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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柏青根本没想着揭穿或者人肉她就是了不然她可真被迫出柜了。

她们俩这样你争我抢地说话,导致柏母多看了一眼柏青,显然有点若有所思,这时刚好水果吃完了,柏母就使唤柏青说:柏儿,去给妈妈加点水果,要多点黄桃哈。

柏青不疑有他,或许是习惯服从,总之起身就去了。莫令心里一惊,在内心无声呐喊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啊!!!但事情要发生,你显然阻止不住柏青还是关门出去了。

她一出去,柏母就笑眯眯对房间里剩下的莫令说:我们都是聪明人,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莫令被吓得脸色发白,束手束脚坐好拼命点头。柏母看她一眼,微微拨弄了一下头发,低声说:别用那种脸嘛,我又不是坏人。柏青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我就长话短说吧。

她抬眼说:你应该能够发现,柏是个奇怪的孩子。我不是说她是个坏孩子,实际上,柏青的行为从来无可指摘,她聪明勤奋,绝不是坏,但是却无法与人共情,这当然不能算善良。具体来说,你要是摔伤了脚,她也只会觉得你受伤了需要治疗,但绝对不会想到你很痛。

我有这感觉莫令喃喃说,可这是病吗?

柏母摇头:不算,也可以算。她并不像自闭那样难以治愈,只是她比较怪。如果她有什么冒犯的,我作为母亲在这里和你道歉,毕竟这也许完全是我的责任。

她微微冲着莫令低头。莫令立马摇头:没事的,我知道呃,我猜到一点。但

但她没能多想,或者没机会问。

如果你能和她做朋友,那当然是很好的。柏母说,可如果不行,也别想着拯救她而牺牲自己我不是说她不好,可没人应该为别人牺牲心情和业余时间。

我想莫令顿了一秒,突然一股冲动促使她说,我想

她无法言喻这种冲动。为何会这样理不清这种思绪。她只是花了一点时间停顿,柏母就带着笑说:想追求她?

第16章 相关测试6

柏母说的轻松,追求这两个字像刀似的弹出来,倒是把莫令吓炸了。她哆哆嗦嗦抬头一看,柏母笑眯眯地看她,比小时候发现她偷喝酒的妈笑得还甜。

警觉指数飙升,莫令立刻炸了:没有!!!不敢!!小的不敢!!我只是感觉像我的妹妹或者什么的就像小猫掉进坑了,总得帮一帮吧?

她略一低头,几乎是恍惚地说:帮助可不应该产生恋情。我不想把我自己放在帮人的立场上,就高一些或怎么样的,这让我感觉不平等。就像是她,也不应该因为我是唯一的朋友就给我钱,我认为这应该更唉好吧!我说不清楚!

她烦躁地揉脑袋,理不清任何思绪。倒是柏母呵呵直笑:我可不介意。

莫令快变成萎缩的香菇了:不敢有,加入豪门没想过。

柏母差点没忍住,还是笑出声来,莫令从眼皮缝一看,这位真实的总裁大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可真没觉得有关系。

见莫令委屈的那个样子,她还是擦了擦眼泪,顺便就从包里摸出张名片,大大咧咧给了莫令:有空加我微信,什么事问我就好。真的,别摆着那个脸嘛!多可爱一小姑娘。

莫令笑比哭难看,点了点头接过名片。这名片制式端正大气,只有名字和电话,烫金印了集团的标记。往后一翻,嚯,与时俱进,还有二维码,是公司的。柏简柏母看她翻了过去,连忙说:别看二维码,加电话哈。

莫令给夹在手机套里,仍然顶着那张皱巴巴的脸点头。孩子内心苦啊,但是不敢说啊

偏巧这个时候柏青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盆两层高的黄桃高塔,中夹哈密瓜,这碟子其实很小,但她还是堆得很完善。莫令看她进来也心虚,眼神都不敢看她。

柏青也不管两人,径直放在桌子上,冷淡说:不要吃太多,水果凉。

再凉也没您凉莫令只敢腹诽。接下来就是吃饭的正常流程了。三人嚼吧嚼吧吃完了,柏母说自己得回去开视频会,就带头结了账开车带两人回家。

柏母现在住柏青那房子里,反正也住得近,就把莫令送到小区的门口下车回家。莫令小心翼翼关上车门,刚抬头,就听见柏母在车里面挥手说:路上小心啊!

坐副驾驶的柏青立刻转头看她,语重心长说:回去发信息给我。

这两母女和赶着说话似的一应一和,莫令连忙嗯嗯嗯,转头赶紧跑,一点不敢多待。柏青一直看着她开门进去,黑暗把她影子吞噬了,才发觉母亲居然一直没开车走。她回头一看,母亲仍笑眯眯地看她。

柏青不动神色地拉了拉安全带,也犟着和母亲没说话。

她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柏母才说:干嘛呢,崽崽,这么个落花有情的脸。

柏母从来对她都很和气,甚至嬉皮笑脸虽然这么说妈不好。柏青没搭话,扬眉看了母亲一会,柏简仍然笑的轻松,好像什么事都不太在乎似的。她就是这么和和气气,笑眯眯地在商场上攻城拔寨的,但对于自己

柏青和母亲没见过很多面。第一面当然是在产房,但她没了记忆,之后长达几年,十几年,都没怎么见过妈。柏简身体不行,怀她的时候就困难重重,生下来后一堆后遗症,直接进icu急救,之后还出国治疗了。修养的时间内家族纷争乱七八糟,柏简不得不拖着病体去斗争。

柏简在商场上奋力的时候,小柏青被父亲带着成长。她从小就是柏家的继承人,当然跟着母姓,父亲则更类似于入赘这也是后面为什么养成她这个性格的一部分原因。柏母再见柏青的时候,已经有点发觉这孩子不对劲,等离了婚带了孩子来养的时候才感觉到柏青实打实的怪。

不是对继承人的期待,或带着对孩子的期望,其实柏简从未想过这些事。倒不如说她还是个孩子就生下了孩子,但父亲显然对这个孩子有过度期望。

她孤独地长,长到现在,柏简问她可曾怨过自己,她是摇头的。不是不怨,是根本不知道怨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怨。这比怨还伤人,比爱更远的东西是冷漠。但柏简已经成为大人,于是再也没强迫过她,就让她随心地弄,但并不是没指导过她。

柏青望向母亲的眼。柏简的眼睛颜色比黑色淡得多,像块琥珀。她不知道自己眼里有什么情绪,只是说:她来之前在害怕,说怕你给她五百万,让我们不要当朋友。

其实她很少和母亲说自己的事情,也许为了掩饰气氛,她就突然说出口了。

柏简快笑疯了:不要被网络文学洗脑好吗!

她开动车子,一边又叨叨两句:唉,好久没看网络文学了,是该休息几天看看了,不知道现在进步成啥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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