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陷阱 第95节(1 / 2)
江聿收了手,林绵转过身伸手够过后座的外套,丢到江聿怀里,“你穿上,冷。”
江聿略微挑眉,趁着黑灯瞎火,曲导在牧民家门口磨磨蹭蹭,他倾身过来在她唇角偷亲一口,懒懒拖着调子:“心疼我啊?”
林绵推开他,也笑着:“不行吗?”
江聿简直爱死了林绵撩拨他,不需要三言两语,心就被勾得发痒。
“行啊。”江聿抖开外套,没着急往身上套,薄唇缓缓溢出:“要是多冻上几分钟,你是不是就多心疼一会儿?”
“你好无聊。”林绵压着他手,套上外套。
曲导过来敲车窗,江聿抓着拉链一拉到顶,黑色冲锋衣竖起衣领,颇有几分冷酷的样子。
“你们要不要下来坐会儿?”曲导说牧民很热情,用酥油茶招待他们,林绵和江聿没喝过,下来尝尝。
江聿看了眼时间,直接回绝:“不了吧。天晚了不好走。”
就此作罢。
曲导跟牧民打完招呼,上车,两辆车前后上路,明亮的远光灯刺开雾蒙蒙的空气,照亮道路。
他们回到住所,时间不早了,囫囵吃了一顿晚餐,曲导和工作人员准备回去休息。
“今晚还不在这边住?”
他在楼上单独给江聿准备了一间房,谁知道江聿进去看都没看,行李往客厅一丢,就黏在林绵那边。
江聿懒懒丢下一句:“不用。”
现在林绵那屋几个人几乎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江聿也不用避讳什么,光明正大地回到林绵的住所。
一进门,林西西坐在沙发上刷游戏,听见动静,从沙发上弹起来,乖巧打招呼。
江聿颔首回应,然后抓着林绵手腕,快步往卧室去。
这是他们第一个心意相通的夜晚,室内温度理所当然地高,旖旎缱绻充斥着空气。
林绵的真丝睡裙被扯坏。
薄薄一层,狼狈地散在地板上。
林绵手臂推拒着江聿,压低清冷嗓音越是勾人,抱怨着:“黎漾送我的生日礼物。”
江聿扣紧她的手指,亲吻她湿漉漉的眼睛,喉间滚出暗哑语调:“改天补给你。”
—
林律打了好几通电话,江聿却赖在剧组不肯走。
林绵笑话他:“没人像你这么探班的。”
江聿无所谓,勾着散漫地笑,陷在椅子里,“我这不叫探班。”
林绵看他:“那叫什么?”
江聿指尖拨弄着打火机,一晃一顿,忽然捏住打火机,回她:“家属随组。要是非要找个名头,那就当我是你粉丝后援会的。”
林绵不知怎的,忽然江聿找她的粉丝要照片,红唇抬了抬:“cp粉吗?”
被笑话了,江聿也恼,漆黑的睫毛抬起来,玩味地盯着她。
林绵化好妆,换好服装,江聿放下手机,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扫,眉头蹙着:“今天拍什么?”
他的语气淡而沉,似是不高兴。
“在草原上跳舞的一场戏。”林绵犹豫了下,没有细说。
江聿紧绷着脸,下巴点点:“所以才穿这样?”
林绵今天的服装是一条墨绿色的吊带长裙,细长的肩带勾在肩上,漂亮的锁骨嶙峋耸立,衬得细细的两条细绳越发孱弱。
墨绿的色调将她的清冷白皙衬托到了极致,对比鲜明,黑色长发铺在颈背,纤薄肩胛骨如枯蝶一般若隐若现,脆弱又单薄。
她扮演的何晳是芭蕾舞者,清醒又独立,还有点点孤僻,她这幅样子,不用扮演,就入木三分。
邵悦抖开一张薄毯,缠在林绵的肩头,将漂亮的风光遮掩一两分。
今天这场戏,是何晳和男人第一场暧昧戏。
白天的塔公草原气温稍微高点,脱掉薄毯,肩头裸露,也不怎么冷,反而有种清凉的气息穿梭。
裙摆被风轻轻抬起,她走一步,布料摩擦小腿,露出漂亮的脚踝,她赤着脚,边走变快,脚步越来越轻快,脚尖绷直立起来,细长的手臂在空中虚划,她在宽阔无垠的草原上做了一个阿拉贝斯舞姿。
裙摆被风卷起,软发在脸侧蹭,她回头看向手持相机的男人,漂亮的眼尾一勾,转过身继续旁若无人的起舞。
何晳把塔公草原当维也纳演出大厅,闭上眼睛舞蹈,这是她答应男人的。
男人坐在地上,举着相机,不断按下快门,伴随着快门的声响,他拍得热血沸腾。
他甚至无法理解,这么漂亮的本该属于□□的何晳,会想去无人区寻死 。
何晳越漂亮,他越是惋惜,越是渴望抓住一些什么。
何晳跳累了,往草地上轻轻一趟,纤薄而苍白的她仿佛要融于凉风和草原里。
男人放下相机,去到何晳身边,撑着地,在她身旁平躺下,望着天默不作声。
心有所感似的,两人忽然同时侧头,何晳跟男人对视了几秒钟,她忽然支起上半身,勾着男人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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