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爱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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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至少,他总算是在小红/小萨学会武装色之前学会了啊……

库赞悻悻地想。

鬼知道这个念头之前让他有多纠结。

直至夜晚降临,星星遍布深蓝色的天空,林间一片神秘的黑雾,芙蕾雅都没回来。

库赞和芙蕾雅早就商量好,要是谁直到晚安都没回来,另一个不要去找。尽管这个结论得自于一段充满着幼稚争强好胜的争吵中,但这个决定确实是出于最谨慎,最安全的角度思考后的得出的。其中还蕴含着一点他俩的共同的人生思考,能活一个是一个,一个死了,另一个也要尽力活下去。

因此库赞并没有出去找她。

他坐在往常的位置,拿着一根水分充足不容易点燃的木棍拨弄篝火。

火柴填得太多,火焰太大,差点烧着库赞的头发。小法啾鸣声太大,库赞烦躁地把小萨推倒,小波发出立刻叽叽叽的嘲笑声,库赞又把小萨推倒。

今夜安静得不可思议,以往夜里的海树之声、蝉鸣兽吼全部消隐不见,好像跟着芙蕾雅一起离去了。

这座岛上,或许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这个念头让库赞打了个抖。

也不对,还有几只鸡仔呢。可他不是芙蕾雅,没法对几只鸡仔产生移情作用。芙蕾雅或许可以在几只鸡仔的陪伴下在这座岛上一个人活下去,但库赞不行。他最多只能做到金杰克那样,苟活六年而已。不,六年也到不了,金杰克能活六年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库赞已经认识了芙蕾雅,他这么可能还能继续忍受一个人。

他抖起腿,想要抽烟,想要喝酒,却只能咬着一节稻草,不住地用后槽牙咬草茎,榨取苦涩的草汁。

他有点怀疑芙蕾雅不回来了。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胡想,他这几天太让她讨厌了吗?如果芙蕾雅回来要道歉吗?她的冰雕不要了吗?是因为是他做的吗?

他不觉得芙蕾雅死了,或者是不敢想,总之,他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芙蕾雅有生存的能力,又有生存的执念,她绝不会轻易死去,至少不会死得这样无声无意。

库赞快把一整根草咬进嘴里,注视着山洞外空无一物的黑暗,火光、树影、海岸,所有的一切都被黑暗吞没,库赞的意识都消隐于黑色的幕布后。脑内的时钟变慢,时间被伸长,一秒拉成一年。

仿佛已经过了人类可以穷尽的所有时间,亘古不变的黑暗中亮起一点金橙色的微光。

芙蕾雅举着火把出现在库赞的视线里。

那么远,那么小,芙蕾雅一定走了很远很远。火焰摇曳,光芒黯然,在黑暗中打亮了芙蕾雅半个身子。

在这座岛上,芙蕾雅也学会了很多,至少她知道了怎么升火。

她慢步在黑暗的树林中,像一个漫步在幻梦中的女神,棕红色的长发披散,衣摆摇曳,步伐轻缓,带着光明、希望、爱与春天慢慢走近。

库赞听见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血液变成了暴风雨中的海水激烈地涌动。

他坐在那里,像一座喷发前的火山,平静的表情下暗藏的灼热情感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芙蕾雅举着火把走进山洞,瞧见库赞,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左手从背后拿出来。

一束灰红色的冬玫瑰,边缘像是被火燎出来一般不平整,在芙蕾雅手中燃烧。

芙蕾雅无忧无忧地欢快声音在库赞耳边响起:

“瞧库赞!我给你带了什么?”

火山迸发,理智塌陷。

等库赞反应过来,他已经吻上了芙蕾雅。

他吻得很沉,捧着芙蕾雅的脸的双手颤抖。

芙蕾雅惊讶了片刻,随即笑起来,抱住库赞:“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是啊。”库赞沉缓地声音回答,“我很喜欢。”

——

他把芙蕾雅抱起来,叫她的名字,吻她炙热滚烫的耳垂,脱下她的衣服,一寸一寸地抚摸麦色的肌肤和褐色的绒毛,轻柔地揉蓓蕾似的乳房和她细小柔软的阴毛。

芙蕾雅在冰冷的空气里抖了一下,但没有阻止库赞,眼睛眨了眨,放下花也去脱库赞的衣服。

她像是个得到喜欢玩具的孩子那样兴味盎然,对库赞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是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她睁大了眼睛,瞧着那玩意,极其好奇地用手摸了摸,库赞的阴茎居然还在她手里跳了一下,她更惊讶了。

“真神奇。”她说,“你和香克斯巴基的长得不一样诶。”

库赞当即决定教导她,不能在这种时候说起别的男人,更别说是把叁个男性的生殖器放在一起比较。

而且——“你怎么会见过他们俩的……?”

