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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倩当机立断跟人定了契约,只要她帮神秘人诱惑来指定的那个人,她就能得到自由。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她已经在最差的境地了,不会再差了。

因为契约,她能使用一部分神秘人的力量,以此力量,她控制了秦生,当然离得那么远,她远没有掌控秦生神志的力量。

聂小倩是准备等个时机,捉了张懋前来的。

没错,就是张生,神秘人似乎对张懋很是熟悉,竟能凭着秦生身上细微的气息认出来,甚至带着某种迫不及待。

不过,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秦生跟张生去狩猎,出了岔子,秦生动了恶念,所以才能杀了小狐狸。后来聂小倩觉得秦生不抵用,就跟神秘人换了个目标,说那狐鬼更为妥帖。

狐鬼得了力量,转头就把秦生杀了。

于是才有了后来司阳、张生和燕赤霞三聚首的事情。

这关我什么事啊!我从来都没有出过家乡,这还是第一次出门,我怎么可能认识什么神秘人嘛,燕道长,她骗人!张生只觉得荒唐。

燕赤霞却是眉头一蹙,看了张生一眼,竟是没有反驳聂小倩的话。

信与不信,全由你们!聂小倩冷着一张俏脸,她也不是什么杀人狂魔,是那秦生自己起了杀心,她的本心不过是要将张生带过来而已。

至于张生过来后会如何,关她何事!

此事,先不急。燕赤霞转而说起了另外的事,宁生,司兄可让你做什么?

宁采臣还是非常震惊,闻言倒是将心情搁置一旁,将怀里的东西都掏给了燕赤霞:这、这个,司兄说去月老庙能解开。

燕赤霞看了看,脸色愈发难看:走!马上去月老庙!

三人带着受伤的女鬼聂小倩赶到月老庙的时候,天都亮了,燕赤霞使了法子带着聂小倩进了庙中,有了他,自然不用宁采臣去做多余的事情。

一番敬禀天地,指骨上的黑绳应声而断,与此同时,聂小倩觉得鬼身一轻,宁采臣已经将聂小倩的尸骨全部归置在一处,欲递给燕赤霞。

不必,你拿着就好。

黑绳断了之后,就直接消失在了空中,燕赤霞欲追着气息离去,却不太放心两个凡人跟一个女鬼相处,便将聂小倩的鬼力封了,急道:你们现在,赶紧按照司兄的嘱咐去城隍庙,将这女鬼送入地府,明白吗?

我跟你去吧。张生忽然开口对燕赤霞道。

胡闹!

然后燕赤霞就提剑走人了,张生、张生跑了两步,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出现在他面前,于是他从容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宁采臣:不敢说话。

走走走!急着去投胎呢,赶紧的!

宁采臣被这么一弄,心情莫名竟是好了一些,带着聂小倩就跟了上去,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聂小倩竟也没有反抗。

而另一头,槐树精终于发现祭台上祭祀品被盗了。

她原觉得不可能,可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又是大怒一场,幸好,幸好她还留了一手,小翠虽然比不上小倩,资质却也还算不错。

小翠呢!去把小翠找来!

然而,小翠也不见了,地宫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最后还是槐树精在祭坛入口处的夹缝里将小翠找了出来。

没用的东西!小倩逃了,你代她出嫁吧。槐树精连虚情假意都不做了,直接冷酷宣布道。

小翠立刻就哭喊起来,她原还要告状的,现在只想求姥姥慈悲,只可惜啊,姥姥佛口蛇心,没一会儿,小翠就被套上了红嫁衣。

嫁衣一穿上,小翠整个鬼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自动地往深深的甬道里去了,甚至走的时候,还是莲步轻移,一静一动,皆是风姿。

槐树精这才微微满意:不错,不错。

可若是有人瞧见,必定会为她眼中的疯狂所震慑,只可惜啊,无人看到。

谭昭山穷水尽,正用着自己的获得时间兑换小零嘴给大佬打牙祭呢,便听到一股气流声从甬道里传过来。

他一摸剑,大佬砸吧砸吧了一下嘴巴:难吃的东西又送进来了,你,我还要吃!

喵喵喵?

第20章 道士与鬼妖(二十)

快点!

听到催促声,谭昭迅速递了一根棒棒糖过去,以防大佬把外头的包装也吃了,他还非常贴心地把糖衣撕掉了。

甜的?我喜欢!连声音,都带着莫名的愉悦。

黑暗,给所有都包裹上严实的大衣,视觉被完全封锁,谭昭只能听到从甬道里越来越近的气流声,这里被阴冷浓重的怨气笼罩着,他很难察觉到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叮当叮当~有细琐的小铃铛声,非常小声,谭昭闻声转头,却见黑暗中一点红光,慢慢地,由远及近而来。

这咋跟恐怖片似的,他承受不来啊!

谭昭苦着一张脸,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也给自己剥了根棒棒糖塞嘴里,透人心脾的薄荷味,那叫一个透心凉啊。

你在偷吃!

我没有。继续嘬糖。

你有!

我没有。

那罚你,你把它给吃了,跟你换甜甜的吃!

谭昭一楞,这才发现那红点已经走进来了,卧槽竟然是个女鬼!要不是他心脏稳健,现在可能就要变成一只男鬼了,于是他立刻发出了拒绝的声音:我不!

你不给?

谭昭现在觉得薄荷糖都不凉了,真的,他心都凉透了:大佬,你到底想咋地,是死是活给个痛快话啊,我是人,不吃鬼的!

哦。听上去,真的是非常失落呢。

黑暗中,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色彩,但谭昭宁愿它从没出现过,就这乌漆嘛黑的,凭空站着个红衣女鬼,这真的太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为什么他还没来?

嗓子嫩生生的,竟带着几分委屈,但谭昭根本没听明白对方在讲什么,不过从刚才起他俩就一直进行着这种对话,他已经非常淡定了:没事,他不来,咱可以出去找他。

然后就又没声了,谭昭砸吧砸吧了口中的薄荷糖,又开腔:你是不是出不去?他老早就想问了,这下终于问了出来。

这话音刚落呢,谭昭就察觉到空气中的怨念又浓重了两分,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求生欲非常强烈的他立刻又道:这可真是太不负责任了,我带你出去教训教训他!

你可以?

谭昭于是也没声了。

你好没用哦。

那真是对不起了。

不过你比很多妖都厉害,他们都怕我。这下,完全是小孩子的声音了,声音稚嫩,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甘与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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