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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风闻言乖乖的点头应了,好奇问道:娘,我长大了是娶媳妇还是像三丫姨姨那样娶男的啊。她已经知道女户跟村里人的区别,女户就是可以当一家之主的女子,是可以娶人的,而村里不是女户的女人都是要嫁人的。

安吉被南风的问题给逗笑了,才多大点就想这么深奥的事啦,不过知道孩子的天性是好奇,这么问肯定是因为刚刚那一幕。

看着闺女认真回答她的问题:娶男人能生孩子,娶女人不能生孩子,这怎么取舍要看你心里喜欢什么,不过在没有想娶的人之前,可不能亲旖旎或者是其他人知道吗。

刚刚那吧唧声她可听的很清楚,南风这喜欢占旖旎便宜的样子得纠正下,不然以后弄出桃花债来咋办,至于为啥跟南风说的这么直白,主要是南风的身世半年前就跟她说过,毕竟村里人都知道南风是怎么来的,这事想瞒也瞒不住。

这大人在家说闲话时被孩子听了,慢慢这话就传到了南风耳里,她当时选择坦然相告,并没有编瞎话骗孩子,当然言语中说了很多鼓励肯定的话,安南风小朋友接受后,因她们对南风依然如故,所以没有受到啥影响还是那么自信开朗。

安南风听了这话都没多想,一脸认真说道:那我以后娶旖旎好了,这样以后就能继续亲她啦。

安吉

第77章

翌日,安吉和白茶起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小别胜新婚,所以昨天晚上两人闹的有点晚。

安吉为了能尽兴不被打扰,还特意把南风小朋友送到她师父那里过夜,美其名曰让她这几天好好努力练功,等出游时好保护娘亲,至于萧明花送她的白眼,她只当没看到。

至于闺女的豪情壮语被她当成了童言无忌,反正她们快出去游玩了,这一分开说不上南风就忘了娶旖旎的事了,毕竟小孩子都忘性大。

安吉和媳妇在床上又腻歪了会才起来洗漱,两人简单吃完早饭,安吉看媳妇要去学堂做义工,笑着把她送到大门口。

白茶因跟林韵学画画,两人成了好友,看林韵一个人有时忙不过来,所以就在女子学堂做起了帮工,即便现在林韵找了两个助手,但白茶依旧每天都去学堂,没事时就画画读书啥的,这几年坚持下来,她媳妇的学问是飞速积累中,现在已经是位才女了,而且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改变,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话用在白茶身上最合适不过,安吉心里特别骄傲,她媳妇就是这么优秀。

安吉觉的白茶这样挺好,有自己的事做,每天过的充实,这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

安吉嘴角噙着一抹笑目送白茶,一直等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收回目光,抬脚往对面的木匠家走去。

李木匠正在院子里做活,见安吉来了热情招呼着:快堂屋里坐。

安吉看着李木匠笑道:不坐了,李叔,我想做个车顶箱子,您过去看看能做不。

她打算提前辞掉酒坊职位,这事回来时跟村长说过,村长已经同意了,说是找个恰当的时候宣布下。

上次村长说让她再干一个月,那是因为当时禁酒令的事只是猜测,很多事还需要她拿主意才这么说的,如今禁酒令已经下来,她回来前钱金珠跟她说朝廷的禁酒政令已经到达府城,算上他们回来的几天,估计这两天县衙就得发布公告,她只要把配制药酒的事办好,以后就能了无牵挂的四处游玩了。

这快走了她得把一些东西准备好,她们一家和萧明花萧明雪也就能赶两辆马车出行,这样行李物品放在哪里是个问题,她们要想过的舒适些,东西就不能放在车厢里,毕竟要是错过宿头她们可能还要睡车厢,所以她把主意打到了车顶,这样除了车厢底部空间加上车顶上的,就够她们放东西了。

