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 2)
他们是什么人?曹蓉好奇的问道,看着他们凶神恶煞的那张脸,明显就是来找事的。
这件事情恐怕还要从我的姐姐说起,我的姐姐是一名分区的警察,好像最近接到了什么任务,我看应该是动了某些人的奶酪。但是他们又没有胆量去警告我的姐姐,因此只好来警告我这个平民弟弟。项桁有些自嘲的说道。
为什么这件事情没有报警呢?曹蓉不解的问道,难道上面真的不管这件事情吗?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没想到就直接到我的办公室里来打砸,还没有来得及报警,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态度,刚刚你也听到了,他们说自己上面有人,不过敢那么猖狂,上面怎么可能没有人。项桁说完之后,偷偷的看了曹蓉一眼。
好的,这件事情我回去之后立刻撰写文章,一定要引起上面的高度重视,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不是这群地痞流氓想猖狂就猖狂的时代,难不成把自己当成了□□十年代的黑社会大哥,走在路上还要收收保护费?曹蓉非常生气,她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女士。
而且现在的社会和以前不一样了,像是最近闹的比较严重的腐败案例,那些大老虎自以为无敌,但是最终不还是一个个被打下了马吗?在这件事情上政府的公信力不容置疑。
那小姐也要注意小心!他们疯起来根本就不是人!项桁友善的提醒的,只不过报道新闻是她们记者的任务,他相信面前的曹小姐自有分寸。
曹蓉也没有采访,她现在回去有一个更重要的稿子要写。她离开之后,项桁给秘书打了一通电话,想要询问一下谢褚云的情况。
你现在到医院了吗?项桁问道。
我已经到了医院,但是这间病房已经空了,老板你是不是记错了病房号?秘书看到屋子里面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刚刚她也问了护士,今天早上这两床的病人都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你是不是看错了?项桁难以置信,按理说现在谢褚云和他的母亲应该在病房里面休息,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
我应该没有找错,不信的话您看看这间病房。秘书走到门口把门牌号拍了下来,然后就拍了一张空空如也的病房。
好的,你先回来吧,我自己去医院里面看一下,对了今天约谈的时代报纸的记者已经离开,出了一点小意外,等明天的时候我们再讨论这件事情。上课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想到自己现在还没有拿到驾驶证,只好再一次的打车前往,没有驾驶证的岁月可真是煎熬!
秘书一脸懵逼,明明已经谈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现意外,但是等她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办公室里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办公室里面招贼了呢!
他们两个人恰好岔开,等到秘书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项桁也到达了医院,他果然看到了空空如也的病房,于是立刻去找前台的小护士询问。
你好,请问426病房的病人呢?项桁找了一个比较眼熟的小护士,他们之前交谈过。
他们今天早上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好像当时就是你的朋友来办理的,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按理说他们的情况还不应该出院。小护士看到项桁情绪有些激动,可是这前面还有很多的病人。
没事,这边我一个人可以解决,你们先去聊会吧!同事十分善解人意的说道,他们每天都在听这个年轻的小护士夸项桁有多帅,如今帅哥主动找上门,又为何不成人之美?
谢谢你,赵姐。小护士欣喜若狂,于是拉着项桁到了一个比较人少的地方。
当时我看你的朋友情绪比较低落,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他不仅给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他母亲的出院手续也一起办理了,我们当时还劝他要留下来再继续做一个检查,毕竟他的母亲失忆的症状还没有好转,可是你的朋友根本就不听这些。小护士说道。
那么今天早上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我的朋友?项桁觉得谢褚云不会突然的离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好像今天看到有一个比较年长的男人去了你朋友的病房,他们还交谈了一段时间,应该是认识的。小护士回忆到今天早上自己路过谢褚云病房的情景,当时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床边,两个人似乎并不愉快的进行交谈。
只是因为当时他手上还有很多的事情,所以没有逗留,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
你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吗?项桁问道。
具体长什么样我没有看到,由于当时我只是从门口路过,轻轻的扫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头上有不少白头发,不过气质却不错,我看到只是背影能记住的只有那么多。小护士说道。
对了,要不你给你朋友打个电话,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告诉他,赶快回医院吧,毕竟他们母子两个人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小护士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实在感谢你!得到了消息的项桁立刻回了家,他觉得这件事情跟父亲脱不了干系。
他回到家的时候,父亲正在煮茶,一股浓香的新西兰红茶味弥漫了整个客厅。
您今天去找了谢褚云对吗?项桁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他认为这件事情只有可能是他父亲做的。
没错,我去找了他。项芜知道项桁此时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他没有紧张,只是给儿子也倒了一杯红茶。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项桁不理解从前他都没有管过自己跟姐姐的死活,如今却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他们感情的事情。
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你是一个男孩子,褚云也是一个男孩子,这哪有两个男孩子在一起的道理。项芜有些懊恼。
世界上很多人都认为同性恋是一种病,虽然他不这么认为,可是真的没办法从心底去接受。
尤其是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有些人事不关己,认为只要是爱情就应该在一起,可是他们却没有考虑过其他的现实因素。
他已经年过半百,半个身子都已经埋进了黄土,天有不测风云,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只是希望在他在世的时候能够看到两个孩子安家立业。
那又能怎么样,现在很多国家同性恋已经合法了,爸爸你作为一名心理医生,肯定也知道同性恋不是一种疾病,可是你为什么要把它当做瘟疫一般看待?
项桁气的有些咆哮,虽然父亲在他的眼中并不是一名合格的父亲,可是却是一名合格的心理医生,他很多专业性的知识都是跟父亲学习的。
他相信父亲当了那么多年的心理医生,肯定也接待过不少同性恋的咨询者,那个时候他可以采取开放的态度,为什么到自己儿子的身上就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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