“我们原来睡一个屋。”芙蕾雅随意地说。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讨论的事情,不怎么在意地简短解释之后又问起自己感兴趣的问题:“所以为什么不一样?”

“啊啦拉……大人和小孩子的身体,当然不一样吧。”

芙蕾雅嘟囔一声“是吗……”,像在微微叹息。

她不再在意这个问题,握住库赞的欲望权杖,左右前后摇晃着好奇地看,摸摸两颗卵蛋和茂密坚硬得像钢丝球一样的阴毛,玩够了才带着微微诧异的表情瞥了库赞一眼,好像才注意到这么大一个人在这一样。

“然后?”她用缓慢的声音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狂热的欲望裹挟着库赞,逼着库赞占有他无知的小爱人。

库赞把芙蕾雅抱起来放在青灰色的草席上,让她躺下。草料扎着她的皮肤,她不太舒服地扭动身体,库赞覆盖在她身上,亲吻她的嘴。

芙蕾雅咯咯笑,搂着他的肩膀,清脆地问:“我们就这样亲一晚上吗?”

“对。”库赞在亲吻的间隙回答。

“可是我见过的不是这样的……”芙蕾雅回忆着说,扫了眼库赞的下半身,“他们都会把那玩意放进女人的屁股里。”

“这可不行,我对小小姐来说太大了,小小姐会受伤的。”

“唔,试试嘛,库赞。”

库赞略带疲倦地叹息:“我不是都说过了吗,不要再撩拨我了啊,小小姐。”

芙蕾雅闪动眼睛,抓住库赞的手指,拿出在奥尔杰克斯森号上无往不利的本领,拉长声音,轻晃身体,恳求:“呐,库赞——就试试嘛——我一直都很好奇嘛……”

库赞咕哝一句,“你待会可别后悔。”伸手摸摸芙蕾雅隆起阴阜上可爱的一小撮绒毛,紧接着探进神秘的缝隙中,找到那颗已经翘起的小豆豆。

手指轻轻拨弄一下,芙蕾雅打了个抖,惊诧地张开嘴,不明白这股从小腹升起的感觉是什么。她下意识夹紧大腿,双腿蜷缩起来。库赞安抚地吻她的唇,亲亲她鼓起的小腹。

“放松,相信我吧。”

库赞的声音很低沉,响在芙蕾雅的耳朵里让她忍不住听从他的话。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库赞爬到她身下,放分她的腿,把脸凑到女孩双腿之间。

奇怪的触感,被入侵的感觉。但芙蕾雅信任库赞,她忍住了甩开库赞的想法,忍受着。身体被触摸,被挑逗,库赞好像变成了一团冰火,温度那么低,却烧得那么厉害,在她的身体里放了一把火。她置身与库赞这团温柔的火中,快要融化。

双腿夹紧,蓬乱的头发摩擦腿心,两腿蹬直,脚背供起,腰背自然前挺,蓦地,芙蕾雅从下腹开始整个下半身都麻了,轻微地痉挛。

她晕晕乎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凭着本能前俯着上半身喘息。

库赞从她双腿间抬起头,与她交换一个吻。

“芙蕾雅。”库赞磁性的低沉声音叫她的名字,“等一下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都要跟我说。”

芙蕾雅点头,库赞却觉得她还是不明白,将一缕头发捋回芙蕾雅耳后,又不放心地嘱咐:“我知道小小姐这么厉害,一定能承受,但可以承受可不代表不痛。做爱这件事不应该有任何不愉快,我希望你能感受到只有快乐。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不要忍受,懂了吗,小小姐?”

芙蕾雅思考一下,犹犹豫豫地再次点头。

库赞耐心地为她扩张,手指插入的感觉更加奇怪,库赞加以亲吻和爱抚,才让芙蕾雅安分地在他腿上坐着。

库赞拉开芙蕾雅的腿,让她尽量张开自己。视觉上十分羞耻的动作,但库赞只是为了让她尽量张大,这样容纳他时才比较不容易疼痛。

他缓慢地靠近、进入,目光始终落在芙蕾雅的脸上,见她没什么痛苦的表情才继续深入。他进得很缓慢,同时还一直安抚她的身体,最后,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他居然真的进入了芙蕾雅的身体,尽管芙蕾雅没能完全把他吞下,但已经进入足够长的部分。

