晌,突然变了个话题:你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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