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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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心里轻道一声我也想你。

慢慢的,姜然也合眼陪着一起睡过去。

楼下,姜婆子打了麻将看到门口停的车就知道是季坤回来了乖仔呢?让他煮点吃的给阿坤填填肚子。

姜老头说煮了,饺子,端上去就没下来过。

姜婆子点点头,等了会儿还是没看见姜然下来,起身我去看看。

站在季坤门口的姜婆子伸手准备敲门,可是屋子里一点动静没有,也不知怎么的,姜婆子手一转轻轻推开了季坤的房门。

她看到她的外孙和一个男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头靠着头,被子上的手握着手。

不言而喻。

姜婆子站了会儿没有吵醒他们,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姜老头看到她说了句又在打游戏了吧!

姜婆子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回了房间。

一无所知的姜然和季坤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暴露了,一觉睡到晚上六点,姜然睡够了先醒的,没多久季坤也跟着醒了,正好姜老头打电话叫吃饭。

晚饭是姜老头做的,黑芝麻蒸米饭,天气转凉当然要吃一些补益气的东西。爆炒八爪鱼,红烧猪蹄子,粉蒸排骨还有一锅丸子汤。

可不就是看见季坤回来了高兴的吗?

阿坤呐,我还以为你是个大作家呢,那天看电视,感情你还是大明星啊,哎呦喂,我怎么看都不像。姜老头仔细打量季坤,上看看,下看看怎么都和电视里头看的那个季坤不大像,脸没错,头发也没错,怎么就不像呢!

话说他在电视看到季坤的时候可不得惊得脱了下巴,好家伙,这咋还上电视了。

季坤笑着说我本来就不是明星阿公。

那你怎么就上电视了?

之前写的书拿去拍电影了,就上了电视。季坤轻描淡写的说,他现在可不关心电视上的事儿,两个月没回来,每天吃着外卖泡面稀饭,脑袋想的全是姜家饭菜,可馋可馋了。

姜老头点点头以为自己懂了,嘀咕着我说咋么不像,唱歌听着也不咋地嘛哪能是明星!

姜然一旁听着失笑,无奈的摇摇头

奇了怪了老婆子你今晚怎么一句话不说?

姜婆子抬起头来瞪了眼姜老头谁都像你话痨的!

嘿,我就问一句怎么了....

饭后,季坤把行李箱从车上搬上楼,翻翻找找,他也真行,屁大的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衣服收纳方式和衣柜一样,都是团吧团吧能塞多少塞多少,丢出来的衣服比老太婆的褶子还多,皱皱巴巴看的姜然犯强迫症,只想拿个熨斗把这个邋遢大王的脑袋熨平了。

季坤把整个行李箱都倒出来了,才从最里面翻出一个黑色皮质盒子递给姜然瞧瞧。

姜然接过打开,是一条手绳,黑色编织,中间一颗小小的金珠。

季坤说一起采景的小姑娘用头发给他对象编了一个手绳。意思是你我同在。

所以你也编了?

季坤点头留头发还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姜然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难得没矫情,拿起手绳,季坤伸手主动说我给你扣。

姜然手白,黑色的手绳戴着格外显眼,季坤给他扣好结也不肯松手,拉着姜然的手亲好看。

姜然有些局促,不去睡会儿?

睡饱了。季坤说打游戏不?

难道他觉得他心里只有游戏吗?!

姜然摇头不打,不睡你也休息会儿,我回房间了。

结果,他前脚刚进房间,季坤后脚就跟了进来,提着一箱啤酒,怀里还有一堆的零食咱们看月亮。

两个大男人,看个鬼月亮。

月亮是借口,在一起喝酒说话的借口。

就在姜然房间的阳台席地而坐,也不嫌冷。

乒。

清脆的酒瓶碰撞声,然后就是季坤一袋又一袋的开零食袋声,借着月色,季坤说起他这段时间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版权谈崩后他去找了好友余鑫,他的人脉广,两个人采访了洪松老师先生,洪松老师对季坤的剧本也感兴趣的很,当即拍板决定做主导,而后季坤和洪松老师先生去各个地方采景,余鑫留下组织剧组人员。

事儿季坤说的轻飘飘,重点突出的是他多可怜,比如坐飞机晕机,一天坐两回晕成蚊香眼。

再比如,飞机餐难吃,隔壁大叔睡觉脱鞋臭脚气。

还有宾馆卫生差,当地饮食不习惯,他榨菜配稀饭一礼拜等等等等

把自己形容的可怜见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就想让姜然心疼心疼他,可惜了,季坤什么德行姜然看的透透的,听着他嘴巴没停的巴拉吧拉诉苦诉的没完没了的,姜然叼着鱿鱼丝儿一点没在心疼的改了还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什么可怜不可怜的,晕飞机不知道吃晕车药?飞机餐难吃第一天才知道啊?自个儿几天不洗澡不换衣服还好意思说隔壁大叔臭脚气,地方饮食不习惯难道让当地所有人就迁就你一个?榨菜配稀饭腻了不会换腐乳啊!不是还有阿婆给的螺肉罐头嘛!

放着横店不用非得采景的是你,去采景又不是领导下乡,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

有个词儿怎么说来着,矫情!

别以为季坤把事说的轻描淡写的,他就没听出里头的大阵仗,余鑫也是算圈子里炙手可热的演技派男星,两个人本来就是大学一个宿舍的哥们,季坤的第一部成名作成名的不只是季坤,还有余鑫。两个人算是再度合作了。

还有洪松老师先生,若说余鑫是年轻一派里有前途的男星,那洪松老师先生就是老一派里的国家级导演。那咖位不是余鑫能比的,他也是季坤入门老师,季坤没有任何导演经验,全是临时抱佛脚靠着洪松老师指点挑大梁,学无止境,他能跟在洪松老师先生后面多用心学习学多少那都是赚的。

季坤讲了半天口水都说干了也没换来姜然一个心疼的眼神,受伤的捂着胸口你不爱我了

姜然无语的往他嘴里塞肉干敷衍道辛苦辛苦。

话说辛苦不是正常的吗?

你以为拍戏简单啊,摄像机往那一摆,演员往那一站说两句话就好了?

又不是第一次做导演,又不是没经历过。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为什么姜老头没有上楼敲门而是打电话吗?????

嘿嘿,当然因为姜婆子啊....)

☆、第 24 章

姜然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季坤凑上前来阿然,在外面想你,想的心口疼,这也疼。

说着就拉着姜然的手摸摸胸口摸摸疼的地方。

姜然唰红了脸刚回来发什么疯!

发疯的季坤一把抱起姜然进屋放床上,没等姜然挣扎当即覆了上去,摁着姜然的脑袋亲个不停,忙里抽闲的说心疼心疼我,嗯?我也心疼心疼你

季坤,你丫给老子滚!

傻子才滚。

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握着系着黑绳的纤细,白皙的手,旖旎不可说。

纸巾,纸巾

先是各地奔波采景,然后马不停蹄开车一天赶着回来见姜然又吹了一夜冷风还泄了(精)气的季坤发烧了。

第一发现的当然是姜然,昨晚他在姜然房里睡的,两个人抱在一起,醒来的时候姜然只觉得身边的人热的很,一开始以为是这人火气旺,再看他面色绯红,这下额头都不用摸就知道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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