芙蕾雅狭窄的阴道紧紧包裹吮吸着他的阴茎,张着腿跨坐在他胯上,瘦小的身体仿佛被钉在了他的阴茎上。

库赞差点射出来,他皱着眉头,不再动弹,缓了缓。

芙蕾雅则觉得有点无聊,虽然进来了,却完全没什么感觉,还不如之前库赞吮吸她时舒服。她不满地摇摇身体,推库赞。

甬道蠕动,库赞倒吸一口气了。

芙蕾雅新奇地看他充斥情欲的眼睛,像是找到新的玩具,故意晃动身体勾起库赞更多的表情。她看着库赞皱起的眉头,额角留下的汗水,紧咬的牙冠,心理燃起巨大的成就感。

库赞看见芙蕾雅得意的表情,嘴角抽搐,她就差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讥讽看他了,眼睛里仿佛写满了:真逊啊——

啊啦,他们不是在做爱嘛……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啊?

库赞眯眯眼睛,突然把芙蕾雅推到草席上,在她身上起伏冲撞。芙蕾雅被推得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卷入狂流中,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被库赞带去高处。她感到有点害怕,对于身体失控。

“等等——库赞,你突然干什么啊?”

“啊啦,在床上可不能用那种眼神看男人啊,小姐。男人的好胜心被激起来可是很恐怖的。”

“哼——开什么玩笑,看看你自己的表情吧,太可笑了!完全被我玩弄于鼓掌中呢,叁等兵!”

“嗯?海贼小姐才是吧,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吗?”

“看看你的表情吧,库赞!要是不咬紧牙关就会露出滑稽的表情吧,真好笑,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你才是吧,脸红得不成样子呢。作为处女而言过于敏感了吧。”

芙蕾雅下上扫视,口气傲慢:“哈?!你这——唔!”剧烈的冲撞让她猛地合上嘴,把脱口而出的呻吟咽回去,咬着牙,艰难地说,“每天对要对着我硬好几次的男人说什么呢!”

“小色鬼不是挺得意的吗?”库赞调侃道,“早就想要做这种事了——唔!”

芙蕾雅汗津津地挑衅看他,不甚熟练地摇动腰肢,收缩阴道。

两张潮红动情的脸面对面,湿漉漉的眼睛里燃起火焰,噼里啪啦之间有雷光闪烁,汗水流淌的身体激烈的撞击。

最猛烈的暴雨,最狂烈的暴风,也不过如此。眼中一片白色的虹光,温柔的火焰灼烧着理智。

咒骂声越来越低,已经记不清到底是谁露出第一声呻吟,十指交握,唇齿相交,发丝交缠在一起,身体拼合,他们一同被铺天盖地的浪拍到在地,一并卷走。

他们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喘息着,回味着。性欲被满足,脑子里其他的想法终于浮现。芙蕾雅静止不动地躺着,激情迅速褪去,她开始后怕。

就算是不太明白,但芙蕾雅之前也隐隐约约地知道一件事实,她已经被预订给雷利了。如果雷利知道了——芙蕾雅打了个冷战。

库赞感受到她的畏缩,微微伏起上身,俯视着芙蕾雅。

“后悔了吗,小小姐?”他的声音恢复正常,除了还带着点情欲的嘶哑。

芙蕾雅还想着雷利,心不在焉地摇头。她确实不后悔,跟库赞做这种事很舒服很快乐,光这条就足够芙蕾雅不去后悔,她只是单纯地担心雷利会对她生气,甚至于失望。一想到这个她就难受得想哭。要是再让她再来一次——好吧,她还是会和库赞做爱的,她就是一个追逐短暂快乐的人,没法因为在远方看不见的的人去放弃近在眼前快乐。

“你后悔吗,库赞?”芙蕾雅随口问。

库赞沉默一会,挠着头发,诚实地回答:“有点……”

芙蕾雅瞪他。

“你太小了……”库赞扭过头避开她的眼神,“应该等你再长大一点的。”

谁都没提,芙蕾雅再长大一点,他们可能就再没可能做这种事情了。或者,更糟,那就代表他们必须在这座岛上困上一两年。

芙蕾雅有点烦躁,她感到事情完全失控了,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事情,也似乎从没就把控过什么。

库赞问:“不知道该怎么跟罗杰他们说?”

芙蕾雅点点头。

库赞摩挲着她的鬓角,再次提议,“所以说,跟我回马林梵多吧。”

芙蕾雅瞪他,一把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下来。随手抓起身边的衣服一裹,把自己包起来,扭身睡觉。

库赞看着芙蕾雅冷漠的背影,话卡在嗓子里就是说不出来。

他坐回石头上,给渐暗的篝火加柴火,眼神留在芙蕾雅沉静的背影上。

至少……把衣服还给他吧,小小姐……

库赞看着芙蕾雅身上那件海军制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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