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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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问题又来了。

假如真是姐姐杀的人,那么她怎么会死?又为什么会变成了鬼?

难道是徐家人害了她?她也是被骗了?

可如果是这样,那白芷媛为什么会那么害怕,那个大夫说过,他救下她的时候,女孩曾经哭着大喊:姐姐的鬼魂!是姐姐的鬼魂!她把他们都杀了!她要来杀我了!要来杀我了!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白芷媛又在害怕什么呢?

还是得先确定徐家少爷到底是和谁谈的恋爱纪无欢觉得脑壳疼,情书是看不见了,那么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呢?

三十年的时间可以抹掉太多东西,而且当初这两姐妹在这里也就住了半年多,如今想再找到有用线索已经很难了,更何况这两个屋子里的摆设、装饰也都差不多,不熟悉她们的人估计根本区分不出谁是谁。

到底怎么样才能搞清楚这一点呢?

真难。

纪无欢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对了!日记本,那个噩梦里白芷媛的房间里有她写的日记本,如果是相反的,那么白芷玉的房间里应该有那个日记本才对圆圆,快,你去找找看

聂渊嗯了声,正要过去找日记本,刚走了两步又返回来,把随身携带的纪无欢给一起抱了过去。

这次也没花多大功夫,还真又找到了,只是和信件一样,上面的文字基本褪色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了。

纪无欢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之前在噩梦里应该仔细看看到底都写了些什么。

不过在翻开到某一页的时候里面掉出了一张同样基本模糊到看不清楚的黑白全家福照片。

也就确定了,这就是那个日记本!

这么看来噩梦里两个人房间里的东西和现实里是截然相反的,这是刻意为之,还是说只是女鬼的记忆出错了?纪无欢再次陷入纠结。

白芷玉和白芷媛到底谁说了谎?

纪无欢本来以为真相已经快要明了了,却没想到这一下又牵扯出了一堆更大的谜团。

到底哪些是真线索,哪些是假线索?

其实相比女鬼的记忆出错,纪无欢更觉得是前者,因为这个小楼里其他的地方和噩梦都是一模一样啊,为什么偏偏是这两个房间变了?

可如果是前者的话

白芷玉又为什么要骗我?纪无欢觉得这很奇怪。

不管是不是她杀的人,她已经是个鬼了,别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她甚至可以强势地要挟纪无欢必须这么做,就算他手上有黑色匕首,但如果一直不现身的话,就这么耗也能耗死他的。

纪无欢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已经差到没法自己走路了,他刚才试过站起来,然而腿根本没有力气,被扶着走两步都是气喘吁吁的,如果不是聂渊经常和他说话,故意逗他开心又惹他生气的话只怕是精神状态都会跌到谷底,这么发展下去的话,迟早会虚弱而死。

所以白芷玉为什么说谎?她有必要说谎么?

你刚才说过,她让你看到的是她想要让你看到的。

重点不是让你看到,而是想,她想要。

你是说这么一说,纪无欢就明白过来了:她想成为白芷媛?

嗯。说起狗血故事,聂渊其实也能随口编出不少来。

还是那段剧情,少爷爱上了姐妹中的一人,只是这次从姐姐换成了妹妹,徐家少爷爱上妹妹,但姐姐也喜欢上了他,因爱生嫉,杀死了自己的妹妹和梅妈,代替她去结婚。

这样就解释了嫁衣为什么在她的身上。

如果再想远点或许还能扯到过去,全家福上的两姐妹的性格就显然不同,一个活泼开朗,一个冷漠高傲,大人一般会喜欢前者,说不定在两人小的时候就经常被比较。

姐姐因此早就记恨了妹妹。

想到这里,纪无欢又想起女鬼说她们年幼丧母所以感情深厚,然而如果真的感情深厚的话,又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杀死自己的亲姐妹呢?

所以白芷玉其实一直都是在嫉妒着妹妹?因此在回忆世界里,她取代了妹妹,成为要嫁给徐家少爷的人?

好吧,可就算是这样,但还是无法解释之前的那些谜团。

姐姐是怎么死的?被徐家人杀死的吗?

难道说那病重的徐家少爷知道自己已时日无多,所以还是为了找人陪葬?

可根据大夫的说法,那天的婚礼是已经完成后才发生的意外,而且现场并没有发现白芷玉的尸体。

那么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尸体去哪了?还有妹妹又为什么会那么害怕姐姐的鬼魂?徐家少爷在里面扮演的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

这么说来也有可能是白芷玉以为白芷媛已经死了,试穿嫁衣的时候被反杀了,由于嫁衣染血,所以白芷媛只能穿别的衣服去结婚,姐姐的尸体被她藏了起来,结果谁知白芷玉变成鬼回来复仇了。纪无欢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不过那女鬼应该是真的有求于我们她想找到白芷媛,这一点应该是真的

至于到底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进一步加害就不得而知了。

也可能是陷阱。聂渊说道:她能用这种方法对付你,但对付不了我。

首先她只要敢在聂渊面前露头就很可能被直接砍死,其次就算把他拉进了那个噩梦世界里,估计纸人第一天就得全部gg,而且一般的东西根本吓不住他,想打消耗战都困难。

说的也是。

那个黑雾里的确很可能是陷阱,女鬼装成无辜的受害者,其实是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太乱了

想得东西太多,搞得纪无欢有点头疼,或许是生病的影响,虚弱的不止是身体,他的思维也没有以往清晰了,坐着都有一种昏昏欲坠的感觉。

聂渊见此扯掉桌布,擦干净桌面让他趴在上面,谁知纪无欢觉得桌子太硬硌脸,于是就硬凑过来,挤进他的怀里,把下巴放到了他的手臂上。

你还真挺自觉啊?聂渊嘴上嘲讽,却没把手抽回去,看着怀里的纪无欢歪着脑袋对他吐了吐舌头。

略略略!

靠这么近还恶意卖萌就是故意诱人犯罪了啊?

对于送上门来的美食,聂渊不客气地在他的额头上啃了一口,嘴上却凶巴巴地作掩饰:滚开。

才不~纪无欢不但不生气,还得意起来了,又吐出舌头:略略略!

于是聂渊又啃了一口,这次是冲着眉骨。

再略再啃。

再略再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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