李木匠听安吉要把马车的斜坡顶换成平顶,然后在上边加装个跟车顶一样的大箱子,心里还纳闷这是要干嘛,等听到安吉说想出远门时才了然的点点头。

虽然不知安吉要去哪里,但还是笑着说了声能做,带着尺子跟着安吉去她家量尺寸,量完指着车顶说道:这车顶卸下来后不用可惜了,干脆把这车顶当箱子盖吧,这样刷上一样颜色的漆,除了高些外观上还不突出,配上个梯子绑在车尾也好拿东西,既然要出远门这车轮最好带两只替换,轴也最好带一根。

这么说倒不是为了揽生意,而是真心为安吉着想,而且车轮啥的直接绑在车下面也不占用空间。

安吉一听这主意好,这样就等于把两面加高弄出个箱体,斜坡的顶装的东西还能多些,不愧是专业人士想的就是周到,备胎和车轴的事李木匠要是不说她都没想到,当即付了银子定制两套。

送走李木匠安吉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一套户外能用得上的炉具刷洗,她觉的出门在外特别是远行又是在交通不便地广人稀的古代,难免会有露宿野外的时候,据说有的地方走上几天才能看到人影,鉴于此多准备些绝对不会错。

村长送走来大河村张贴布告的衙役,想到昨天王富贵要求分红的事,索性让人去把股东找来开会,并让安海和账房过来,把这一年的营收情况给大家汇报下,这些都是早就核算好的,所以并不用额外准备什么。

安吉正在家里洗刷刷,接到通知去村长家开会,心里纳闷又有啥事了,洗了下手后往村长家走。

安吉一进来看安海和两位账房都在,两位账房手中还捧着两个上锁的铜匣子,看罢知道今个是要分银子了,打了招呼坐下听大家说话。

禁酒令的事因安吉事先跟他们说了,所以他们都已经有心里准备了,毕竟连停工后的章程都想好了,心里已经没有啥惊讶的成分了,只不过对于这次实施三年禁酒令,心里还是很在意的,毕竟禁酒的时间越长对酒坊越不利,酒坊无酒可卖他们也没得赚不是。

安盛金看王富贵虽然阴沉着一张脸,但眼中却偶尔闪过喜色,知道王富贵眼中这一丝喜意是为何,今个分了银子后,王富贵就会进城给那朵桃花赎身,说实话就算他跟王富贵玩的好,也不明白他为何宁愿众叛亲离也要纳个□□为妾,反正这事他是做不出来,别的不说他要是敢这么做,族长第一个把他除族赶出村,哪里能像王富贵似的,用分家就把这事了结了,想到盛才劝说他的话,决定以后离王富贵远点吧,这人处事有点太没谱。

王富贵冷眼看了眼众人,目光在三个儿子身上停留了一下,如今他们也是股东了,能参加这样的会议,想到这个心里还会很难受,他倒不是心疼把股份给儿子分了,而是他现在手里就剩下十股了,没得比安盛金等人矮了几分,没看这几人从进来到现在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嘛,这番作态还不是因为他手里股份少了。

安盛金王长贵几人要是知道王富贵的想法,一定会惊讶他的脑回路,疏远王富贵各有各的原因,但绝不是他想的那样,毕竟就王富贵做出来的事,家里的婆娘和儿子都轮番上阵劝说他们可别学王富贵,还劝着他们远离这样的人,就怕跟王富贵接触久了受他影响,也学他纳妾啥的。

安盛才等人来齐了,简单说了下朝廷出禁酒令的事,这次禁酒令是三年,至于三年后能不能解禁还不好说,这种事他们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宣布完安吉辞职的事,看大家都没啥意见,就让安海给大家汇报今年的营收情况。

大家对于安吉离职的事早有心里准备,所以没啥好说的,这种事也不是他们能阻止的,村长对他们说不过是告知而已,他们听说安吉和村长都买了庄子,如今人家都成地主了,他们跟人家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了,在场的人这心里有羡慕有嫉妒的也有祝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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