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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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刚好关注过,怎么,你看上里面的谁了?

一个男人。宿郢说。

宋鸿飞不知道,他不关注男演员,但他关注自家侄儿的性取向。

男人?他试探着问道,你是看上人家演技了,想签下来做艺人,还是

宿郢直言不讳:都有,他必须是我的。

宋鸿飞一听这话,心里挺高兴。喜欢男人,那很好。

他饶有兴味地开了免提,走到书房里去,把电脑打开:你看上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褚严。

褚严宋鸿飞搜出了网页,在节目选手名单上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对应着那两个音的名字。原来是这个褚,这个严。

褚严,男,三十岁。

二十二岁到二十九岁,上到协警,下到工地工人,各行各业他都做过。履历没有一丝两点,非要有,那就是他在七年内换了的三十份工作,平均下来一年换四到五次工作,也就是两到三个月一换。

除了一张只算得上是还不错的脸还有一副好身材,真是看不出任何值得被宋鹤看上的地方。

你既然看上了,签下来就是了,怎么还来问我?看比赛排名,似乎也并不靠前。形象一般,实力一般,加上已经三十岁了,发展前景太小,被人签下来的可能性并不大。

谁料电话那头说:他已经被人预定了,中一想要他,我应该抢不过。

中一?宋鸿飞又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图片里的男人,没明白中一那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这种级别的货色,看上哪儿了?

宿郢说:白天我去找褚严的时候,冯享已经到那儿了,中一应该是想把褚严交给冯享带。

冯享是中一的王牌经纪人,冯享都给派出来了,搞不好这个褚严还真的有价值。但是再有价值,这个关头

如果他没签,什么都好说,但是要是真的已经签了中一,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宋鸿飞说,小鹤你也知道现在天正什么情况,中一巴不得这时候要找个理由整我们一通,我可不想把这枕头递到人脑袋下面去。

应该是没签。宿郢想了想,说道。

要是签了,冯享之前对他的态度就不会是那样,防备感很重。而且,褚严毕竟是重生的,多活了一辈子,冯享那种人,他肯定早知道不是好货色。

更重要的是,他昨晚回来得那么早,冯享说的谈一谈估计是没有谈或者谈崩了。

宋鸿飞有些糊涂:没签那你怕什么?你去签就行了啊?

宿郢有些无奈,道:我也想签,但是他挺排斥我的,我出面的话肯定签不下他。

那你是想

我是想,我签不下他没关系,但是,我也不想对立的中一把他签下来,我想要您帮我的,就是帮我放些假消息出去。

什么假消息?

宿郢想到之前褚严跟他说的话,严肃了不少:我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褚严已经被我预定了,并且天正非常看好他,已经重金签了他。

已经?

宿郢说:您别管这个,我会让这个假消息变成现实。

宋鸿飞觉得他简直是小题大做:这个褚严值得?

值得。宿郢认真道,我以我的人格和我所有的资产保证,褚严不会让您亏本,签他的钱我来出,但只要您帮我这个忙,以后分钱,您拿大头。

宋鸿飞是商人,这种只是随便造造谣,没有丝毫坏处的事儿他还是愿意干的。就算到时候亏了,亏了就亏了。

毕竟这是他最亲的侄儿的要求,只要宋鹤高兴,也行。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宋鸿飞笑了起来。笑意真真的,不带一丝虚假。

次日天不亮,宿郢又去找了褚严。

干什么?褚严瞌睡都没睡醒就被敲门声吵醒了,脾气不怎么好,脸色就更差了。

你这房子太小了,要不然搬到我家跟我一起住?宿郢说,水电费都算我,伙食全包。

褚严斜睨着他,打了个哈欠后冷笑一声。

砰!

门给摔上了。

当天晚上,宿郢又来了,这回是带着自己的行李箱去的。

你什么意思?褚严本来就不耐烦他,看到他手边的行李箱,脸立马黑了。

宿郢又用老招数耍赖,硬是死皮赖脸地从门缝里挤进去,进去后跟进了自己家似的,把行李箱一开,从里面拿衣服和洗漱用品出来,说:没什么意思,你不去我家,那我就来你家,不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褚严:你给我滚出去。

宿郢往沙发上一躺,胸口一捂:哎呀,我心脏病犯了。

褚严快步走过去,手一抬就想打他,但宿郢根本不怕他,盯着他直愣愣地看,一副我知道你下不了手的样子。

行,你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褚严被他气得在屋里转了两圈,一脚把塑料凳子踢了个底朝天,然后转身风飒飒地出了门,门哐当一摔,把屋里的窗子都震得哗啦啦地响。

宿郢也没拦他,躺在沙发上笑,悠悠闲闲地把头一抱,神神叨叨地说:跑,你能跑到哪儿去呢?

穿的个健身背心,裤衩,拖鞋。

钱包没拿,身份证没有住不了店,钥匙也在家里。

最晚,应该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回来了。宿郢想。

却没想到,直到他拿着钥匙从外面把菜买回来,晚饭做好,等到晚上十点,也没把人等回来。

他给褚严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儿呢?

褚严说:你滚了,没?

没呢,我在家给你做饭了,你回来吃。

宋鹤你他妈,听,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听得懂。宿郢说着,朝门口走去,把大门一开,看到褚严就蹲在门口,一手手里拎着一个白酒瓶,另一手拿着手机对着耳朵,地上靠墙的地方还摆着一瓶,已经是空了。

他抬眼瞪着宿郢,但瞪得非常涣散无力,脸上、耳朵上、脖子上都红了。

宿郢把他那酒瓶拿过来看,度数还不低,价格也不便宜。

你拿我酒瓶,干什么?褚严笑他,我都喝完了,没给你留。

宿郢把他架起来,往门里拖。

褚严继续跟他解释:不是我,不给你留啊,你知道你有心脏病,万一,万一,万一给喝死了,你说我不是,你说他们,他们,哼,他们才不会伤心。

嗯,我知道了。

宿郢把人扶到沙发上,刚一坐下,那醉汉就瘫了。不仅瘫了,还痴了,他拉着宿郢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地说:宋,宋鹤,我跟你说,我跟你说啊。

你说。

我跟你说,只有我,只有我才会为了你,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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